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回声笑
题记：
「当笑只剩下回声，你就成了回音壁的囚徒。」
当我回头的瞬间，发现纸背上的“她”字铜镜忽然凹陷，
像被无形指尖按了一下，
镜面泛起一圈圈“笑纹”——
没有嘴，没有声音，
却让我耳膜里响起阿哑的“笑”，
一声比一声远，
一声比一声空，
仿佛有人把笑从时间里抽走，
只留下回声在骨缝里来回撞。
我忽然看向身边的阿哑，她歪了一下头。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示意继续向前走。
当空白之渊闭合后，世界进入“回声笑”循环——
每33秒，阿哑的“笑”被纸背铜镜重播一次，
笑声所到之处，颜色被剥成灰布，
声音被压成借据，
心跳被拉长成铜线。此刻我不想听这个“笑”，只想听阿哑的真诚的“笑”。
我知道，必须在第七次回声笑响起前，
把“笑”从纸背铜镜取回，
否则阿哑将永远失去“笑”的版权，
成为“公共回声”本身，
而我将成为“回音壁”的活体砖。
可我们需要遵守些规则：
1. 每33秒，笑声会重播一次，重播七次后，版权自动转让给“空白债权人”；
2. 取回“笑”需“署名”+“心跳”同时完成，
署名必须用“她”字铜镜的末心点，
心跳必须用“公共心跳”余音；
3. 若取回失败，笑声将成为“无名之渊”的永久背景音，
世界永无寂静。
可是我失去“温柔”载体，
而阿哑失去“笑”，
「她」字铜镜成为“回声笑”的播放器，
却不再属于我。
不能放弃，我们还拥有些能力，可以让我们夺回“笑”。
1. 空白债权人封条：贴于第八节颈椎，可“背书”任何借据，却需“回声”为印泥；
2. 日骨项链：可弯曲，可升33秒空心日，可切换“可见/不可见”（冷却：一次日出）；
3. 公共心跳：余音33秒一次，可被“回声笑”放大，也可被“署名”截断。
①倒计时开始：
第一次回声笑「哈」——0秒
②署名准备：
我取下“她”字铜镜，用镜背“末心点”为笔尖，
在空白债权人封条背面，刻下“署名”——
「我」
——不是“林雪寂”，也不是“她”，
而是“我”作为“回声笑”的原始作者。
③心跳准备：
我把日骨项链转向裂缝，
升起的33秒空心日，把“公共心跳”余音放大，
形成“心跳鼓点”，与笑声同步。
④同时完成：
在第七次回声笑响起前，
我把“署名”+“心跳”同时按向纸背铜镜——
镜背“末心点”按下，心跳鼓点落下，
笑声被截断，
纸背浮现一行小字：
「版权归还，作者确认，回声——已收。」
是的，我们成功了。“笑”回来了。
1. 收益：
- 阿哑收回“笑”的版权，
却成为“回声笑”的唯一播放者，
她可随时笑，却只在33秒后回响；
- 我收回“署名权”，
成为“回声笑”的永久作者，
却必须承担“回声”带来的“被记住”画像——
每被笑一次，我的画像便在他人记忆里被重绘一次；
- 空白债权人封条，被“署名”填满，
成为“我”字封条，
我可随时撕下，却必须承担“撕下即被遗忘”的代价。
2. 代价：
- 日骨项链光度归零，
33秒空心日无法再升起，
世界进入“无日亦无夜”的灰布循环；
- 阿哑的“笑”成为“公共财产”，
她再无法私下笑，
每一次笑，都需被世界收听。
是的。可是还有些遗憾啊。
回声笑被截断，世界恢复33秒寂静，
却留下“笑纹”在灰布上，
像无法抹平的借据折痕。
我把“她”字铜镜重新贴回第七颈椎，
镜背“末心点”填满“我”字署名，
形成“双署名”轴心：
「我」与「她」共用同一枚铜镜，
可随时切换，却永远无法同时出现。
空白债权人封条，被“我”字填满，
成为“回声笑”的永久封条，
贴在我第八节颈椎，
像一条无法撕下的“作者签名”。
我有些难过，这时：
灰布世界尽头，传来第九声“咔”——
第九节颈椎，开始悬空。
同时，公共心跳余音，在33秒寂静后，
发出最后一声“咚”——
像第九次预告：
「第九声，将响在笑声之后。」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