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清晨的惊雷周一升旗仪式,操场晨雾未散。校长刚念完上周卫生评比,沈砚行突然走上主席台,黑风衣掠过麦克风,发出轻微电流声。他抬手,示意全场安静,声音不高,却足以穿透两千只耳朵:“从今天起,敖呦呦——我的关门弟子。”雾被这句话劈开一道缝,阳光斜射,落在少女怔愣的肩头。
二 论坛爆炸不到三分钟,校园论坛首页飘红:【爆!沈教授首收弟子,竟是“海啸少女”!】【独家:呦呦身份全揭秘,龙族遗孤?封印容器?】帖子刷新速度超过服务器负荷,评论区一片“???”。有人贴出升旗现场偷拍:沈砚行侧身替呦呦别上银色校徽,校徽背面刻着微型龙纹。“这是亲传徽章,还是监控定位器?”帖子瞬间被顶成热帖第一。
三 走廊里的低语升旗散场,呦呦被围得水泄不通。“你真的能控水?”“沈老师会不会给你开小灶?”她低头快步,耳尖通红,掌心那枚钥匙形龙鳞被体温熨得发烫。转角处,林砚倚墙而立,镜片反光遮住眼神,只递来一张折成小船的便签:“宿舍天台,老地方,我有话问。”便签背面,用荧光笔画着一片四叶草,叶脉闪着幽绿。
四 教室里的空位第一节是沈砚行的公开课,阶梯教室座无虚席。讲台上,他打开 PPT,标题只有四个字:“深海学籍”。台下,呦呦被安排在正中央,桌上摆着一台透明平板,实时显示她的灵纹波动。沈砚行敲敲桌面,声音清冷:“第一课:如何让自己的心跳不被潮汐监听。”平板上的曲线骤然攀升,学生们的手机齐刷刷弹出“信号干扰”提示。教室后排,有人悄悄录屏,上传论坛,标题:【震惊!沈老师现场演示“心跳加密”】
五 午后的契约午餐时间,沈砚行把呦呦叫到实验楼天台。风很大,他递来一份纸质合同,封面烫银:《深海学籍保密协议》最后一页,手写附加条款:“毕业后,可选择留在人族,或随师入海。”呦呦捏着笔,指尖微颤,脑海里闪过敖烬沉睡的侧脸。她深吸一口气,在乙方栏签下名字,墨迹未干,合同自动浮现一行淡金小字:“钥匙持有者,课程难度+1。”
六 论坛再爆下午三点,论坛出现匿名帖:【内部消息:沈教授收徒,是为三年后“潮门再启”培养媒介?】帖子附带一张模糊照片:实验楼地下,一道幽绿裂缝若隐若现。评论区瞬间被“救命”刷屏。管理员刚想删帖,却发现帖子被置顶,置顶者 ID:“深海学籍处”。
七 宿舍的深夜凌晨一点,呦呦宿舍熄灯。她躺在床上,掌心钥匙形龙鳞忽然亮起幽绿倒计时:00:69:00倒计时旁,浮现一行小字:“第一课作业:明晚零点,旧泳池泵房,独自开锁。”宿舍窗外,沈砚行的身影在路灯下一闪而逝,风衣下摆掠过地面,留下一串潮湿脚印。脚印尽头,是通往实验楼的黑暗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