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凌晨一点
顶层主卧，灯未全开。
晚星被按在落地窗前，脚环红光与江面船灯交相辉映。
男人从背后拥着她，下颌抵在她肩窝，呼吸滚烫："看清楚，这座城市现在归我，也归你。"
"我只想要自由。"
"自由在我怀里。"
二 手机通讯录
次日清晨，他递来新手机。
通讯录只有一个人：A-林时郁。
微信列表同样空白，置顶聊天是他。
"以后用这个，旧卡我会注销。"
"我需要联系朋友。"
"先提交名单，背景审核通过再说。"
三 监控屏
书房暗藏监控墙，九宫格实时画面——
客厅、琴房、电梯、甚至冰箱门。
他坐在真皮椅，指间转着万宝龙，目光落在右上角：
晚星在厨房倒水，裙摆扫过脚踝，脚环闪了一下。
"把厨房画面放大。"
保安立刻切全屏，男人眼底浮现极淡的笑意。
四 第一条朋友圈
晚星被迫拍照——
白色三角琴，脚环被丝带巧妙遮挡。
配文：重新开始。
发送前，他抽走手机，亲自按下发布。
两分钟内，点赞与评论蜂拥，他却只回复一条：
"她很好，谢谢关心。"
ID：Lucida-林。
五 访客
下午，琴行旧同事阿禾来访。
门禁可视对讲里，阿禾笑得灿烂："晚星，我来给你送谱子。"
男人站在她身后，嗓音淡漠："不见。"
晚星伸手去按开门键，被握住手腕："想让她失业？"
她僵住，只能对对讲说："改天吧。"
屏幕暗下，阿禾的笑僵在脸上。
六 衬衫领口
晚星在衣帽间发现一件黑色衬衫，领口沾着口红印。
她攥着衬衫，心脏像被铁丝勒住。
男人洗完澡出来，头发滴水，瞥了一眼："拍卖会上女演员蹭的，已处理。"
"你允许她靠近？"
"不允许。"他抬手，指腹擦过她唇角，"以后只有你能靠近。"
七 钢琴课
他给她请了私人钢琴老师，每天三小时。
老师是名满国际的华裔演奏家，姓秦，三十岁，温文尔雅。
第一节课，秦老师伸手想纠正她手腕，男人推门而入："只用嘴说，别碰她。"
秦老师愣住，晚星耳根烧红。
课后，秦老师婉辞："林小姐天赋很好，另请高明吧。"
八 晚安吻
夜里，他敲门，手里端着热牛奶。
"喝完，睡。"
她接过，指尖相触，他忽然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不带情欲，只像盖章。
"晚安，我的。"
门合上，牛奶杯沿残留他指腹的温度。
九 半径一公里
脚环超出设定距离，警报会直达他手机。
晚星试着在楼下便利店买牙刷，刚走出单元门——
"嘀。"
男人声音从脚环内置耳机传来："想吃什么，我让人送。"
她抬头，看见顶层露台，他举着手机，对她遥遥举杯。
十 尾声
凌晨三点，他处理完公务，走进琴房。
晚星趴在琴键上睡着，指尖还悬在最后一个未完成的和弦。
男人蹲下身，把脚环红光调至最暗，轻触她脚踝。
"别怕，"
"我只是把半径缩到——"
"心跳以内。"
窗外，江面起雾，
霓虹被雾气吞噬，
像整座城市，
都被他私藏进这座玻璃盒，
连同她，
一并独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