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星火不灭
与此同时，粮仓后侧的小河边，吴天霸带着太湖帮的弟子们也在与清军厮杀。清军果然想要从水路包抄，派了十几艘小船，载着数百名士兵朝着岸边驶来，小船在水面上快速前行，船桨搅动河水，溅起阵阵水花，士兵们手持长刀，眼神凶狠，想要从后侧偷袭粮仓，打义士们一个措手不及，前后夹击，将义士们一网打尽。吴天霸见状，高声喝道：“兄弟们，把岸边的石头推到河里，拦住他们的船！水性好的跟我来，潜入水里，凿穿他们的船底，让他们有来无回，全都沉到河里喂鱼！”
太湖帮的弟子们纷纷应声，立刻上前，合力将岸边的大石头推到河里，石头落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河水变得浑浊，小船的前行速度瞬间变慢，甚至有几艘小船被石头撞到，船身摇晃不止，士兵们纷纷抓着船舷，生怕掉进水里。与此同时，十几名水性极好的太湖帮弟子纵身跳入水中，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水面下，他们手持尖锐的铁凿，悄悄游到清军的小船下方，用力凿击船底，木板破裂的声音在水中传来，清军的小船纷纷漏水，船身渐渐下沉，士兵们惊慌失措，纷纷掉进水里，发出阵阵惨叫。
太湖帮的弟子们水性极好，在水里灵活自如，如同鱼儿一般，朝着落水的清军士兵发起攻击，拳头、脚踹、铁凿劈刺，每一招都直指要害。清军士兵在水里根本施展不开，玄铁铠甲沉重，让他们快速下沉，只能在水里挣扎，根本无力反抗，纷纷被太湖帮的弟子们击杀，或是被活活淹死，尸体漂浮在水面上，鲜血将河水染成了红色，顺着水流缓缓流淌。清军的水路包抄计划彻底落空，岸边的水面上漂浮着小船的碎片和清军士兵的尸体，一片狼藉，太湖帮的弟子们站在岸边，身上湿漉漉的，却依旧眼神坚定，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警惕地盯着河面，防止清军再次偷袭。
山谷四周的山林里，丐帮的弟子们利用地形优势，不时偷袭清军的后路，他们身形灵动，穿梭在树林间，如同鬼魅一般，找准时机便放冷箭、扔石头，干扰清军的进攻节奏。一支冷箭射出，精准射中清军士兵的后背，士兵惨叫一声倒下；一块石头飞来，砸在清军士兵的头上，士兵头晕目眩，瞬间失去战斗力。清军士兵被打得防不胜防，只能放慢进攻速度，四处张望，生怕从暗处再冲出敌人，原本整齐的队伍变得混乱不堪。谢三丰亲自带着几名身手矫健的弟子，绕到清军的后方，避开清军的巡逻士兵，悄悄来到清军存放粮草的地方。清军的粮草堆放在几辆马车上，用帆布盖着，周围只有几名士兵看守，士兵们闲聊着，神色放松，根本没察觉到危险的降临。谢三丰等人悄悄靠近，趁着士兵不备，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扔到粮草上，火折子点燃了干燥的粮草，火光瞬间冲天，浓烟滚滚，顺着风向朝着清军的阵地飘去，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
清军士兵看到粮草被烧，顿时变得慌乱起来，粮草是军队的根本，没了粮草，他们根本撑不了多久，军心瞬间动摇，进攻的势头也弱了不少。不少士兵纷纷朝着粮草的方向跑去，想要灭火，却早已来不及，粮草被烧得噼啪作响，火光越来越旺，照亮了半边天空，火星四溅，落在周围的草地上，燃起了小火，火势渐渐蔓延开来。
赵怀安坐在马上，看着前方的战场，脸色越来越阴沉，原本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愤怒与忌惮。他没想到天地会的义士们竟然如此顽强，三千清兵竟然久攻不下，还损失了不少士兵，连粮草都被烧毁，这让他感到一阵恐慌，也让他颜面尽失。他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高声喝道：“都给我拼命冲！谁要是后退，立斩！今天要是拿不下粮仓，你们所有人都别想活着回去，老子先砍了你们的脑袋！”说着，他拔出腰间的佩刀，朝着一名想要后退的清军士兵砍去，刀光闪过，士兵的头颅落地，鲜血溅起数尺高，尸体倒在地上，鲜血顺着脖颈涌出，染红了地面。剩下的清军士兵吓得纷纷不敢后退，只能硬着头皮朝着粮仓冲去，眼神中满是恐惧，却又不敢违抗命令，只能在恐惧与贪婪的驱使下，不断向前冲。
陈近南在厮杀中，目光扫过战场，注意到了赵怀安的身影，他眼神一凛，心中暗道：赵怀安是清军的总兵，是这次围剿的主帅，若是能除掉他，清军群龙无首，必然会陷入混乱，这场仗就赢了大半，也能为死去的义士们报仇，减少更多的伤亡。他悄悄朝着赵怀安的方向靠近，身形灵活地穿梭在士兵之间，如同鬼魅一般，避开清军的攻击，尽量不引起注意，脚步轻缓，每一步都精准落在士兵的缝隙中。苏仲文察觉到陈近南的意图，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心中一动，立刻带着几名义士朝着赵怀安的方向冲去，高声喝喊：“赵怀安，你的对手在这里！”吸引周围清军士兵的注意力，为陈近南创造进攻的机会。
