第十一章 锋芒初露
粮仓外的清军巡逻队听到粮仓内的惨叫声与兵器碰撞声,纷纷意识到粮仓内出了变故,脸上满是惊慌,立刻朝着粮仓内赶来,他们手持武器,脚步匆忙,朝着吊桥的方向跑去,想要通过吊桥进入粮仓内支援同伴,跑在最前面的几名士兵还大声喊着“快!粮仓被偷袭了!赶紧支援!”,声音急促,充满了焦虑。却刚走到吊桥旁,便被早已埋伏在粮仓门口两侧的义士们斩杀,这些义士们手持弓箭,箭矢早已搭在弓弦上,瞄准了吊桥的方向,眼神专注,手指紧紧扣着弓弦,待清军士兵靠近后,纷纷松开弓弦,箭矢如同雨点般朝着清军士兵射去,精准地射中清军士兵的要害,有的射中胸膛,有的射中咽喉,清军士兵们纷纷倒下,尸体堆积在吊桥旁,鲜血顺着吊桥的木板流淌下来,滴落在壕沟内的水中,染红了一片水域,后面的清军士兵想要往前冲,却被前面的尸体挡住,根本无法进入粮仓内,只能眼睁睁看着粮仓内的同伴被义士们斩杀,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绝望的嘶吼,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恐惧。
“反贼休走!敢闯清军粮仓,找死!”一道洪亮的怒喝声从粮仓深处传来,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威严,如同惊雷般在粮仓内回荡,只见清军粮仓统领王虎手持一把长刀,朝着陈近南冲了过来,刀风呼啸,气势汹汹,长刀挥舞间,带着凌厉的劲风,仿佛要将空气劈开一般,刀刃泛着冷光,格外吓人。王虎身材魁梧,身高七尺有余,体型壮硕,身上的肥肉堆积,显得格外臃肿,脸上留着浓密的络腮胡,胡须杂乱,如同野草般,遮住了大半个脸颊,左眼下方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是早年征战时留下的印记,刀疤从眼角延伸至嘴角,格外醒目,透着几分凶悍,让人望而生畏。他身着清军的铠甲,铠甲由铁片拼接而成,表面有些磨损,却依旧坚固,铠甲上沾着些许雨水,显得格外沉重,行走间铠甲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他是清廷的老将,作战勇猛,刀法精湛,曾多次镇压江南地区的反清义士,双手沾满了反清义士与百姓的鲜血,为人残暴不仁,嗜血好杀,平日里对粮仓内的士兵非打即骂,稍有不顺心便会对士兵拳打脚踢,对附近的百姓更是毫不留情,经常纵容手下士兵抢夺百姓的财物,强抢民女,百姓们对他恨之入骨,私下里都称他为“王恶虎”,提起他的名字,无不咬牙切齿,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陈近南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浓烈的杀意,丝毫不惧王虎的气势,手中的长剑迎了上去,“当”的一声巨响,剑刀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发出刺耳的声响,震得两人手臂发麻,手腕微微颤抖,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冲击力震得波动起来,两人脚下的碎石都被震得跳动起来。两人在粮仓内的空地上展开了激烈的厮杀,陈近南的剑法灵动飘逸,如同流水般流畅,招式变幻莫测,招招直指王虎的要害,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劲风,让人防不胜防,身影在夜色中穿梭,如同鬼魅般难以捉摸;王虎的刀法刚猛有力,势如破竹,每一刀劈砍下来,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地面劈成两半一般,长刀挥舞间,刀风呼啸,威力惊人,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解,打得不可开交,周围的义士与清军士兵们都下意识地避开两人的战场,不敢靠近,生怕被两人的武器误伤,只能远远地看着,时不时为陈近南加油鼓劲。
趁着陈近南与王虎厮杀的间隙,义士们纷纷冲进粮仓的仓库内,仓库的大门是木质的,被义士们一脚踹开,“哐当”一声,大门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尘土混合着雨水,落在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泥点,仓库内的粮垛整齐地堆着,散发着浓郁的麦香,让人垂涎欲滴,麦香混合着雨水的湿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义士们早已准备好了麻袋,麻袋是提前缝制的,结实耐用,能装下数十斤粮草,麻袋的颜色是灰色的,上面还印着简单的纹路,他们纷纷打开粮袋,将里面的粮草装进麻袋中,有的用双手捧起粮草,快速地装进麻袋,手指沾满了粮草的碎屑;有的则直接将粮袋推倒,让粮草倾泻而出,再用麻袋接住,动作迅速,效率极高,每个人都干劲十足,脸上满是兴奋,嘴里还时不时交流几句,“快点装,动作麻利点!”“小心点,别弄出太大动静!”,然后两人一组,扛着装满粮草的麻袋,搬运到粮仓外的空地上,麻袋沉甸甸的,压得他们肩膀微微下沉,却依旧脚步轻快,没有丝毫怨言。仓库内的粮草堆积如山,义士们搬得热火朝天,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与雨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浸湿了身上的黑色劲装,却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脸上满是兴奋与激动,很快便装满了数十个麻袋,堆在空地上,像一座座小山,散发着淡淡的麦香,格外显眼。
