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患难真情
真无的父亲去田地劳作了,并不在家。
“真无,”月云袖停在木桩子门前。
“你怎么回来了?”真无想的是他应该跟着小首领艽目,这会儿回来是为什么?
见她在院里洒扫,月云袖赶紧走过去把她抱回屋,“既然受了伤就应该在屋里歇着,”
“谁跟你说我受伤了?我很好,我没事。”真无并不想让他知道,也并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所以才嘱咐父亲不要把她受伤的事情告诉月云袖。
月云袖跟她已经成亲了,妻子受伤他当然担心。
月云袖父母在月云袖十岁的时候双双离世,他也成了孤儿,好在还有父母留下的小屋。
他会种地也会狩猎,自己也能养活自己。
真无与月云袖是邻居,有时候会把父亲打的野兔送去给月云袖。
月云袖生病没法打猎,真无也会找点草药给他治病,父亲打了野兔真无也会送去给月云袖一只。
月云袖慢慢的对这个真无有了别的情感,后来长大了,他就跟真无的父亲说自己要娶真无为妻,真无的父亲也同意了。
两人成亲时只有真无的父亲在场。
那只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婚礼现场,不过真无并不在意,因为她对月云袖是真心的,月云袖对她也是真心的,两人也并不在意简单不简单,只要双方的心里有彼此就足够了。
至于真无为什么会害怕别人知道她和月云袖很熟悉呢?应该是不想让自己成为月云袖的软肋,被人要挟。
这边埔转了一夜还是没有找到重工她们,一手撑着树,一边看别处。
凹金回到两人约定的地方,他见埔垂头丧气的预感不好,“怎么样?找到重工姑娘了么?”
埔说:“没有,”
凹金问:“那小鹿你见过么?”
埔说:“没见过。”
“这下麻烦了,重工姑娘真丢了。”凹金坐在一旁的石头上。
埔气急了,一拳打在树上,他这一拳没有用内力,树只是轻微的晃了晃了。
“你说现在怎么办?”
埔无言以对,可又坚信地说:“重工姑娘应该没有危险。”
“危险?危不危险还两说呢!”凹金也是太担心重工,所以说话的语气有点过火了。
就在这时小神鹿突然出现了,一声鹿鸣引得埔和凹金追上去。
小神鹿带领他们来到爷爷的神洞。
“这里是?”
埔观察了一下,“它应该没有恶意,我们跟进去看看吧兴许有收获呢!”
凹金看了看他,然后与他一前一后往里走。
“爷爷人我给带来了,”
“嗯,我们撤,”说着狲和松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时小神鹿和老神鹿就在烟雾中不见了。
“哎,哎他他们他们……”
正在惊讶的狲和松被突然出现的埔和凹金吓了一跳。
“埔,是埔和凹金,”他俩高兴的围上去问好:“你们怎么样?没受伤吧!那三个坏人呢没有追来?”
“没受伤,对了重工姑娘呢?”
松说:“她在里面的石头榻上,还没醒呢!”
凹金查看四周,不见其他人,“那个小鹿呢?”
在埔身后的狲回头对他说:“不知道啊刚才我和松还见他们在呢!”
被小神鹿引到洞里,凹金存有疑虑:“谁救了重工姑娘?”
狲又说:“就是小神鹿和他爷爷老神鹿救重工姑娘的呀!”
听这么一说凹金总算想通怎么回事了,“哦是这样的啊!”
几个意思?凹金在怀疑什么?
狲来到凹金跟前:“你为什么这么说?”
“没事,”凹金笑了笑。
狲又不笨多少猜到了些:“你是不是怀疑……”
不识趣的松说:“你们废话真多,不饿么?聊天就不饿了?”
松其实是饿的不行了,他出去找吃的去了。
狲担心他偷偷跑掉。
凹金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吧他会回来的。”说他变回蛇,盘旋卧倒。
狲斥责了他一眼,往重工那边看。
埔早已经饿的依坐在石头边了。
狲还不算太饿,一会儿跑洞口看,一会儿又坐回来,来来回回五次。
凹金听到动静也没心思闭目养神了,干脆变成人,“你能不能不要走来走去,心烦啊!”
“重工重工……”埔看她还不醒,担心坏了。
松说:“老神鹿说她得两天才能醒呢!”
埔还是担心:“那那两天后她要是不醒呢?”
听他这么说话,狲生气的打了他一下,“呸呸呸,你就不能说点儿吉利的话呀!真服你了。”
这动作把松吓得赶紧离开一丈远,心想: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吧!
凹金悠闲的找地儿坐下,看他们打闹。
狲出去寻找食物,松看了一眼趴在石头上睡着的埔,赶紧走去洞口等,其实,他害怕一个人跟凹金待在一起。
凹金看出来了,只是不在意松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