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深夜的归途
23:55，迈巴赫滑入地库。
晚星喝了生平第一杯冰啤，脑袋轻飘飘，脸颊烧着粉。
男人把毛毯裹到她肩上，掌心贴在她耳后："难受？"
"嗯...晕。"她靠向车窗，玻璃冰凉，却压不下胸腔里的热浪。
二 电梯里的重量
电梯上升，数字跳动。
醉意让地垫变成棉花，她踉跄半步，他伸手，她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林时郁..."她声音软得滴水，"别动，让我靠一下。"
男人背脊僵直，手臂却自然环住她腰，喉结滚了滚："好。"
三 门锁密码
指纹锁"嘀"一声，门开。
她眯眼笑："密码...是我生日？"
"嗯。"
"什么时候改的？"
"五年前。"
酒精放大情绪，她鼻尖发酸："骗子...那时候你不是不要我了？"
四 鞋与脚环
她踢掉高跟鞋，脚环早已卸下，踝骨留一圈淡红。
他蹲下身，掌心包住她脚背："疼不疼？"
"不疼..."她摇头，却顺势把脚尖踩在他膝上，"要你疼。"
男人眸色瞬间暗了，像被点燃的深潭。
五 热牛奶失效
厨房，他煮牛奶，她趴在岛台，看火苗晃来晃去。
"喝了，解酒。"
"不要牛奶，要啤酒！"
她伸手去够冰箱，整个人扑空，他一把捞起，她撞进他怀里。
牛奶洒了，白色液体顺着他手腕蜿蜒，像月光。
六 醉意质问
"林时郁，你为什么...总欺负我？"
"我欺负你？"
"嗯..."她戳他胸口，"脚环、合同、吻痕...都是你欺负我。"
他握住她手指，声音低哑："那你说，怎样才算不欺负？"
"让我欺负回来！"
她踮脚，一口咬在他锁骨，齿印深深。
男人闷哼，却不躲，掌心贴在她后颈："咬吧，咬重一点。"
七 草莓糖失效
她咬累了，趴在他肩窝喘热气。
他剥开一颗草莓糖，塞进她嘴里："甜一点，就不会疼。"
糖块滚动，甜味混着啤酒苦，她眼眶发红："林时郁，你把我当什么？"
"当命。"
两个字，轻得像呼吸，却重得让醉意都晃了晃。
八 楼梯的吻
她醉得站不稳，他打横抱起，走上楼梯。
每一步，她都数："一、二、三..."
数到七，她忽然仰头，吻住他下颌，软声含糊：
"这里，是我的。"
"好。"
"这里，"她移到喉结，"也是我的。"
"都是你的。"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脚步却稳，像怕摔碎唯一的光。
九 床沿的告白
主卧灯未开，城市霓虹透进来。
她被放在床沿，他俯身替她脱外套，
她却一把搂住他脖颈，额头抵额头，
声音轻得像风：
"林时郁，我好想...回到十四岁，"
"那时候，你不会锁我，"
"只会给我草莓糖..."
男人掌心僵在她背后，半晌，低哑出声：
"我也想回去，"
"回去告诉你，"
"别让我走，"
"走了，就会疯。"
十 泪与血
醉意翻涌，她忽然哭出声，眼泪滚进他衣领，滚烫。
"别哭..."他手足无措，替她擦泪，却越擦越多。
"林时郁，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会。"
"那...你会不会有一天，不要我？"
"不会。"
"真的？"
"真的。"
他低头，吻落在她眼睑，尝到泪水的咸，
像吞下一口玻璃渣，却甘之如饴。
十一 主动索吻
她哭累了，抬头寻他的唇，像寻救命稻草。
唇齿相撞，酒香与草莓味混为一体，
她舌尖扫过他下唇的伤口，血腥味弥漫，
却更刺激醉意，她低低呢喃：
"林时郁，疼不疼？"
"疼，"他嗓音嘶哑，"但甘之如饴。"
十二 睡前的童话
呼吸渐匀，她窝在他臂弯，醉意慢慢沉入黑暗。
"林时郁..."
"嗯？"
"给我讲个故事吧，"
"想听什么？"
"讲...王子把星星锁进城堡，后来星星会不会恨他？"
男人沉默良久，轻吻她发顶：
"星星不会恨，"
"因为王子把整片夜空，"
"都送给了星星。"
十三 凌晨的醒酒汤
03:30，他下楼煮醒酒汤，番茄汁混着蜂蜜，酸甜。
回到床边，她已熟睡，唇角还沾着血迹。
他拿棉签蘸汤，一点点润她唇瓣，
像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
十四 清晨的失忆
07:00，窗帘自动拉开。
晚星头痛欲裂，睁眼，发现自己被裹在熟悉怀抱里。
"醒了？"男人声音低哑，带着熬夜的砂砾感。
"我怎么...回来的？"
"某人抱着我，非要听故事。"
她耳根瞬间红透，"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男人笑，指腹擦过她下唇，"你说——"
"我是你的。"
十五 尾声
早餐桌，牛奶杯下压着一张便签：
"醉后说的话，"
"醒了也作数。"
落款是一只手绘的星星，
旁边，一枚小小的草莓糖，
糖纸背面，用铅笔写着：
"锁链可以断，"
"醉话，"
"永远算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