陈近南与王虎的厮杀依旧在继续,王虎的体力渐渐不支,他毕竟年近五十,平日里养尊处优,除了训练士兵与偶尔的巡逻,很少再参与激烈的厮杀,身体素质早已大不如前,腹部的肥肉更是影响了他的动作,哪里比得上陈近南年轻力壮,且陈近南的剑法精妙绝伦,变幻莫测,让他防不胜防,渐渐落入了下风。渐渐地,王虎手中的大刀挥舞得越来越慢,力道也越来越小,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铠甲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汗水混合着雨水,浸湿了他的头发与胡须,让他显得格外狼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越来越重,如同破旧的风箱一般,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他没想到天地会的义士们竟然如此勇猛,更没想到陈近南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原本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中满是绝望,知道自己今日恐怕难以脱身。
陈近南敏锐地察觉到王虎的体力下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脚下步伐一变,身形如同鬼魅般绕到王虎的侧面,手中的长剑一挥,朝着王虎的手腕刺去,长剑如同毒蛇般迅猛,带着凌厉的劲风,速度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王虎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身体的僵硬让他的动作慢了半拍,只能眼睁睁看着长剑朝着自己的手腕刺来,“噗嗤”一声,长剑精准地穿透了他的手腕,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地面上,与雨水混合在一起,染红了周围的碎石,王虎手中的大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沉重的声响,刀柄在地面上滚动了几圈,最终停在一旁,刀刃上还沾着些许鲜血,泛着冷光。
“你……你等着!清廷不会放过你们的!天地会迟早会被清廷剿灭,你们这些反贼,个个都要死无葬身之地!”王虎捂着受伤的手腕,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淌出来,滴落在地面上,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因疼痛与恐惧而有些颤抖,却依旧带着几分凶狠,眼中满是怨恨与不甘,死死地盯着陈近南,眼神凶狠,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想要将陈近南生吞活剥。
陈近南冷笑一声,眼神冰冷地看着王虎,语气冷漠道:“废话少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残害百姓,镇压义士,双手沾满了鲜血,罪该万死,早就该死了!你这样的恶人,死不足惜,也算是为民除害,告慰那些死在你手中的无辜百姓与义士们的亡魂!”说罢,手中的长剑一挥,朝着王虎的脖颈刺去,长剑锋利无比,瞬间穿透了王虎的脖颈,鲜血顺着剑刃流淌下来,滴落在地面上,王虎惨叫一声,声音凄厉,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当场毙命,眼睛圆睁,显然是死不瞑目,充满了恐惧与不甘,鲜血从他的脖颈处流淌出来,染红了周围的地面,与雨水混合在一起,格外刺眼,周围的义士们见状,纷纷欢呼起来,声音中满是兴奋与痛快,终于除掉了这个作恶多端的“王恶虎”。
