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传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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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凛冽，吹动着萧炎的衣袍。他立于一座孤峰之巅，体内灵力奔涌，已然稳固在一品至尊巅峰，距离二品只差临门一脚。这修炼速度，若是传回斗气大陆，怕是能吓死一片人。
可萧炎脸上却没什么喜色。
他手里攥着那本乌漆嘛黑的《大实话真解》，感觉它不是功法，是个烫手山芋，还是个自带语音催命功能的。
“新手引导任务完成。正式修炼模式开启。”
“每日‘肺腑之言’任务：0/10。”
“警告：每日日落结算，未完成定额，将随机剥夺宿主一项能力（包括但不限于修为、异火、灵魂力量、某种感官、乃至某种情感）。”
萧炎看着那“随机剥夺一项能力”，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这惩罚可比扣修为狠多了！剥夺异火？剥夺灵魂力量？那跟要了他半条命有什么区别？甚至剥夺情感？变成行尸走肉？
这功法简直是个魔鬼！
他尝试着把那破书往悬崖下面扔。书册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嗖”地一下，又凭空出现在他怀里，还散发着一种“你甩不掉我”的得意微热。
萧炎：“……”
行，算你狠。
他认命地翻开书页，查看新解锁的内容。除了“肺腑之言”的运用技巧更详细了些，还多了一个“实话实说”的进阶篇——“振聋发聩”。
“振聋发聩：需消耗大量灵魂力量与真意，言语可引动天地法则共鸣，具备微弱言出法随之效。慎用！慎用！慎用！（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萧炎看着那三个鲜红的“慎用”，再想想那位暴毙的紫衣天至尊，头皮一阵发麻。那恐怕就是“振聋发聩”的威力，还是在自己完全没意识到的状态下被动触发的。
这玩意儿，以后能不用尽量不用，太吓人了。
当务之急，是完成今天的“十句真言”任务。太阳已经快贴到山尖了。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空无一人的山谷，开始尝试：
“我是萧炎。”（无效）
“我现在站在山上。”（无效）
“这风吹得我很舒服。”（无效，因为心里觉得这风其实有点割脸）
“这《大实话真解》是个坑货！”（书册微微一热，有效！1/10）
萧炎精神一振，继续：
“创出这功法的人一定是个心理变态。”（有效！2/10）
“这大千世界的天道规则肯定哪里不对劲。”（有效！3/10）
“我现在非常想把这破书烧了但又不敢。”（有效！4/10）
“完成那见鬼的任务让我良心有点痛。”（有效！5/10）
“但我更怕被随机剥夺能力。”（有效！6/10）
“所以只能继续下去。”（有效！7/10）
“希望以后能遇到几个欠骂的，省得我老怼自己。”（有效！8/10）
“今天天气……其实不错，就是我这心情跟这夕阳一样，快沉下去了。”（有效！9/10）
“好了，最后一句，赶紧结束这尴尬的自言自语吧！”（有效！10/10）
当第十句被认证的有效“大实话”说完，萧炎明显感觉到一股精纯的“真实”意蕴伴随着灵力从书册反馈而来，融入四肢百骸，淬炼着肉身与灵魂，修为又隐隐精进了一丝。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但这过程……实在太羞耻了！对着空气疯狂吐槽自己和大千世界，这要是被人看见，他炎帝的一世英名……
萧炎捂着脸，感觉节操正在哗啦啦地碎掉。
不行，得找个有人的地方。老是靠自己吐槽自己来完成每日任务，不仅效率低（需要绞尽脑汁想“有分量”的真话），而且容易精神分裂。还是得去“霍霍”别人。
他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之前那座城池相反的另一侧飞掠而去。根据他在城中听到的零星信息，那个方向似乎有一个名为“天罗城”的大型人类聚集地，比之前那座小城繁华得多，强者自然也更多。
飞行了约莫两个时辰，夜色已然降临。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片无比璀璨的光海。那光芒并非普通的灯火，而是由无数灵力符文、悬浮的灵灯以及巨大防护光罩共同构成，将整座城池映照得如同白昼中的水晶宫阙，气势恢宏，远非之前那座小城可比。
天罗城。
萧炎在城外数十里处按下身形，收敛气息，步行靠近。越是强大的城池，盘查可能越严格。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城门口有身着制式灵甲、气息彪悍的卫兵把守，进城者需缴纳一定的灵石费用，或者出示某种身份令牌。萧炎身上自然没有这个世界的货币，他略一沉吟，从纳戒中取出一枚在斗气大陆也算珍稀的“七品丹药”，伪装成某种不知名的灵丹，递了过去。
