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白踉跄后退,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折扇扇骨,指尖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他脊背抵上冰凉的山壁,闷咳数声,几缕猩红顺着唇角溢出,在素白的衣服上流出血迹。
“上官!”司蓁赶紧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形,指尖触及的衣袖下,臂膀正因某种巨大的反噬而微微颤抖。
她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慌急:“你到底怎么了?那神识……”
“无妨。”上官若白用衣袖拭去血迹,抬眸时,眼底却沉淀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缓缓调息,声音低哑:“昊天神女陨落前留下的神识,比我们预想的更为厉害,方才强行窥探,已经让她触及到了结界。”
他顿了顿,看向司蓁:“所以……我们看到的那些碎片,远远不够。”
司蓁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远处云雾缭绕的巍峨王宫轮廓,那里是正是姜国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