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清晨的传唤
09:00，晚星正在琴房练琴。
管家敲门："林先生让您去公司，司机已在楼下。"
她愣住——今天没说要出门。
手机震动，新消息跳出：
"十分钟，迟到一分钟扣一万。"——L
二 驶入金融城
黑色轿车滑入CBD核心，摩天大楼玻璃反射着刺目阳光。
电梯直达66层，门开，冷色灯光与低声交谈扑面而来。
前台起身鞠躬："林小姐，这边请。"
所过之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脚环——金属在丝袜外若隐若现。
三 会议室
偌大会议室，长桌两侧坐满高管，投屏上是Lucida最新并购案。
主位空着，属于董事长。
林时郁靠在椅背，指尖转着钢笔，见她进门，只淡淡一句：
"过来。"
众目睽睽，她只能走到他旁边。
男人伸手，掌心贴上她腰，把她按坐在椅扶手——
"坐这儿，听得清楚。"
四 文件摔桌
讨论进入白热化，一名年轻经理质疑收购价过高。
男人眸色微冷，把文件摔在桌上：
"你算什么东西，质疑我的判断？"
对方涨红脸："我只是——"
话未完，林时郁侧头看向晚星，语气淡漠：
"告诉他，错在哪。"
晚星一怔，被迫开口："...估值模型折现率偏高，现金流预测保守。"
声音轻，却足够让全场安静。
男人低笑，指腹擦过她膝："瞧，我教出来的人，都比你们聪明。"
五 耳语羞辱
中场休息，高管鱼贯退出，门合上。
男人把晚星抱起，放在会议桌，双手撑在她两侧，嗓音低却冷：
"刚才表现不错，奖励你什么好？"
"我想下去。"
"下去？"他指尖划过她锁骨，"在这里，只有我能决定上下。"
桌面临近冰点，她背脊绷直，像被钉在玻璃标本台。
六 远程视频
屏幕亮起，华尔街合伙人远程接入。
对方笑问："Who's the pretty lady?"
男人把晚星揽到腿上，手臂锁在她腰，语气云淡风轻：
"My private asset, please ignore."
asset——资产。
她指尖深陷掌心，却挣不开。
七 文件签字
收购案敲定，需要签署保密协议。
男人把钢笔塞进她手里："乙方陪同人，签字。"
"我不是公司的人。"
"从现在开始，是。"
他握住她手，强行在签名栏写下：Lin Wanxing。
墨迹未干，他拇指按在她指纹上，留下猩红印泥——
像把她的尊严，一并盖在白纸黑字。
八 茶水间流言
她去洗手间，门外传来窃窃私语：
"听说林小姐卖身还债，脚环都戴上了。"
"啧，昔日千金，如今董事长的宠物。"
门内，她捂着嘴，无声干呕。
那些字句像毒蜂，钻进耳膜，在心脏筑巢。
九 反击
回到办公室，男人正看报表。
她把文件摔在他桌上，声音嘶哑："为什么要当众羞辱我？"
男人抬眼，平静："羞辱？我只是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我不是物品！"
"那就证明给我看，"他起身，指腹擦过她泪痕，"有价值，才有尊严。"
十 电梯监控
下班高峰，专用电梯里只有他们。
摄像头红灯闪，男人忽然俯身，吻落在她耳垂，声音极轻：
"记住，这里所有镜头，都只能我观看。"
"疯子。"
"嗯，为你疯。"
他抬手，按下顶层按钮——
那是他的私人领域，
也是她暂时逃不掉的，
玻璃囚笼。
十一 深夜的走廊
23:00，66层灯已熄灭。
他牵着她的手，穿过开放式办公区。
每一步，脚下影子被拉得老长，
像两只重叠的兽，
一只锁链，一只囚徒。
十二 尾声
回到顶层公寓，男人松开领带，把西装外套扔在沙发。
晚星站在玄关，指节因攥紧手包而发白。
"林时郁，"她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
"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些羞辱，一字一句，还给你。"
男人背影一顿，回头看她，眼底竟浮起极浅的笑：
"我等着。"
"最好快一点，"
"因为我的耐心，"
"也只对你够用。"
灯熄，江风涌入，
吹得合同页脚哗啦啦作响，
像为这场办公室羞辱，
写下未完的，
注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