剩余的清军士兵们见状,纷纷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没有了丝毫抵抗的勇气,他们知道,连统领王虎都被斩杀,自己根本不是义士们的对手,继续抵抗也只是死路一条,只会白白送命,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纷纷朝着粮仓的后门逃去,想要逃离粮仓,保住自己的性命,跑在最前面的几名士兵还推搡着同伴,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嘴里不停喊着“快跑啊!王统领死了!我们快跑!”,声音中满是惊慌与绝望。却刚跑到后门,便被早已埋伏在后门的义士们斩杀,根本无法逃脱,后门处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汇成小溪,顺着地面流淌,清军士兵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最终渐渐消失,整个粮仓内再也没有了清军士兵的身影,只剩下满地的尸体与兵器,以及浓郁的血腥味。短短半个时辰,粮仓内的五百名清军士兵便被义士们全部斩杀,没有一人逃脱,粮仓内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清军士兵的尸体与兵器,鲜血汇成小溪,顺着地面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与雨水的湿气混合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却也透着几分酣畅淋漓的痛快,义士们脸上都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兴奋与自豪。
此时,张兆麟率领的后勤人员已经赶着马车队,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县城外十里处的破庙旁。破庙早已荒废多年,屋顶有些破损,漏下些许雨水,墙壁也有些坍塌,露出里面的砖石,庙内杂草丛生,布满了灰尘,蛛网遍布,却能遮挡风雨,是一个绝佳的隐蔽地点,庙门口的石狮子早已残缺不全,身上布满了青苔,透着几分破败。马车队由三十辆马车组成,每辆马车都配有两匹健壮的马匹,马匹都是精心挑选的,毛色乌黑发亮,肌肉结实,耐力强,速度快,早已备好草料,精神饱满,马车上还盖着厚厚的油布,防止雨水打湿粮草,后勤人员们也都手持短刀与弓箭,警惕地观察着四周,防止有清军巡逻队经过,确保马车队的安全,每个人的眼神都格外专注,不敢有丝毫懈怠,张兆麟站在马车旁,时不时看向粮仓的方向,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担忧,生怕劫粮行动出现意外。
义士们纷纷将装满粮草的麻袋搬上马车,每个人都干劲十足,哪怕身上沾满了鲜血与泥土,也依旧笑容满面,脸上满是丰收的喜悦,动作迅速而麻利,有的负责搬运麻袋,有的负责将麻袋固定在马车上,相互配合默契,很快,三十辆马车便全部装满了粮草,麻袋堆得高高的,几乎与马车的车顶平齐,用绳索牢牢固定住,防止运输过程中掉落,每辆马车上都装有数百斤粮草,总共劫取了近万斤粮草,足够分舵内的义士们维持半年的开销,看着满满的马车队,义士们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心中满是兴奋与自豪。
陈近南检查了一遍粮仓,确认没有遗漏的粮草,也没有存活的清军士兵后,便率领义士们,赶着马车队,朝着分舵的方向退去,义士们的脚步轻快,脸上满是胜利的喜悦,丝毫没有疲惫之感,每个人的眼神都格外明亮,透着几分坚定与希望,嘴里还时不时哼着小曲,庆祝此次劫粮行动的成功。苏仲文率领的接应部队,在粮仓外的山林中等待了许久,始终没有看到清军派兵增援,后来听到粮仓内的惨叫声渐渐消失,便知晓劫粮行动已经成功,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当即率领义士们,跟随着马车队,一起朝着分舵的方向撤退,义士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中,只留下身后一片狼藉的清军粮仓,以及满地的尸体与鲜血,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凄凉,雨水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冲刷着地面上的血迹,却冲不散百姓们对清廷的怨恨,也冲不散天地会义士们反清复明的决心。
次日清晨,连绵的春雨终于停了,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洒在钱塘府的大地上,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霾,空气变得清新起来,带着泥土与草木的清香,让人神清气爽,街道上的青石板被雨水冲刷得格外干净,倒映着天空的湛蓝,街道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雨后的宁静,孩子们在街道上嬉戏打闹,笑声清脆,充满了生机。然而,清军粮仓被天地会义士劫取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传遍了整个钱塘府,很快便家喻户晓,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脸上满是喜悦与激动,对天地会的义士们赞不绝口,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气氛格外热烈,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久违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反清复明的希望。