那卫兵队长接过丹药，仔细感应了一下其中精纯的能量，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打量了萧炎几眼，见他气息内敛，摸不清深浅，便也没多问，挥挥手放行了。
踏入天罗城，一股喧嚣热浪扑面而来。街道宽阔足以让十辆马车并行，两旁建筑鳞次栉比，风格各异，闪烁着迷人的灵光。天空中不时有流光飞掠，那是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修士在飞行。街道上人流如织，至尊强者的气息几乎随处可见，甚至偶尔能感应到几股令他灵魂都感到压抑的波动，那至少是地至尊级别的存在！
“这才是真正的大千世界风貌……”萧炎心中暗叹，同时也更加警惕。
他需要灵石，需要了解信息，也需要一个落脚点。最好的选择，是去城市的中心区域，那里往往是商会、情报机构和高阶修士聚集的地方。
他随着人流向前走去，目光扫过街道两旁的店铺。丹药铺、灵器坊、功法阁、拍卖行……应有尽有，看得他眼花缭乱。不少店铺门口都挂着光幕，上面滚动着各种任务信息、求购公告或是拍卖预告。
忽然，他在一家气势格外恢宏、门匾上写着“万草堂”的丹药铺前停下了脚步。店铺门口围了不少人，正对着门口一张巨大的告示指指点点。
萧炎凑近一看，那告示上写着：
“悬赏求医：家师身中奇毒‘蚀灵腐魂瘴’，遍访名医无果。现公开悬赏，若有能缓解家师痛苦者，酬谢十万上品灵石；若能根治者，酬谢百万上品灵石，并可在我林家宝库任选三件宝物！——天罗城，林家。”
下面还简单描述了中毒症状：灵力不断溃散，灵魂如同被万千毒虫啃噬，痛苦不堪，身体机能日渐腐朽。
“蚀灵腐魂瘴……”萧炎眉头微皱，这名字他没听过，但听起来就极为歹毒。连这看起来势力不小的林家都束手无策，恐怕不是一般的难缠。
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
“林家老祖可是灵品天至尊后期的强者，连他都扛不住的毒，谁有办法？”
“百万上品灵石啊！还有林家宝库任选三件宝物！真是大手笔！”
“可惜，这钱有命赚没命花啊，之前好几个有名的炼丹大师去看了，都摇头表示无能为力，还有一个不小心被毒气沾染，自己也搭进去了半条命……”
萧炎心中一动。天至尊？中毒？痛苦不堪？
他摸了摸怀里的《大实话真解》。或许……这是个机会？不是去治病，而是去……完成每日任务？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野草般疯长。对付一个中毒已深、痛苦不堪的天至尊，说几句“大实话”让他情绪波动，应该比对付全盛时期的至尊要容易些吧？而且还能赚取灵石，解决目前的燃眉之急。
风险在于，对方毕竟是天至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哪句“实话”戳到痛处，对方暴起伤人……
权衡片刻，萧炎还是决定试一试。富贵险中求，而且他对自己保命的能力还有几分自信。
他走上前，对守在告示旁的一名林家管事模样的人说道：“这悬赏，我接了。”
那管事抬头，看到萧炎如此年轻，气息也不过一品至尊巅峰，脸上顿时露出怀疑之色：“阁下是炼丹大师？师承何处？可知我家老祖中的是何等奇毒？”
萧炎面色不变，按照《大实话真解》的指导，选择“客观陈述事实”：“我不是炼丹大师，也无师承。”
管事脸色一沉：“那你来消遣我林家不成？滚开！”
萧炎继续道：“但我或许能看出些别人看不出的东西。比如，你们请来的那些炼丹大师，是不是都认为此毒需以至阳至烈之物强行祛除？或者用温润包容之物慢慢化解？”
管事一愣，因为萧炎说的，正是之前几位大师提出的主要思路。
萧炎观察着他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灵魂力量异于常人，对能量性质感知敏锐，虽然不懂具体解毒，但能感觉到那告示上残留的一丝毒气怨念，阴损歹毒，兼具腐蚀与吞噬特性，常规的刚猛或温和手法，恐怕都难以奏效，甚至可能适得其反。
他缓缓说出自己的“诊断”（其实是基于感知的实话）：“这‘蚀灵腐魂瘴’，性质诡谲，似毒非毒，更像是一种活着的‘诅咒’与‘吞噬’法则的混合体。强行祛除，会引发其疯狂反扑；温和化解，则如同给它喂食，助长其气焰。所以，之前的方法，方向都错了。”
这话一出，那管事脸色彻底变了。因为萧炎所言，与老祖情况恶化时的表现，以及最后一位束手无策的灵丹宗师留下的判断，几乎不谋而合！
“你……你真的有办法？”管事的语气带上了恭敬和急切。
“能否根治，我不敢保证。但缓解痛苦，或许可以一试。”萧炎说得模棱两可。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解毒，而是去说“实话”。
“快！快请先生入府！”管事不敢怠慢，连忙躬身引路。
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纷纷猜测这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是何方神圣。