赵怀安看到苏仲文冲来，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挥刀朝着苏仲文砍去，刀势凶狠，带着一股强劲的劲风，显然是用尽了力气，想要一击必杀。苏仲文连忙举刀格挡，两刀相撞，发出一声巨响，火花四溅，苏仲文被震得后退几步，手臂发麻，虎口隐隐作痛，差点握不住手中的长刀，手臂上的伤口被震裂，鲜血再次涌出，顺着手臂滑落。就在赵怀安准备再次挥刀，想要趁机斩杀苏仲文时，陈近南突然从侧面冲出，身形快如闪电，佩剑直指赵怀安的胸口，剑刃带着凌厉的寒气，朝着他的心脏位置刺去，速度快得让赵怀安根本来不及反应。
赵怀安瞳孔骤缩，心中大惊，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连忙侧身躲避，佩剑擦着他的玄铁铠甲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铠甲的碎片飞溅，惊出他一身冷汗，后背瞬间被汗水浸湿。他没想到陈近南竟然如此厉害，速度快得超出了他的预料，若是刚才躲避慢了半分，此刻早已命丧剑下，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后怕，看向陈近南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恐惧。
“陈近南！”赵怀安又惊又怒，高声喊道，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被吓得不轻，“给我拿下他！活捉陈近南者，赏银千两，官升三级，老子说到做到！”周围的清军士兵听到赏银和官爵的诱惑，纷纷朝着陈近南围拢过来，长枪和长刀朝着他刺去、砍去，形成一道严密的包围圈，想要将他困住，活捉他领赏。
陈近南眼神锐利，身形灵动，佩剑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唰唰唰”的剑影闪过，挡住清军士兵的攻击，剑刃与兵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火花四溅。他一边格挡，一边不断朝着赵怀安逼近，想要再次发起攻击，不给赵怀安喘息的机会，眼中满是决绝，势必要除掉这个祸患。苏仲文、周清扬等人也纷纷朝着这边冲来，想要支援陈近南，一时间，赵怀安周围的厮杀变得格外激烈，清军士兵和义士们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鲜血飞溅，难分难解，周围的尸体越来越多，堆积如山，鲜血汇成小溪，顺着地面流淌。
李二狗跟着王大叔冲过来，看到陈近南被清军包围，心中一急，也不管不顾地朝着清军士兵冲去，长刀劈砍间，不小心被一名清军士兵的长枪刺中了胳膊，长枪穿透了皮肉，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胳膊滑落，滴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额头冒出冷汗，脸色变得苍白。但他没有退缩，咬着牙，忍着剧痛，握住长枪的枪身，用力一拔，将长枪从胳膊上拔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他却丝毫不在意，继续挥刀朝着那名清军士兵砍去，长刀劈在士兵的肩膀上，士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李二狗也因失血过多，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王大叔连忙上前扶住他，想要带他后退包扎伤口，却被他挣脱了。
“王大叔，我没事，陈先生还被围着，我不能退！”李二狗咬着牙说道，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透着一股坚定，他用布条简单缠住胳膊，用力勒紧，暂时止住了鲜血，握紧长刀，再次朝着清军士兵冲去，想要为陈近南分担压力，哪怕只能多吸引一名清军士兵的注意力也好，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陈近南察觉到李二狗受伤，心中一动，既感动又心疼，这些百姓出身的义士，虽然没有高超的武艺，却有着最坚定的信念和最纯粹的热血，为了反清复明的大业，为了百姓的安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份情谊，这份担当，让他心中满是动容。他趁着清军士兵分神关注李二狗的瞬间，抓住机会，佩剑猛地刺出，精准刺穿了一名清军士兵的胸膛，士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包围圈出现了一个缺口。陈近南纵身一跃，跳出了清军的包围圈，落在一旁的空地上，大口喘着气，身上也添了不少新的伤口，衣衫被鲜血染红，却依旧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退缩。
