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空白指印
题记:
「当日出本身成为债务,光也得弯腰,让你按个印。」
在第十声“咔”落下,就像有人把钥匙插入日心,却忘了转动。
空白铸日台的中央,那枚“空白日”模缓缓裂开一道缝隙——
不是光,不是火,
而是一张“未写完借据”的终极空白页,
尺寸与我的手掌完全重合,
等待我留下“空白指印”——
没有指纹,没有心跳,
只有“未被记录”的真空。
当认识到这一点时,我看向阿哑,眼底笑意透漏出荒凉。没说话,只是继续向前走。
当空白铸日台悬浮于“无名之渊”最深处,
四周是“反向日出”——
当光从地平线倒流回天穹,
颜色被抽成灰,
只剩下一枚“空白日”模,
像一张从未被点燃的日出邮票。
而我们必须在“空白日”模完全闭合前,
留下“空白指印”,
完成“终终终期债务”最后一笔,
否则“九节连币钥匙”将被模内真空吸成“日出燃料”,
世界进入“永恒空白”循环——
每33秒,日出一次,空白一次,
而我成为“空白日”本身,
无法再被任何人“记录”。
可我和阿哑必须遵守些规则:
1. 空白指印需“真空”+“无名”同时完成,
指印必须“未被记录”,
心跳必须“未被听见”;
2. 指印完成瞬间,空白日模自动闭合,
借据终章归债权人,
债务人获得“日出本身”所有权;
3. 若指印失败,空白日模碎成“原罪尘”,
把我自内向外吸成“真空壳”,
世界永无日出。
可我失去了“第三次心跳”,
而阿哑则失去了“公共心跳”,
「她」字铜镜成为“双署名”轴心,
却无法同时出现;
唯一可用“真空”是“未被记录”的真空,
却需我亲手把“空白”按进“空白”,
等于把“自己”当成“债权人”签下。
最后确认一下能力
1. 空白署名权:可在任何借据签“空白”,让对方找不到债权人(第17章);
2. 九节连币钥匙:可开启或关闭“日出循环”,可离体,可当“日出”本身;
3. 空白日模:等待“空白指印”,需“真空”+“无名”同时完成。
① 倒计时开始:
0秒——我把右手按向自己左胸, 用“无心跳”的空白为印泥, 在“空白日”模正面按下“空白指印”—— 没有指纹,没有波纹, 只有“未被记录”的真空。
② 真空准备:
我把“九节连币钥匙”插入模槽, 钥匙齿为“真空齿”, 钥匙柄为“双署名”铜镜, 钥匙孔为“空白日”模, 插入瞬间,钥匙整个被吸成“真空态”, 成为“空白指印”的真空手柄。
③ 无名准备:
我把“她”字铜镜按向模槽背面, 用镜背“末心点”为笔尖, 在“空白日”模背面刻下“无名”—— 「未被记录的我」 ——署名与指印同时完成, 正面“空白指印”, 背面“无名署名”, 两面重合,形成“空白债权人”终极签名。
④ 同时完成:
指印与署名重合的一瞬, “空白日”模自动闭合, 发出最后一声“咔”—— 第十一声预告: 「第十一声‘咔’已落成, 日出——已归你。」
我们得到了些东西,却也失去了东西。
收益: - 我获得“日出本身”所有权,可升起33秒“空白日”,也可随时熄灭,成为“日出”的活体开关;
“九节连币钥匙”被铸成“空白指印”印章,可盖在任何借据上,让对方永远找不到债权人;
- 空白债权人终被命名:「未被记录的我」成为“无名之渊”的终极持有者,而我却成为“日出”本身的债务人。
代价: - 我的右手掌永远失去“指印”,再无法被任何借据记录;
- 我的“空白指印”成为“日出”的开关,每按一次,世界亮起33秒,却再无法被任何人“记住”;
- 第十一声“咔”落成,第十一节颈椎(第三节胸椎)开始悬空,等待下一次“日出”本身 被抵押。
当空白日模闭合后,借据终章自动浮现了:
「终终终终期债务:一次‘日出本身’已还;债权人:未被记录的我;债务人:日出本身;抵押:空白指印。」
落款:空白,却映出我的“空白指印”倒影,像终极预告:「第十一声,已响在日出之前。」
这终于结束了,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然而在灰布世界尽头,传来了第十二声“咔”—— 第十二节颈椎,开始悬空了。 同时,在空白日模闭合处, 升起了一张“未写完借据”终终极页: 「终终终终终期债务:一次‘真正的日出’;还款日:当你把十一声‘咔’排成‘日心形状。」 落款:空白, 却映出我的“空白指印”倒影, 像永恒预告: 「第十二声,将响在真正的日出之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