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逐渐彻底黑了起来,强子开着车带着我们一行向村长家驶去,村长家离刘家还有一段距离,农村不像城里,一到晚上夜色一片墨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借着车灯绕绕弯弯几条小路终于在一个院落家停了下来,车灯打向院落,整个院落也是四合院,可是跟刘家比起来明显就逊色了一些。
下了车村长把我们迎了进去,听到脚步声从右边偏屋里走出来大概有五十多岁快六十岁的一个妇女头上包一个红色包巾上身穿着花格子衣裳。
这不用想应该就是村长夫人了,村长领着我们进了对着大门的正厅后指着妇女给我们介绍这是他的媳妇姓周,然后又对门口的妇人说:“这是城里来的几个朋友,让她张罗点饭菜。”
我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村长媳妇说道“嫂子,这么晚了不用麻烦了。”村长媳妇微笑着搓了搓衣角“没事的,你们坐着先聊儿,一会就好。”
从她的谈吐言谈之中我不由而然的从中体会到了农村土生土长的那种质朴,人就是这样,向往这大城市不想待在农村,可是大城市里的勾心斗角人心险恶又有谁会权衡呢,反而都忽略掉农村这本质的质朴。
不一会儿,村长媳妇端着一个洋瓷圆盘从左边偏屋里出来,里面盛着馒头几个菜从正厅进来,我跟强子见状立马迎了上去把手里的圆盘接到自己的手里。
就这样我们几个确实饿了一天,从早上吃了早饭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索性也就跟村长没有客气卯起劲吃了起来。
吃完饭我们跟村长聊起了天,村长问起我们跟刘家怎么回事来村子具体是什么事,强子坐在椅子上在那打盹,原大叔未改原来模样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向村长真一半假一半的叙述着事情原委直到深夜。
眼看夜已深,村长安排我们几个睡到了几个偏房,原大叔一个屋,我跟强子一个屋,强子从吃完饭后一直在那打盹迷迷糊糊上了炕以后就扯起了呼,好像什么事都无关紧要似的。
而我睡在炕上感觉没有一点睡意,隐隐约约好像能听到很多人的脚步声,还有什么东西哗啦啦的声,就这样迷迷糊糊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村长家的门被人哐当哐当的用力敲打着,我立马从睡梦中惊醒随手拍了一下身旁的强子,强子哼哼唧唧还怪我吵醒他。
我把强子弄醒“听,好像有人敲门,这才几点啊,外面的天还未亮透呢,而且敲的挺急的,快起来看看怎么回事。”
强子不情愿的被我拉了起来,我俩穿好衣服打开门走出院子,只见村长边回应边小跑着步子向院门方向跑去。
我回头看了一下原大叔有没有起床,回过头却还不见他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村长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他带着哭腔说:“村长你快去看看吧,我们家孩儿不知道咋回事,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躺床上昏迷不醒,眼睛一直瞪着直勾勾的不眨眼,叫也不答应,我昨晚找来了大夫,大夫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是什么毛病。”
村长一听也不知所措赶忙把男人迎了进来“要不你回去收拾一下咱们张罗进城,去大医院看一下,毕竟咱们这是乡医医术水平不怎么样。”
男人一听立马精神好了许多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对着村长说:“行,我这就回去收拾,我这就回去收拾。”
“去那个医院都没用!”一声粗矿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原大叔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
我们一群人听后立马都围向原大叔,村长问向原大叔:“老哥,你说去医院没用是怎么回事呢,你是不是知道其中缘由啊。”身旁的男人一听后立马情绪激动的哭了起来,他扑通一声竟然朝原大叔跪了下来,我见状心里特不是滋味,这可能就是父母愿意为孩子付出任何一切吧。
原大叔见状他弯下腰把男人搀扶了起来,“你领我去看看。”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男人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抬起手擦了擦眼泪,躬了躬身子“咱,这就走,这就走。”
于是我们一行人朝这个男人的家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