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侄子,就是那个死去的皇子,今年几岁。”陶自才问道,看到这个三十来岁的皇叔,心想她侄子应该不会太大才对。
东皇则安回答:“不太清楚,不过问想应该没有你大。”
“什么小于十五岁上战场,他们皇族在想什么。”陶自才问道。
“这个问题我也很疑惑,我他,他也不说清楚,说已经到上战场的时候,边说还边哭,搞得特别伤心都样子。”东皇则安说道。
“是这样啊,那我知道过去会会他。”说完陶自才和东皇则安走了过去。
“公孙熊别来无恙啊。”东皇则安还走在远处就大声的叫道。
听到东皇则安声音公孙畴雷连忙齐声,很有礼貌的行了个森国的迎接贵宾的礼仪然后说道:“东皇国主您来了,怎么这位是您儿子。”公孙畴雷注意到了东皇则安身边的陶自才,东皇则安本打算告诉公孙畴雷,陶自才不是他儿子,他是。可这时陶自才拦住,走到公孙畴前盯着公孙畴雷,然后狠狠扇了公孙畴雷一巴掌,在场的东皇则安扭了一把汗,深怕公孙畴雷带陶自才不利。
陶自才这时指着公孙畴雷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人渣,怎么让你侄子死在战场,你自己逃回来,你是不是人。”
被个小孩打了一巴掌,公孙畴雷本打算打回来,可看了四周都是东皇则安的人,东皇则安也在,又是人家孩子,自己又有理亏,只好忍着,假装很伤心都哭泣都说道:“都是我不是,是我怕死害死了我侄子,我该死不是人,该死不是人。”公孙畴雷哭泣没有眼泪,打耳光也没有声音。
“应该是怎么打。”突然陶自才伸出手来狠狠抽在公孙畴雷脸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公孙畴雷脸上留下陶自才红通通的手印。
疼得发肿的公孙畴雷最后还是忍了,为了表现更真实一点,他自己开始不停抽着自己耳光子,啪啪响,很有节奏。
旁边的东皇则安看得目瞪口呆,这个陶自才演哪一出,打他干嘛,万一惹毛了他,我们平白无故多出祸端来,这可不能让他再怎么挨打下去,东皇则安处于大局考虑,不得不走向前叫停公孙畴雷,让他不要再自残。
公孙畴雷听到东皇则安劝说他不要再打时心慌,十分担心这个家伙不会发现我打假,连忙抽得更狠,哭得更伤心,就是不让你发现我是假哭,假打,而是真打。
见到公孙畴雷如此执著,东皇则安更加不知所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是不停说:“你不要在打了。”
听到这公孙畴雷吓得半死以为被发现了,连忙加速抽打自己耳光子哭着说道:“不是我对不起我侄子,是我不好。”公孙畴雷心想只要装像一点,这群人应该都相信他。
“好了,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些外星人,可以吧,你不要再打了。”东皇则安说道。
“不就是我的错。”说完后公孙畴雷加大自抽力度,这一巴掌下去声音明显可以听出比之前更响。
“看来你有悔改之心,你侄子会原谅你的。”陶自才说道。
“真的?”听到这公孙畴雷停下自抽的手,激动的说道,此时立即停止了哭泣了。
“对,你知道对不起你侄子,他就不会怪你了,对了你侄子今年几岁。”陶自才问道。
公孙畴雷看着眼前的这位十几岁的陶自才说道:“没有你大。”
“怎么说很小了,比我小多少。”陶自才好奇的问道。
“你今年几岁。”公孙畴雷问道。
“我十五岁,您侄子几岁啊。”
“八岁。”公孙畴雷说道。
“八岁。”听到这里八岁的小朋友就上战场,陶自才十分震惊,再次的问道:“难道你们那边八岁就可以上战场?”
听到陶自才怎么问,公孙畴雷突然觉得他好像说错了什么,连忙再次的哭泣道:“不,是我对不起我侄子,对不起他,我害死他。”等等就是不正面回答陶自才的话,还再次抽打自己耳光,为了更真实一些。
陶自才再次的试着在询问,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公孙畴雷就是选择哭泣和自言自语责备着自己。
看到这里陶自才心中明白装睡的人叫不醒,假傻人说不明白,他选择放弃,并人照顾好他,叫上东皇则安过来,一起离开这里。
东皇则安还是有些搞不明白就被陶自才叫走,边走还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个公孙畴雷是怎么回事,怎么问都不回答,还有你干嘛打他,打他之后又不停自残。”
“这个问题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在装傻,害怕些什么东西让我们知道。”陶自才说道。
“什么意思。”东皇则安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这个公孙畴雷不简单,要跟他保持距离,他可能不是真心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是真心来投靠我们。”
“有可能,我在问他侄子几岁时,他很快就回到了我的问题,然后再问怎么八岁就可以上战场时,他居然选择再次职责,避开这个问题,你觉得这样的人正常?”
“的确不正常,那么按照你怎么说,我们就不应该收留,以防。”东皇则安说道。
“不。”陶自才抢着说道:“我们应该要收留他,一来可以看清他真面目,二来可以堵住他的嘴。”
”堵住他的嘴。”
“对。”
“什么意思。”
“堵住他的嘴,就是怕他出去到处乱说, 特别是这个时候。”
“原来如此,那我知道了。”
“还有我们,要时刻盯着他的人,不要让他们乱跑,我总觉得有些不安。”陶自才说道。
“什么不安,难道他会对我们图莫不轨。”
“我也不清楚,只是心中有这样的感觉,这个公孙畴雷到来后,感觉会打破我们原本的计划。”
“破坏实验。”东皇则安说道。
“不清楚,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 多多派人观察他,我想过不了多久就应该会行动了,不要太不过于相信他。”说完陶自才回去实验室研究他那实验,东皇则安也去忙他自己的事情,只留下自己亲信时刻注意公孙畴雷一行人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