他看了一眼周围的战况，义士们虽然顽强抵抗，但伤亡也越来越大，地上到处都是尸体，有清军的，也有义士们的，鲜血汇成小溪，顺着地面流淌，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让人窒息。清军的人数依旧众多，密密麻麻，比义士们多了好几倍，若是继续打下去，义士们怕是会全军覆没，到时候反清复明的火种就会被熄灭，这是他绝不能接受的，也是所有义士们绝不能接受的。
“苏兄，周掌门，吴帮主，谢舵主，”陈近南高声喊道，声音穿透了厮杀声，传到众人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清军人数太多，我们不能硬拼，保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立刻带着义士们从后侧的小河撤离，太湖帮的弟子们在前面开路，清理河道上的障碍，确保船只通行；丐帮的弟子们断后，尽量拖延清军的追击速度，为我们撤离争取时间；我们先走，日后再集结力量，卷土重来，继续反清复明的大业！”
众人听到陈近南的命令，纷纷点头，他们也知道继续打下去不是办法，义士们的伤亡越来越大，再打下去，只会损失更惨重，甚至全军覆没，到时候就真的无力回天了。吴天霸立刻带着太湖帮的弟子们朝着小河边冲去，清理岸边残留的清军士兵，为撤离开辟通道，同时检查船只，确保每一艘船都能正常行驶，没有破损。谢三丰让丐帮的弟子们分成两队，一队在前引导，带着义士们朝着小河边撤退，避开清军的追击；一队在后阻拦清军，他们利用地形优势，不断偷袭清军，扔出的石头砸得清军士兵纷纷避让，冷箭也射中了不少清军，暂时拖延了清军的追击速度，让清军的脚步慢了下来。
周清扬和苏仲文带着剩下的义士们，朝着小河边撤退，同时不断阻拦追来的清军，挥刀砍向清军的马腿，用长剑刺向清军的要害，尽量为其他义士们争取撤退的时间。他们的身上都布满了伤口，鲜血淋漓，衣衫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却依旧咬牙坚持，不肯后退半步，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绝，只为让更多的兄弟们能够安全撤离。李二狗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脸色苍白，身体越来越虚弱，脚步也有些踉跄，王大叔扶着他，跟着大部队朝着小河边撤退，每走一步，胳膊都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浑身发抖，但他咬着牙，没有吭声，只是紧紧攥着长刀，警惕地看着身后追来的清军，生怕自己拖累了大家，拖累了反清复明的大业。
陈近南站在最后面，佩剑挥舞，挡住追来的清军士兵，为义士们掩护，他的身上也添了不少新的伤口，手臂、肩膀都在流血，鲜血顺着剑身滑落，滴在地上，衣衫早已被鲜血染透，却依旧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他要确保每一位能撤退的义士都能安全离开，哪怕自己多受几分伤，多面临几分危险也无所谓，这是他作为天地会江南分舵首领的责任，也是他对兄弟们的承诺。
赵怀安看到天地会的义士们想要撤离，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若是让陈近南等人跑了，他日必然会卷土重来，集结更多的力量反清，到时候麻烦更大，他也没法向朝廷交代。他高声喝道：“别让他们跑了！都给我追！谁要是能抓住陈近南，赏银千两，官升三级，要是让他们跑了，你们所有人都得掉脑袋，一个都别想活！”清军士兵们听到这话，再次变得兴奋起来，也更加害怕，纷纷朝着小河边追去，想要拦住义士们的去路，生怕自己因为没能拦住义士而掉脑袋，脚步越来越快，气势也越来越盛。
谢三丰带着丐帮的弟子们在后面阻拦，他们身形灵动，穿梭在树林间和房屋之间，不断偷袭清军，扔出的石头、射出的冷箭，让清军士兵防不胜防，只能放慢追击速度，小心翼翼地前进，暂时拖延了清军的追击。吴天霸带着太湖帮的弟子们早已准备好了船只，十几艘小船停靠在河边，船身不大，却足够容纳剩下的义士们。义士们纷纷跳上船只，动作迅速，生怕清军追上来，苏仲文和周清扬在船上接应，不断拉着义士们上船，尽量加快速度，不敢有丝毫耽搁。
陈近南看着义士们纷纷上船，心中稍稍松了口气，转身想要上船时，赵怀安带着几名清军士兵追了上来，挥刀朝着他砍去，高声骂道：“陈近南，哪里跑！今天我非要杀了你，荡平天地会不可，让你知道反抗朝廷的下场！”陈近南连忙举剑格挡，两刀再次相撞，发出一声巨响，火花四溅，他借力后退一步，纵身一跃，跳上了最后一艘船。吴天霸立刻下令，弟子们撑起船只，朝着河中心划去，船桨搅动河水，溅起阵阵水花，船只顺着水流缓缓前行，渐渐远离了岸边，朝着钱塘江的方向驶去。