“天地会的义士们真是厉害啊,竟然敢闯清军的粮仓,还杀了那么多清军,连那个作恶多端的王恶虎都被斩杀了,真是为民除害,大快人心!”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站在街道旁,对着周围的百姓说道,语气中满是敬佩与感激,眼中甚至泛起了泪光,他的儿子便是因交不出粮草,被王虎的手下殴打至重伤,最终不治身亡,如今王虎被杀,他心中的仇恨也终于得以宣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可不是嘛!清廷太可恶了,每年都从我们手中强征粮草,还强征赋税,百姓们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好多人家都因为交不出粮草与赋税,被清军打得遍体鳞伤,有的甚至家破人亡,现在粮仓被天地会劫了,清军没了粮草,看他们以后还怎么嚣张,真是大快人心!”一名中年汉子,脸上带着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曾被清军强行拉去做苦役,遭受了不少折磨,对清廷恨之入骨,如今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满是痛快,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我早就听说天地会是反清复明的组织,专门为百姓做主,对抗清廷的暴政,之前还不信,觉得他们势力弱小,根本不是清廷的对手,现在看来都是真的!天地会的义士们个个勇猛无畏,还心系百姓,以后我们就跟着天地会干,推翻清廷的统治,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一名年轻的小伙子,眼中满是热血与激动,大声说道,周围的百姓们纷纷点头附和,对天地会的好感倍增,眼中满是敬佩与信任,不少人都在打听天地会分舵的位置,想要加入天地会,为反清大业出一份力。
不少百姓纷纷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带着家人,朝着天地会江南分舵的方向赶去,想要加入天地会,追随义士们反清复明,其中不乏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也有身怀武艺的江湖人士,甚至还有一些被清军迫害的商户与农夫,他们都希望能加入天地会,为反清大业出一份力,同时也能保护自己的家人,不再遭受清军的迫害,一路上,百姓们相互结伴,脸上满是坚定,眼神中满是希望,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而清廷得知钱塘粮仓被劫,且五百名清军士兵全部被杀,统领王虎也被斩杀的消息后,顿时震怒不已,康熙皇帝龙颜大怒,拍案而起,将桌上的茶杯都震落在地,摔得粉碎,大声斥责江南地区的清军将领无能,连一个粮仓都守不住,让天地会的反贼如此嚣张,丢尽了清廷的脸面,当即下令严厉彻查此事,务必将天地会的义士们一网打尽,斩草除根,绝不留情,同时任命新的江南提督,率领大军前往钱塘府,加强江南地区的清军兵力,围剿天地会,势必要将天地会连根拔起,以儆效尤。钱塘府知府吓得魂不守舍,深知此事事关重大,若不能妥善处理,自己必将性命难保,当即下令,让清军在县城内四处搜捕天地会的义士们,凡是形迹可疑之人,一律抓捕,严刑拷打,务必找出天地会的藏身之处,哪怕是错抓无辜之人,也绝不放过,知府坐在县衙内,脸色苍白,双手颤抖,时不时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心中满是焦虑与恐惧。
一时间,钱塘县城内人心惶惶,百姓们原本喜悦的心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清军士兵们如同疯狗般横行霸道,随意闯入百姓家中,翻箱倒柜,搜刮财物,将百姓家中值钱的东西都抢走,稍有反抗便会遭到毒打,甚至被直接斩杀,百姓们的惨叫声、哭泣声在街道上回荡,让人痛心不已。同时,清军士兵们四处抓捕形迹可疑之人,无论是商贩、农夫,还是书生、工匠,只要被清军士兵怀疑与天地会有关,便会被强行拖拽至县衙大牢,遭受严刑拷打,烙铁、夹棍等酷刑轮番上阵,无数百姓与无辜之人被清军抓捕,关进了县衙的大牢,大牢内人满为患,环境恶劣,阴暗潮湿,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与霉味,惨叫声日夜不绝,不少人因受不了酷刑,惨死在大牢内,尸体被随意丢弃在城外的乱葬岗,无人问津,钱塘府内一片腥风血雨,百姓们对清廷的怨恨愈发强烈,心中的反清情绪也越来越高涨,越来越多的百姓渴望加入天地会,推翻清廷的残暴统治。
