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防线安民心
黑风谷果然名不虚传,谷口狭窄,仅容两人并行,两侧的山壁陡峭如削,上面布满了狰狞的岩石,还缠着干枯的荆棘与藤蔓,藤蔓上缠着不少兽骨,有的兽骨上还挂着残破的衣物碎片,布料早已腐烂,透着诡异的气息。谷内狂风呼啸,卷起地上的碎石与雪沫,朝着众人袭来,风中夹杂着淡淡的邪祟腥气,还有凶兽的腥臊味,吸入鼻腔,让人头晕目眩,气血翻涌,将士们都忍不住皱紧眉头,运转灵力抵御。谷内昏暗,云层遮蔽了阳光,只有少许光线透过缝隙洒下,落在雪地上,泛着微弱的光,两侧山壁上的岩石在昏暗光线下,如同张牙舞爪的巨兽,透着森然的恐惧,让人不寒而栗。洞穴位于谷内深处,藏在山壁下方,洞口被浓郁的黑色雾气笼罩,雾气如同翻滚的墨汁,不断蠕动,隐约能看到雾气中兽骨搭建的邪阵,那些兽骨粗细不一,交叉堆叠,上面刻着诡异的黑色符文,符文泛着淡淡的黑芒,与雾气交融,散发出阴寒的气息,靠近便会感到刺骨的冷意,灵力运转都变得滞涩。二十余名蛮族士兵手持骨刀,守在洞口,他们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身上穿着粗糙的兽皮甲,甲胄上沾着干涸的血迹,有的甲胄还嵌着碎石,身上黑气缭绕,几乎凝成实质,眼神凶戾,没有丝毫人性,看到武庚等人,立刻发出刺耳的嘶吼,如同野兽般,挥舞着骨刀,朝着众人冲了过来,骨刀劈砍间,还带着淡淡的黑气,显然蕴含着邪力。
“破阵为先!不可让邪阵持续凝聚邪气!”乌云仙师高声喝令,声音裹着灵力,穿透呼啸的风声,清晰传到每一名将士耳中。他挥起拂尘,指尖捏诀,口中念念有词,数张黄色的净化符纸从拂尘间飞出,带着淡淡的金光,朝着邪阵快速飞去,符纸在空中炸开,金光四射,如同烈日般耀眼,与黑色雾气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如同烙铁烫在冰块上,黑色雾气瞬间被金光灼烧,冒出淡淡的黑烟,渐渐消散,邪阵上的兽骨开始发黑、碎裂,上面的符文也渐渐失去光泽,变得黯淡无光。五名道弟子也同时催动体内灵力,双手结印,金光汇聚成束,如同五道金色利剑,朝着邪阵射去,“砰砰”几声,邪阵瞬间崩塌,兽骨碎裂成渣,黑色雾气彻底消散,露出洞穴门口平整的岩石地面,岩石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黑血印记,显然是布置邪阵时留下的。
“杀!”武庚高声下令,声音洪亮,带着凛冽的战意,震得周围的风雪都似停顿了一瞬。他手持青铜剑,剑身泛着古朴的金光,剑身上的纹路因灵力催动,渐渐亮起,率先冲向蛮族士兵,剑招凌厉,带着金色的净化之力,直指一名蛮族士兵的胸膛,剑光闪过,金色剑气穿透士兵的胸膛,士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轰然倒地,黑气从伤口中溢出,如同黑烟般升腾,却瞬间被周围的金光净化,消散无踪,连尸体都渐渐恢复了原本的颜色,不再被黑气笼罩。将士们士气大振,纷纷冲上前,与蛮族士兵厮杀:虎族将士力气惊人,挥着重锤,砸在蛮族士兵的骨刀上,“当”的一声脆响,将骨刀砸得断裂,再顺势一锤,砸在士兵的头颅上,士兵瞬间倒地,脑浆与鲜血溅在雪地上,格外血腥,雪地上的血迹瞬间被冻住,形成暗红的冰渍;人族将士手持长刀,刀光如电,精准劈砍蛮族士兵的四肢,将他们的行动力打断,再补上一刀,结束其性命,刀光闪过,蛮族士兵纷纷倒地,鲜血染红了雪地;羽族将士升空,手中的弩箭沾着净化符水,精准射向蛮族士兵的眉心,被射中的士兵身上黑气瞬间消散,眼神恢复了片刻清明,随即倒在地上失去战力,再也无法起身。二十余名蛮族士兵根本不是对手,很快便倒在雪地上,没了气息,他们的尸体上黑气渐渐消散,露出原本黝黑的皮肤,却已没了生命迹象,倒在雪地里,被不断落下的雪沫慢慢覆盖,只露出些许衣角与骨刀的残骸。