萧炎跟着管事，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城西一片占地极广的府邸。朱红大门，白玉石阶，门口两尊巨大的灵兽石雕，散发着威严气息。门楣上，“林府”两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
进入府内，更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灵气充沛无比。管事一路恭敬地将萧炎引到一处守卫森严的独立院落外。
“先生稍候，容我进去通禀家主。”管事说完，匆匆进入院内。
不一会儿，一位面容威严、气息浩瀚如海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出，他目光如电，落在萧炎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此人正是林家当代家主，林动（此林动非武动乾坤林动，重名巧合），一位仙品天至尊初期的强者！
“就是你说，能缓解家父痛苦？”林动沉声问道，声音中自带一股上位者的威压。
萧炎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但面上依旧平静：“晚辈不敢保证，但可一试。不过，我的方法……有些特殊，需要与老祖单独相处片刻，期间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请家主不要打扰。”
林动眉头紧锁，单独相处？这要求着实古怪。但看着萧炎那平静（其实是强行镇定）的眼神，再想到父亲日益加剧的痛苦，他咬了咬牙：“好！我便信你一次！但若家父有任何闪失……”后面的话没说，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萧炎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那间布满各种封印和聚灵阵法的静室。
静室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同时还混杂着各种灵丹的药味。一位形容枯槁、面色青黑的老者躺在玉床之上，周身缠绕着灰黑色的诡异气流，那些气流如同有生命般，不断钻入他的七窍和毛孔，吞噬着他的灵力与生机。老者身体不时剧烈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显然在承受着极大的折磨。这便是林家老祖，林煞。
感受到生人气息，那些灰黑色气流微微躁动起来。
萧炎走到床边，看着这位曾经叱咤风云，如今却奄奄一息的天至尊，心中并无多少怜悯，更多的是在盘算该从哪里开始他的“大实话”。
他运转灵魂力量，仔细感知着林煞体内的状况。那“蚀灵腐魂瘴”果然诡异，如同附骨之疽，与他的灵魂和灵力几乎完全纠缠在一起，不断腐蚀、吞噬，同时释放出令人绝望和痛苦的负面情绪。
有了！
萧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接响在林煞的心底：
“林老祖，你这毒，解不了了。”
怀里的《大实话真解》微微一热。有效！开门红！
玉床上的林煞身体猛地一颤，紧闭的双眼艰难地睁开一条缝，浑浊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一丝怒意。任谁听到这种话，都不会高兴。
萧炎不管他，继续根据感知到的实际情况，进行“真诚”剖析：
“这毒已经和你的本源灵魂融为一体，强行祛毒，等于撕裂你的灵魂。你之所以还能吊着一口气，不是因为你修为深厚，而是这毒……还没吃饱，它在圈养你。”
这话恶毒无比，却是萧炎感知到的事实。那毒瘴确实像是在缓慢地享受“美食”。
林煞瞳孔骤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想要反驳，却无力开口，只有那灰黑色气流涌动得更急了。
“你心里其实很清楚，对吧？”萧炎用上了反问，语气带着一种残酷的平静，“从中毒的那一刻起，你就知道希望渺茫。你挣扎，你寻求救治，不过是不甘心就这么窝囊地死去，不想放弃你一手建立的林家基业，不想承认自己会以这种最痛苦的方式落幕。”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狠狠剜在林煞最脆弱、最不愿意面对的地方。他位高权重一生，何曾想过会落得如此下场？那些不甘、恐惧、对家族的担忧，被萧炎毫不留情地揭开。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萧炎甚至往前凑了凑，让林煞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那平静（在林煞看来是嘲讽）的脸，“哪里还有半点天至尊的威严？像个等待最终屠宰的牲畜。你那些子孙后代，在外面急得团团转，耗费无数资源，请来一个又一个所谓的名医，不过是在延长你的痛苦，以及……给这毒瘴提供更多养料罢了。”
“你胡说！噗——！”林煞猛地激动起来，想要斥责，却引动了体内毒性，一口蕴含着灰黑色气息的污血喷了出来，气息瞬间萎靡了不少，但眼神中的痛苦和绝望却更加浓烈。