陈近南率领义士们将粮草运回分舵后,看着分舵内堆积如山的粮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压在心中许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分舵的粮草困境终于得以解决,义士们也都兴奋不已,纷纷围在粮草旁,脸上满是喜悦,议论着此次劫粮行动的过程,每个人的眼中都满是自豪。但陈近南深知,此时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清廷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派出更多的清军前来围剿天地会,江南分舵面临的危机才刚刚开始,必须提前做好准备,应对清廷的围剿,不能有丝毫懈怠。他当即下令,将一部分粮草分给附近的贫苦百姓,这些百姓大多是被清军迫害的人家,家中早已断粮,有的甚至已经饿了好几天,濒临饿死,得知天地会将粮草分给他们,纷纷感激涕零,扛着装满粮草的麻袋,对着天地会的义士们磕头致谢,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眼中满是泪水,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语,对天地会的归属感与信任度愈发强烈,不少百姓还主动提出,愿意为分舵帮忙,看守分舵的大门,或是帮忙打理分舵内的杂事,以此来报答天地会的恩情,陈近南见状,心中满是欣慰,一一答应了百姓们的请求,让他们也能为反清大业出一份力。
剩余的粮草则作为天地会的储备,妥善储存起来,存放在分舵内的粮仓中,粮仓由专人看守,做好了防潮、防火、防盗的措施,确保粮草的安全,保障义士们的生活与训练。粮草问题解决后,义士们的口粮恢复了正常,每日三餐都能吃饱吃好,早餐有馒头、稀粥与咸菜,午餐和晚餐也有米饭、肉类与蔬菜,营养均衡,义士们的体力渐渐充沛起来,训练时也更有干劲了,斗志愈发高昂,训练的积极性也大大提高,分舵内的氛围变得格外热烈,充满了生机与活力,院子里的空地上,时常能看到义士们训练的身影,兵器碰撞声、呐喊声此起彼伏,充满了力量与斗志。钱塘劫粮的成功,不仅顺利解决了天地会江南分舵的粮草问题,还极大地扩大了天地会的名声,让江南地区更多的百姓与义士们知晓了天地会的存在,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天地会,江南地区的天地会势力迅速壮大,短短半个月内,兵力便从一千余人增长到了两千多人,分舵内的房屋也渐渐扩建,新搭建了不少营房、训练场地与仓库,变得更加规整,规模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百姓将天地会视为反抗清廷暴政的希望。
陈近南站在分舵的山头上,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显得格外壮丽,眼神中满是凝重,他深知,钱塘劫粮虽然成功了,但这只是反清大业的第一步,前路依旧充满了艰难险阻,清廷的实力强大,兵力雄厚,武器精良,而天地会的势力虽然有所壮大,却依旧与清廷有着巨大的差距,想要推翻清廷的统治,绝非易事,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与牺牲,甚至可能会有更多的义士牺牲在反清的道路上,但他绝不会退缩,反清复明的信念早已深深扎根在他的心中,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会带领着天地会的义士们,奋勇前行,绝不放弃。他当即召集分舵内的核心骨干,召开议事大会,在会上做出了三项重要部署:一是加强分舵的防守,在分舵周围的山林中设立多个哨岗,安排义士轮流值守,时刻监视外界的动静,一旦发现清军的踪迹,便立即传递消息,同时在分舵外围的必经之路设立埋伏,挖掘陷阱,布置弓箭,防止清军偷袭,确保分舵的安全;二是对分舵内的义士们进行更加严格的训练,邀请身怀绝技的义士担任教头,教授义士们刀法、剑法、射箭、格斗等武艺,同时传授兵法谋略,讲解作战技巧与战术配合,提高义士们的战斗力与作战素养,将义士们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能够应对清廷的大规模围剿;三是继续联络江南各地的反清义士,扩充天地会的势力,与各地的反清组织建立联系,相互支援,互通消息,形成反清联盟,共同对抗清廷,做好应对清廷大规模围剿的准备,为日后的大规模起义打下坚实的基础。
分舵内的义士们纷纷响应,各司其职,很快便投入到了防守布置、训练与联络反清义士的工作中,义士们训练的呐喊声、兵器的碰撞声在山谷中回荡,充满了力量与斗志,每个人的眼中都满是坚定,心中都燃烧着反清复明的熊熊烈火,渴望着早日推翻清廷的残暴统治,还百姓们一个安稳幸福的生活。江南地区的反清之火,因钱塘劫粮的成功,燃烧得愈发旺盛,天地会的旗帜,也渐渐成为了江南百姓心中反抗清廷暴政的希望象征,越来越多的百姓心系天地会,支持天地会的反清事业,一场更加激烈、更加壮阔的反清斗争,即将在江南地区拉开序幕,天地会的义士们,也将在反清复明的道路上,继续奋勇前行,书写属于他们的热血传奇,用自己的鲜血与生命,捍卫心中的信念,为百姓们带来希望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