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来救你啦!”房间的大门忽然被炸开,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冲了进来,同时还挟持着被五花大绑的连淑霓。
“把日记本给我,用我来交换你们亲爱的霓霓。”钱医生依然是有恃无恐。
“给你,都说了只有这么一个纸团,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舒栀清押着钱医生,一步步地走上前。
钱医生获得了自由,揉了揉发红的手臂,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凶光,对着手下厉声道:“除了舒栀清,全部都杀掉。”
“我已经在窗户下面挂好了绳索,你们快下去,下面有我的车。”原来陶警官也早就有了安排。
“教官,你怎么办啊?”舒栀清在说话间,早就已经跳出了窗户。
“我掩护你们,没事的,这么几个小毛贼,奈何不了我的,比他们更多的匪徒,我都见过。”陶禹衡举起茶几做掩护,和对面玩起了真人吃鸡。
“教官真的没事吗?我看到对面好像有五个人,他是要玩峡谷一挑五吗?”连淑霓上了车,有点担心陶禹衡的安危。
“哎呀呀,现在知道关心人家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人抓了呢?”舒栀清有点幸灾乐祸。
“我也不想的啊,谁知道他们这么卑鄙,会从浴室的窗户爬进来?清清啊,我还是死了算了,我都被人家看光啦,以后还怎么做人啊!”连淑霓哭晕在舒栀清怀里。
“怕毛,把他们几个的眼珠子都挖了不就好啦?敢偷看我们家霓霓洗澡,留个全尸都是便宜他们啦!”舒栀清气得牙痒痒。
“叶老师啊,你开得慢一点,教官还没有从里面出来呢,你刚才喝了这么多,是酒驾,还是让我来把。”舒栀清其实也是关心陶警官的,一把抢过方向盘,调转方向,又开了回去。
刚来到酒店的下面,就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房间里冒出滚滚的浓烟,好像是凭空长出一朵巨大的灰色的蘑菇,然后陶禹衡从浓烟中跳出来,顺着一根绳索,安全下到了地面。
“教官,上车。”舒栀清安全地将陶禹衡接到了车上。
“教官,你太暴力了吧,你把他们都炸死啦?”连淑霓感叹,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挑五?
“没有,只是丢了个辣椒味催泪瓦斯,他们应该会难受一阵子,但是等他们恢复了五感,马上又会追上来的。”
“催泪瓦斯,还辣椒味的?”舒栀清吐吐舌头,自动脑补钱医生哭爹喊娘的情景,真是想想就好笑。
“这一次,我要彻底叫他们追不上来。”陶警官翻出了工具箱,里面居然有一台无人机,只见陶警官一顿操作猛如虎,无人机居然徐徐起飞,冲向一辆大吉普,然后自爆啦!
“教官啊,真有你的,居然直接把他们的车给炸了啊?”舒栀清竖起大拇指。
“不然呢,我们接下来拍追车戏吗?速度与激情第19部?别说我和你叶老师都是酒驾,我们的真正实力发挥不出来,如果叫你们开,这技术又不在一个位面。”
“看不起谁呢,我可是老司机啦!”舒栀清表示不服。
“可惜啦,这无人机的经费还没报销下来呢,我们墨龙调查局的经费下来还是很慢的,我也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杀手锏的。”
“么事啦,找叶老师报销吧,他随随便便就是送前妻6个亿,6个亿都能买几架无人机了啊?”舒栀清说话的时候有点酸。
“你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啊?现在不是真相大白了吗?是钱五福搞的鬼,我当时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指望花钱消灾啊!”叶老师委屈巴拉地说。
“谁叫你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说,夫妻本是同根生,你对我也太缺乏信任啦!我是谁?我还能真的把叶老师当诱拐犯了吗?我不是还去看守所里救你了吗?”舒栀清想起那段越狱的经历,真是可以吹一辈子的牛逼。
“清清,你开得慢一点啊,我肚子好像有点痛啊!”连淑霓道,她说话有气无力的,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面如蜡纸,气若游丝。
“霓霓,你怎么啦,你不要吓我啊,怎么有血?”舒栀清看到连淑霓的衣角都红了。
“是锐器所伤,可能钱五福从浴室窗口爬进去的时候,就被连淑霓发现了,本来是想要用迷药迷晕的,为了不暴露目标,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一刀啦!”陶警官经验丰富,一看伤口,就将整个犯罪过程推测出来啦!
“好你个钱医生啊,不光劫色,还伤了我们家霓霓,教官,你刚才的无人机真的是浪费了,应该趁着他们上了车,然后一锅炸死啊!”舒栀清气得牙痒痒。
“这个钱五福毕竟是医生,下手不是很重,避开了要害,只是会让人失去知觉,但是不会致命,毕竟他也要连淑霓做人质的,刚才是你开车太快啦,所以伤口裂开,流血有点多啦!”陶禹衡撕了几个布条,给连淑霓做了简单的包扎。
“啥,怪我咯?”舒栀清用手指点了点自己,有点委屈巴拉的。
“我觉得这个钱五福,一时半会也不会追上来啦,你对这一带很熟悉,附近有没有什么医院,我们给连淑霓做个简单的消毒和医治?”
“这一带我也不熟啊,而且我好久没有回老家啦,以前有几个小的诊所,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开着?”舒栀清说得没错,川西毕竟地广人稀,有的地方,一公里内都看不到一个人。
大城市里,几步路就有一家卫生所,每个区都至少有一家大医院。但是在西部,只有县城里才有像样的医院,偏僻的小诊所,可能从太阳升起到日落,都看不到一个病人,医生和护士就在那里干瞪眼,无所事事。
“太好啦,这家医院还在。”舒栀清凭借着记忆寻找,还真给她找对啦,可是这家医院的状态,好像有点诡异?
这家医院孤零零地出矗立在荒漠的边缘,顶部的红十字标志已经褪色,在黄昏的迷雾中若隐若现,好像是一个海市蜃楼,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