赵怀安站在岸边，看着渐渐远去的船只，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一脚踹翻了岸边的一块石头，石头滚落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他高声骂道：“陈近南，你给我等着！下次我定要调动更多的兵力，踏平你们所有的分舵，将你碎尸万段，荡平天地会，让你们这些反清逆贼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他挥了挥手，让清军士兵们朝着船只射箭，但船只已经驶远，超出了箭矢的射程，箭矢落在水面上，溅起一圈圈涟漪，根本射不到船上的义士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义士们的船只消失在河道的尽头，渐渐融入江南的烟雨之中，再也看不见踪影。
船上，义士们纷纷瘫坐在船上，大口喘着气，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疼得龇牙咧嘴，却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李二狗靠在船边，胳膊上的伤口已经用布条简单包扎好了，但鲜血依旧渗透了布条，顺着胳膊滑落，滴在船板上，晕开一小片血迹。他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虽然疼，但心中却格外痛快，他终于亲手杀了清军，为爹娘报了清军，为爹娘报了一部分仇，也为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没有辜负陈先生和兄弟们的期望。王大叔坐在他身边，拿出随身携带的草药，小心翼翼地帮他更换布条，重新敷上草药，草药带着清凉的触感，稍稍缓解了伤口的疼痛，笑着说道：“二狗，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敢打敢拼，还救了我，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以后跟着我们，好好练武艺，一起反清复明，总有一天，我们能杀尽清军，为你的爹娘报仇，为所有被清军迫害的百姓报仇，让百姓们过上安稳日子。”
李二狗用力点头，眼中满是坚定，轻声道：“嗯，我以后一定好好练武艺，跟着陈先生，跟着大家，绝不偷懒，杀尽清军，为爹娘报仇，为所有被清军迫害的百姓报仇，守住反清复明的火种，绝不退缩！”
陈近南站在船头，望着远处的山谷，眼神凝重，这场仗虽然顺利撤离，保住了一部分义士的性命，但代价也极为惨重，一半以上的义士都牺牲在了粮仓，剩下的义士也大多受伤，天地会在江南的势力遭到了重创，分舵被毁，粮草、兵器也损失殆尽，几乎是元气大伤。但他没有灰心，看着身边的义士们，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这些活着的义士，都是反清复明的火种，只要还有人活着，天地会就不会倒下，反清复明的信念就不会熄灭，这份火种，终有一天会燎原四方。
他抬手抚摸着腰间的佩剑，剑身冰凉，却仿佛带着一股力量，支撑着他继续前行。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们会卷土重来，集结更多的义士，点燃更大的燎原之火，推翻清廷的统治，还百姓们一个太平天下，让大明江山重归正统，让日月同辉，照亮这片饱受苦难的土地，让百姓们再也不用遭受战乱之苦，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船只顺着河道前行，最终汇入钱塘江，江水滔滔，浪花翻滚，载着天地会的义士们，朝着远方驶去，消失在江南的烟雨之中，只留下一道淡淡的船影，渐渐融入天际。而钱塘府内，赵怀安虽然没能抓住陈近南，荡平天地会，但也算是暂时压制了江南地区的反清势力，向朝廷交了差。他下令在山谷周围加强布防，派重兵驻守，严禁任何人靠近，同时四处搜捕逃散的义士，凡是可疑人员，一律扣押审讯，不少无辜百姓也因此受到牵连，被清军抓走，关进了大牢，江南地区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百姓们人心惶惶，不敢轻易出门，街头巷尾再也没了往日的繁华，只剩下压抑的沉寂，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但天地会的火种已经埋下，深深扎根在百姓们的心中，扎根在每一位幸存义士的心中。只要百姓们还在遭受清廷的压迫，只要清廷的残暴统治还在继续，这火种就会不断燃烧，越来越旺，终有一天会燎原四方，照亮整个天下，掀起一场推翻清廷统治的巨浪，让反清复明的信念传遍每一寸土地。反清复明的大业，才刚刚开始，前路虽布满荆棘，虽充满艰险，但天地会的义士们，从未退缩，他们带着坚定的信念，带着对百姓的责任，带着对大明的忠诚，朝着心中的目标，一步步前行，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