武庚走到洞穴门口,洞口狭窄,仅容两人并行,洞内传来阵阵阴寒气息,那气息比谷内更甚,带着浓郁的邪祟腐味,还夹杂着隐约的嘶吼声,似是凶兽的咆哮,又似是被囚禁生灵的哀嚎,让人不寒而栗。乌云仙师抬手对着洞口洒出一道金光,金光如同溪流般涌入洞内,片刻后,洞内的阴寒气息稍稍减弱,他闭着眼睛感知片刻,沉声道:“殿下,洞内邪气浓郁,却无大规模邪阵,似是洞穴本身蕴含阴寒之力,被蛮族利用,用来滋养邪力,且洞内空间应当不小,深处似有生灵气息,气息微弱,大概率是被俘的百姓,还有几股强悍的凶兽气息,气息凶戾,应当是被蛮族驯化的守护兽,战力不弱。”
武庚点头,眼神锐利如鹰,示意将士们做好戒备,手中的青铜剑握紧,剑身上的金光更盛,带着乌云仙师与赵烈,率先走进洞穴。洞穴内昏暗潮湿,地面凹凸不平,布满了碎石与冰碴,走在上面容易打滑,不时能听到脚下冰碴碎裂的声响;两侧的岩壁上嵌着不少发光的阴寒矿石,泛着淡淡的绿光,如同鬼火般,照亮了前方的路,矿石周围萦绕着淡淡的黑气,显然已被邪力侵蚀,靠近矿石,便能感受到刺骨的冷意;空气中的阴寒气息越来越浓,吸入肺中,如同吞入冰块,让人浑身发冷,灵力运转都变得滞涩,将士们都忍不住裹紧了衣袍,运转灵力抵御寒意。走了约莫半柱香时间,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一处宽敞的洞穴大厅,大厅高约丈许,面积足有数十平方,地面相对平整,却依旧散落着不少兽骨与碎石,有的兽骨上还刻着诡异的符文,泛着淡淡的黑气。
大厅中央的石柱上,绑着十余名百姓,他们衣衫褴褛,有的穿着单薄的布衣,有的甚至赤着脚,脚掌冻得红肿开裂,身上满是伤口,有的伤口已化脓,流出黄色的脓液,有的还在渗着血,冻成暗红的血痂,脸上满是憔悴与恐惧,眼神空洞,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只有偶尔的颤抖,证明他们还活着,看到武庚等人时,眼神里才渐渐泛起一丝光亮。百姓周围拴着五头凶兽,那些凶兽形似野猪,却比野猪高大数倍,浑身覆盖着黑色鬃毛,鬃毛粗硬,上面沾着血渍与邪祟黑气,獠牙外露,长达数寸,泛着锋利的寒光,正对着百姓低吼,唾液顺着獠牙滴落,砸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凶兽身上黑气缭绕,几乎凝成实质,显然已被邪化,眼神凶戾,没有丝毫理智,看到武庚等人,立刻发出暴躁的嘶吼,想要挣脱绳索扑上来,绳索被拉扯得“嘎吱”作响,似是随时会断裂。
“救……救命……”一名年轻女子看到武庚等人,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如同濒临熄灭的火苗,虚弱地开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十足的渴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着脸上的灰尘与血渍,格外狼狈,却也透着劫后余生的希冀,她身边的孩童也跟着小声啜泣,眼神怯生生地看着武庚等人,带着恐惧与依赖。
