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暖阳穿透云层,洒在永宁侯府的正厅之上,气氛肃穆却带着一丝尘埃落定的轻松。厅内,柳姨娘被押跪在中央,面色灰败,头发散乱,早已没了往日的半分骄纵。她的身旁,是被一并擒获的三皇子残余死士和联络人,个个垂头丧气,毫无反抗之力。
老太太端坐主位,神色威严,目光扫过柳姨娘,带着深深的失望:“柳氏,你入府二十余年,侯爷待你不薄,侯府也从未亏待过你。可你却屡屡勾结外人,挑拨离间,谋害主母,算计嫡女,如今更是联合三皇子余党,意图绑架二小姐,颠覆侯府。你可知罪?”
柳姨娘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毒,却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我何罪之有?若不是沈知意那个小贱人毁了我的一切,我怎会落到这般境地?我不甘心!”
“不甘心?”侯夫人沈氏坐在一旁,语气冰冷,“你野心勃勃,觊觎中馈,陷害我儿,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侯府待你仁至义尽,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非要往绝路上走。”
沈知意站在萧景渊身边,神色平静:“柳姨娘,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你联合三皇子余党,意图离间我和清沅,绑架勒索,证据确凿。那些黑衣人已经招供,是你主动联系他们,策划了这场阴谋。你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搅乱侯府?未免太过天真。”
萧景渊补充道:“不仅如此,我们还查到,你暗中转移侯府财产,资助三皇子党羽,甚至参与了当年陷害太子母妃的部分阴谋。这些罪证,我们已经递交给了大理寺,你插翅难飞。”
柳姨娘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自己隐藏最深的秘密,竟然也被查了出来。
“将人带上来!”萧景渊话音刚落,两名暗卫押着一个面色惶恐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柳姨娘的远房亲戚,也是她转移财产、联络三皇子党的中间人。
“柳姨娘,求你救救我!”男子一见柳姨娘,便哭喊起来,“我什么都招了,那些财产都是你让我转移的,联络三皇子党的也是你,我只是奉命行事啊!”
人证物证俱在,柳姨娘再也无法狡辩。她瘫倒在地,眼中的怨毒渐渐被绝望取代。
老太太看着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柳氏,你罪行累累,侯府再也容不下你。按照族规,本该将你沉塘,以儆效尤。但念在你曾为侯府生养一女(柳姨娘早年曾生过一个女儿,不幸夭折),便饶你一命。”
她看向管家:“来人,将柳氏废去姨娘名分,押往家庙,终身为尼,不得再踏出家庙半步!至于这些黑衣人及联络人,全部交给大理寺,按律处置!”
“不要!我不要去家庙!”柳姨娘尖叫着,想要挣扎,却被丫鬟死死按住,拖拽着往外走。她的惨叫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侯府的深处。
三皇子的残余势力也被彻底清除,黑衣人及联络人被押往大理寺后,很快便被定罪,要么斩首,要么流放,三皇子彻底失去了卷土重来的可能。
处理完柳姨娘等人,正厅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族人们纷纷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太好了!柳氏这个毒瘤终于被清除了,以后侯府再也不会有宅斗了!”
“是啊,多亏了大小姐和萧公子,不仅化解了朝堂危机,还彻底解决了柳氏这个祸害,真是侯府的功臣!”
“以后侯府终于可以安宁了,我们也能安心过日子了!”
老太太看着沈知意和萧景渊,眼中满是欣慰:“知意,景渊,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们。若不是你们,侯府恐怕早已被柳氏和三皇子余党搅得天翻地覆。你们是侯府的大功臣,也是侯府的福气。”
沈知意笑了笑:“老太太过奖了。守护侯府是我们应该做的。如今柳氏伏法,三皇子余党被清除,宅斗和朝堂危机都已化解,侯府终于可以恢复安宁了。”
萧景渊点头附和:“以后侯府上下团结一心,定会越来越兴旺。”
沈清沅走到沈知意身边,笑着说道:“姐姐,以后再也没有人会算计我们了,我们可以安心地过日子,你也可以继续守着你的小厨房,做喜欢的美食了。”
“是啊,”沈知意眼中满是憧憬,“以后,我只想守着我的小厨房,做美食,陪家人,过着安安稳稳的躺平生活。”
深秋的阳光温暖而明媚,洒在侯府的每一个角落。柳氏的伏法,标志着侯府长达数年的宅斗彻底告一段落;三皇子残余势力的清除,也让侯府彻底摆脱了朝堂纷争的困扰。
永宁侯府,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安宁。而沈知意,也终于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喜欢的生活中,守着小厨房,做着美食,陪着家人和朋友,过着简单而快乐的日子。这场跨越时空的旅程,历经波折,终于迎来了圆满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