因为，他内心深处知道，这年轻人说的，很可能……都是真的！
那种被圈养、被慢慢吞噬的感觉，那种看着自己一点点走向腐朽却无能为力的绝望，早已将他折磨得濒临崩溃。萧炎的话，只是将他一直不敢面对的血淋淋现实，摊开在了阳光下。
巨大的悲恸和屈辱涌上心头。他想起了自己纵横大千世界的峥嵘岁月，想起了林家在他的带领下走向辉煌……而现在，一切都将化为乌有，还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
两行浑浊的泪水，从他深陷的眼窝中滑落。他不再挣扎，只是死死地盯着天花板，身体因为极致的情绪波动而剧烈颤抖着。
怀里的《大实话真解》接连发热。
（2/10）
（3/10）
（4/10）
（5/10）
萧炎心中一定，效果显著！但他也注意到，随着林煞情绪的剧烈波动，他体内的毒瘴似乎也活跃了不少，这样下去，说不定真会加速他的死亡。
算了，见好就收。而且今天的任务额度还差一半，不能可着一个人薅羊毛。
萧炎语气稍微放缓了一点，说道：“不过，你也并非全无价值。至少，你这副被毒瘴侵蚀改造过的躯体，对于研究这种奇毒的人来说，算是难得的样本了。说不定死后还能为后世做点贡献。”
林煞：“……” 他气得又是一口血喷出，直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或者是绝望之下心神失守。
（6/10）
萧炎看着进度，满意地点点头。晕过去也好，省得再受罪。
他不再停留，转身走出了静室。
外面，林动和几位林家核心成员正焦急地等待着，听到里面的动静，更是心焦如焚。见萧炎出来，林动立刻上前：“先生，家父他……”
“暂时无碍，只是晕过去了。”萧炎淡淡道，“痛苦应该缓解了一些。”
林动将信将疑，连忙进去查看，果然发现父亲虽然晕厥，但之前那因为极致痛苦而紧绷扭曲的面容，似乎舒缓了不少，周身的毒气也平复了一些。他心中顿时又惊又喜。
“先生真乃神人！”林动出来，态度恭敬了许多，“不知先生用了何种手段？那解毒之法……”
“缓解痛苦，与我之前说的方法有关。至于解毒……”萧炎面不改色地说着半真半假的话，“此毒已与老祖本源相融，根治极难，需从长计议。我需要一些时间思考，也需要收集一些特殊的材料。”
他根本不会解毒，只能先拖着。
林动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但能缓解痛苦已是意外之喜，连忙道：“先生需要什么材料，尽管开口！我林家必定全力搜寻！”
“嗯，我会列个单子给你。”萧炎顺势说道，“另外，缓解痛苦耗费我不少心神，那十万灵石的酬劳……”
“应该的！应该的！”林动立刻命人取来一个装满上品灵石的储物袋，恭敬地递给萧炎，“这是十万上品灵石，先生请收下。若先生能寻得根治之法，百万灵石与宝库任选三件的承诺，我林家绝不食言！”
萧炎接过储物袋，神识一扫，里面灵气氤氲，果然是十万上品灵石。他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总算有钱了。
“我需要一处安静的地方休息，思考解毒方案。”萧炎提出要求。
“早已为先生备好客房！”林动亲自引路，将萧炎带到一处环境清幽、灵气充沛的独立小院。
打发走林动后，萧炎关上房门，长舒了一口气。这第一桶金，赚得真是……别开生面。
他看了看今天的任务进度，还差四句。好在身在林府，找个下人或者护卫说几句“实话”应该不难。
他走出小院，正好看到一个负责打扫的仆役，修为约莫神通境（相当于斗王斗皇）。那仆役见到他，连忙躬身行礼。
萧炎想了想，对他说道：“你修炼的功法属性偏寒，却在这阳气旺盛的午后打扫，灵力运转滞涩，事倍功半。不如改为清晨或子夜，效果更佳。”
那仆役一愣，仔细一想，确实如此，连忙感激道：“多谢先生指点！”
（7/10）
又遇到一个巡逻的护卫队长，是至尊境修为。萧炎观察了他一下，说道：“你左肩旧伤未愈，灵力流转至此处有细微阻塞，长久下去会影响你突破。下次运功时，可尝试将灵力多分出一缕，绕行‘肩井’穴三分。”
护卫队长闻言，脸色一变，他左肩确实有旧伤，乃是隐秘，竟被一眼看穿！他尝试按照萧炎所说微微运转灵力，果然感觉顺畅了一丝，顿时心悦诚服：“先生慧眼！多谢先生！”
（8/10）
就这样，萧炎靠着敏锐的灵魂感知力，随口点出几个林府下人修士修行上的小问题（都是实话），轻松凑够了剩下的任务额度。
（9/10）
（10/10）
当日任务完成！灵力反馈如期而至。
萧炎回到客房，感受着体内增长的灵力，心情复杂地拿出《大实话真解》。
“看来，在这大千世界，想靠这玩意儿活下去，还得兼职做个‘毒舌神医’或者‘人生导师’？”他自嘲地笑了笑。
路还长，这奇葩的修炼生涯，才刚刚开始。他望着窗外天罗城璀璨的夜景，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不管前路如何，他萧炎，一定会走下去。毕竟，他还要找到薰儿和彩鳞她们，还要在这大千世界，再次站上巅峰！
只是，这巅峰之路，恐怕要伴随着无数人的眼泪和憋屈了……
“唉，造孽啊。”萧炎叹了口气，盘膝坐下，开始巩固今日的修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