“先救百姓!”武庚高声下令,语气坚定。将士们立刻冲上前,与凶兽厮杀,那些凶兽虽被邪化,战力强悍,皮糙肉厚,普通武器难以伤及要害,刀砍在鬃毛上,只能留下浅浅的痕迹,却抵挡不住净化之力。乌云仙师挥起拂尘,洒出大片金光,金光落在凶兽身上,凶兽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上的黑气渐渐消散,鬃毛也失去了光泽,动作变得迟缓,眼神里的凶戾也淡了几分;将士们趁机挥刀斩杀,虎族将士挥起重锤,砸在凶兽的头颅上,“砰”的一声,将凶兽的头骨砸得碎裂,脑浆与鲜血溅在地上;人族将士手持长刀,劈砍凶兽的四肢,将它们的腿骨砍断,让它们无法站立,只能在地上挣扎;羽族将士在空中射出净化弩箭,精准射向凶兽的眼睛,将它们的视力废掉,凶兽失去视力后,更加暴躁,却也更容易被斩杀。很快,五头凶兽便倒在地上,没了气息,身上的黑气彻底消散,露出原本的黑色鬃毛,却已没了生命迹象,倒在地上,尸体渐渐冷却。
赵烈忍着后背的剧痛,走上前,挥刀斩断绑着百姓的铁链,“咔嚓”声接连响起,铁链纷纷断裂,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小心翼翼地将百姓们一一扶起,动作轻柔,生怕牵动他们的伤口,指尖触碰到百姓们的手臂,只觉得一片冰凉,显然冻得不轻。百姓们被绑得太久,四肢早已麻木,刚被扶起,便踉跄着差点摔倒,赵烈与将士们连忙搀扶住,百姓们看着眼前的殷洲将士,泪水再次直流,哽咽着道谢,声音微弱却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多谢勇士们……多谢殿下……若不是你们……我们……我们早就被凶兽吃了,或是被蛮族用来炼邪术了……你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武庚目光扫过大厅四周,眼神锐利,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大厅角落堆着不少兽骨,那些兽骨大小不一,有的是凶兽的头骨,有的是四肢骨,上面都刻着诡异的黑色符文,泛着淡淡的黑气,符文与之前黑木柱上的纹路相似,却更加复杂;兽骨旁堆着数十个黑色陶罐,陶罐古朴粗糙,上面也刻着相同的符文,罐口用兽皮封着,打开的陶罐内装着粘稠的黑血,黑血散发着浓郁的邪祟腥气,闻着让人作呕,显然是蛮族用来炼制邪力、布置邪阵的材料;大厅的岩壁上还刻着不少晦涩的符文,密密麻麻,如同蛛网般覆盖在岩壁上,符文泛着淡淡的黑气,似是邪阵的图谱,又似是某种记载,仔细辨认,能看出一部分是北境山脉的地形标注,标注的位置不止寒狼岭,还有北境的黑石山脉、迷雾森林、冰封河谷等几处山脉与秘境,每一处标注的位置,都画着小小的邪阵符号,显然蛮族的野心不止侵扰寒狼岭周边,而是想在北境多处布置邪阵,或许是为了形成邪阵网络,彻底侵蚀北境的生机,为大规模入侵做准备。
“殿下,这些符文似是邪势力的入侵计划图谱,标注的位置都是北境防线的薄弱环节,且每一处都标注了邪阵符号,显然他们早已在北境暗中布局,准备已久。”乌云仙师走到武庚身边,看着墙上的符文,脸色凝重,语气带着几分担忧,“而且这岩壁角落的符文,似是记载着某种召唤邪祟的仪式,仪式需要大量生灵生机与精血,还需借助北境的阴寒之气,似是要开启小型异域通道,若真被他们成功,恐怕会有更多邪祟与蛮族涌入北境,到时候北境防线压力剧增,百姓也会再次陷入苦难,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可能影响整个殷洲的安危。”
武庚眸色冰冷,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抬手挥剑,金色剑气带着磅礴的力量,劈在岩壁上,“砰”的一声巨响,岩壁上的符文瞬间被摧毁,化作黑色粉末,散落一地,那些粉末接触到空气,立刻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渐渐消散,岩壁上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将这些兽骨、黑陶罐全部焚毁,不留一丝痕迹,绝不能让这些邪祟材料落入他人之手,再次被用来危害百姓。”他沉声道,又看向搀扶着百姓的将士们,“百姓们虚弱不堪,邪力侵蚀较重,还受了冻,立刻带他们离开洞穴,返回营地,再从营地护送回北境防线,路上务必小心,若遇危险,优先保护百姓,不可让百姓再受伤害。”
