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明灯组巧审青莲女，浪艳姬智斗审讯堂
“奴家确是魔族，但被奸人所害，不得已逃出魔界！”阿雁声泪俱下，渐渐梨花带雨。“而那死者便是魔界的人，借着风尘事的名义来将奴家灭口而已。”
“而奴之所以是魔族却入青楼，是因为奴会一门幻术，将自身的眸色给变换了。至于踪迹……实是谎报，因奴察觉几日有人暗中观察，便去买了泯魂刃。”
“古籍与学术论作从未有认为魔族眸色可更改，即使是最顶级的幻术。”我蹙眉。对这位花魁小姐惊为天人的言论感到奇特。
“除非你现在就将眸色变了。”苍兰道。
阿雁刚想将怀柔似水的眸子对上他，见他青绸束眼，也依旧在月光中朦胧泪眼：“奴灵力耗尽，动不得幻术。”
“那你便随我们去柳氏吧。”我道。
谢流晨道：“或者让姑娘歇一歇，等灵力恢复了在用幻术？”
谢流华凑到阿雁面前扬了扬储物戒指：“要是姑娘同意，保险起见，我们得给你带上锁源铐哦，无法动用除灵力外的任何东西——本源武器、法则、象力。”
阿雁倒吸一口气，大概是不信任吧。
“奴还有一法！此幻术是混沌研究所让奴获得的，若去研究所，便可证实奴的话——他们对奴的过往是十分熟悉的。”
等等？混沌研究所？
“研究所？他们真是……”我听到苍兰的呢喃，他早已退回了我身旁，我侧目看去，他略微低头，在黑夜之中。
他正好偏头，撞上我的视线，扬首诧异了一瞬，在我耳边道，“可能是真的。正好，你不是问我，我是不是利用你吗。正好。”
他还记得……
我承认，那天拿枪逼问，是有些冲动了。
不过……效果也不太坏？
“有人不方便。”我的话外音就是——
“支开就是咯。”他帮我说了。
不待我回应。他便扬声唤：“姑娘都把奇话说到这份上了，便去一趟是了。”
“正好风前絮楼主和混沌研究所所长是熟人，我刷脸也能进去。”
“不过要是带一堆人进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掀他们场子呢。”
“所以你不会打算一个人带姐姐去吧，诡计多端的杀手公子？”谢流华耸肩，“是和她同流合污了？还是想把一个无辜的佳丽给害了？”
“‘以小人之心’听过吗？公正无私的丹曦君的义妹？”苍兰也懒得理她，又直接伸手抓住我的肩膀，“他跟着，你们不放心？”
我僵硬一瞬，随后点头。没拍开，也没瞪他。
合作的开端。好想要正式开始了。
༺闭卷四·雁偏北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