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见了深渊

第349章 扳指噬骨

钥匙齿缝里的肉还在动，顾老夫人盯着那团东西，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她想往后缩，可后背已经贴到墓碑，退无可退。李婉儿伸手去扶她，被她一把甩开。“你疯了。”林墨盯着顾清茹手里的钥匙，“那不是你能碰的东西。”顾清茹没理他，只低头看着掌心的血和镜渣混在一起，黏在扳指刻痕上。她合拢手指，血从指缝渗出来，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