将士们立刻行动,有的将兽骨与黑陶罐堆在一起,堆成一个小山丘,兽骨与陶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有的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燃后,点燃火把,扔向堆积的兽骨与陶罐;火焰瞬间燃起,红色的火苗舔舐着兽骨与陶罐,黑色汁液从陶罐中流出,燃烧时冒出滚滚黑色浓烟,散发着难闻的腥腐味,让人头晕目眩,乌云仙师立刻挥起拂尘,洒出金光,将黑色浓烟包裹,不让其扩散,避免将士们与百姓吸入邪祟气息,浓烟在金光中渐渐消散,化作无害的水汽,融入空气中。赵烈带着将士们搀扶着百姓,朝着洞穴外走去,百姓们互相依偎,有的被将士们背着,有的拄着将士们递来的树枝,慢慢挪动脚步,眼神里满是感激与安心,不再有之前的恐惧与绝望。武庚与乌云仙师留在最后,仔细检查大厅的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遗漏的邪祟物品与符文,甚至用灵力探查了地面与岩壁,确保没有隐藏的邪阵与邪力残留,才转身离开洞穴。
走出洞穴时,黑风谷的风雪已停,阳光透过云层,洒下些许温暖的光芒,落在谷内,驱散了些许阴寒,雪地上泛着淡淡的光晕,映着将士们的身影,格外清晰。武庚看着将士们护送百姓朝着营地方向走去,百姓们的身影在雪地里渐渐变小,如同一个个小小的黑点,眼神渐渐柔和,可目光再次落在洞穴门口时,眼底又藏起几分凝重——黑风谷的洞穴只是蛮族的一处隐秘据点,岩壁上的符文却预示着更大的危机,邪势力在北境暗中布局,绝非一日之功,他们不仅想侵扰北境,还想开启异域通道,引来更多邪祟,野心极大,手段诡谲,这场守护家园的征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绝不能掉以轻心,稍有不慎,便可能让百姓再次陷入苦难。
他握紧腰间的青铜剑,剑身的冰凉透过剑柄传来,却让他更加清醒,眼神坚定如铁,周身散发着沉稳的气息。无论前方有多少诡秘与艰险,无论邪势力有多强大,他都必须一步步探查清楚,将每一处隐患清除,将危机扼杀在萌芽中,绝不能让殷洲百姓再遭苦难,绝不能让殷洲疆土再被邪祟与蛮族践踏,这是他作为殷洲殿下的责任,也是他对百姓的承诺,更是他对逝去将士的告慰,他必须坚守这份信念,绝不退缩。
风雪卷着他的身影,在寒狼岭的雪地上,刻下一道执着而坚定的印记,守护家园的征战,从未停止,也仍在继续,而他,将带着殷洲各族将士,迎难而上,哪怕付出生命,也绝不退缩,用热血与勇气,守护好殷洲的每一寸疆土。
与此同时,北境防线的将士们已接到武庚派人传回的消息,提前做好了安置准备。北境防线是殷洲北境的重要屏障,由石块与夯土筑成,高大厚实,高达三丈,城墙顶部宽约丈许,底部宽约两丈,城墙上插着殷洲的殷红色旌旗,旌旗上绣着金色的“殷”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透着威严与坚定。防线内搭建了数十顶临时帐篷,帐篷用厚实的兽皮与布料制成,帐篷顶部还铺了一层干草,能抵御寒风,帐篷内铺着干净的稻草,上面盖着破旧却干净的棉被;帐篷外烧起了数堆篝火,火焰熊熊燃烧,散发着温暖的光芒,驱散了周围的寒意,篝火旁架着几口大锅,锅里熬着温热的粗粮粥,还煮着几块兽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将士们还准备了干净的衣物与疗伤草药,衣物虽有些陈旧,却洗得干净,草药分门别类放在布包里,有止血的、消炎的,还有驱寒的,整齐地堆放在帐篷旁,等着获救百姓到来。防线守将林岳站在城门口,他身着银色战甲,面容刚毅,眼神锐利,不时朝着寒狼岭方向眺望,脸上带着几分担忧,显然在担心武庚与将士们的安危,也在期盼百姓们能平安抵达。
当赵烈带着百姓抵达防线时,林岳立刻带人上前接应,将士们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动作轻柔地将虚弱的百姓扶进帐篷,生怕牵动他们的伤口。有的将士为百姓们送上温热的粥与兽肉,递上干净的陶碗,看着百姓们小口喝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有的将士为百姓们递上干净的衣物,帮着年纪大的百姓穿上,动作细致;还有的将士为受伤的百姓敷上疗伤草药,用干净的布条包扎伤口,包扎时动作轻柔,生怕弄疼百姓。防线内虽简陋,却充满了暖意,篝火的光芒映在百姓们的脸上,驱散了他们眼中的恐惧与绝望,带来了安心与温暖,连空气中都透着淡淡的烟火气与暖意。百姓们看着眼前的食物与衣物,感受着将士们的关怀,泪水再次滑落,这一次,却不再是绝望的泪水,而是安心与感激的泪水,他们捧着温热的粥,小口喝着,暖意顺着喉咙滑入腹中,渐渐驱散了身上的寒意与邪力带来的阴寒,眼神也渐渐变得清明,多了几分生机,脸上也渐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一名老妇人拉着将士的手,哽咽着说:“多谢你们,多谢殿下,若不是你们,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你们都是好人啊……”
武庚带着众人回到防线时,已是傍晚,夕阳落在雪山之巅,洒下金色的余晖,将防线的轮廓勾勒得格外清晰,城墙上的旌旗在余晖中泛着温暖的光,与远处的雪山、近处的篝火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温暖而坚定的画面。他站在防线的瞭望塔上,玄色战甲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金光,甲胄上的雪霜早已融化,留下些许水痕,他望着远处连绵的寒狼岭,那些雪山在余晖中泛着金色的光,却依旧透着森然的冷意,如同潜藏的危机,从未消散。他眼中满是坚定,无论未来有多少艰险,无论邪势力藏在何处,他都会带着殷洲各族将士,坚守北境,一步步探查邪势力的阴谋,清除每一处隐患,守护好这片土地,守护好百姓们的安宁,绝不退缩,绝不辜负百姓与将士们的信任,用自己的力量,为百姓撑起一片安宁的天地。
瞭望塔下,篝火旁,百姓们互相依偎着,吃着温热的食物,聊着家常,有的百姓在给孩子们讲故事,孩子们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将士们有的在擦拭武器,有的在整理甲胄,有的在为百姓们添柴,有的则陪着百姓们聊天,安抚他们的情绪,脸上虽有疲惫,却也带着守护家园的坚定,眼神里满是责任感。寒风依旧吹过防线,却吹不散这里的暖意,也吹不灭将士们守护家园的决心,更吹不散百姓们对安宁生活的期盼。这场守护之战,仍在继续,而希望,已在寒狼岭的风雪与防线的篝火中,悄然绽放,如同寒冬里的梅花,坚韧而执着,预示着未来的光明与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