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清晨的餐桌
落地窗透进冷白日光，长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却安静得可怕。
晚星被安排在男人右手边，脚环在桌下闪着微红的光。
林时郁慢条斯理地切牛排，刀尖划过瓷盘，发出刺耳的"吱——"
每一声，都像割在她耳膜。
二 尺寸
"昨晚睡得好吗？"
他抬眼，目光落在她眼下淡淡的青黑。
"床太软。"
"那是按你以前喜欢的硬度定制的。"
"现在不喜欢了。"
男人放下刀叉，擦了擦手："没关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适应。"
三 衣帽间
饭后，他带她走进衣帽间。
三面落地镜，一面墙挂满女式礼服，全是她的尺码，标签未剪。
"挑一件，今晚陪我出席慈善晚宴。"
"如果我不挑呢？"
"那就由我替你挑。"
他随手抽出一条深V露背长裙，比在她身前，"这件不错，足够吸睛。"
四 试穿
晚星被迫换上礼服，镜中自己后背几乎全裸，腰线收得极低。
她下意识捂胸口，男人却从背后伸手，替她系上脖颈后的丝带。
"放开我。"
"别动，丝带会皱。"
他指腹有意无意扫过她脊骨，像在欣赏一件刚买到的瓷器。
五 首饰
他打开保险箱，拿出一条钻石锁骨链，蹲下身，替她扣上。
链坠是一枚小巧的"S"字母，紧贴在她喉结下方。
"林时郁，你非要把我标记成你的宠物吗？"
"宠物？"男人低笑，"不，是藏品。"
六 电梯
电梯下降，镜面不锈钢映出两人身影。
他西装笔挺，她长裙摇曳，却像被包装好的礼物。
"今晚拍卖会上，会有你父亲生前最爱的那架施坦威。"
晚星猛地抬头："你故意的？"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失去的东西，只能凭我拿回来。"
七 入场
酒店宴会厅，镁光灯闪烁。
男人揽着她的腰步入红毯，掌心温度透过轻薄布料灼烧皮肤。
记者蜂拥——
"林总，这位小姐是您的女伴吗？"
他侧头，薄唇贴近她耳廓："告诉她，你是谁。"
晚星咬牙，不发一语。
男人收紧臂弯，声音低得只能她听见："乖，别逼我在这里亲你。"
八 拍卖
拍品第17号——施坦威黑钻三角琴，起拍价300万。
"400万。"男人举牌，嗓音淡淡。
"500万！"对面有人加价。
他侧头看她："喜欢吗？"
晚星指甲掐进掌心："放过它。"
"600万。"他再次举牌。
全场哗然，锤子落下——
"恭喜林氏基金会董事长林时郁先生！"
九 致辞
主持人邀请新主人上台致辞。
男人牵着她走上舞台，聚光灯骤然打亮。
"借此机会，我想介绍一个人——"
他伸手，指腹擦过她唇角，"林晚星，林氏前千金，也是这架琴曾经的主人。"
快门声此起彼伏，晚星眼前一阵发黑。
"从今天起，琴与她，都归我名下。"
台下掌声雷动，她仿佛被剥光，站在万人中央。
十 休息室
拍卖结束，空荡的休息室里，她扬手扇他——
手腕被半空截住，男人反手一扯，将她抵在门后。
"解气了吗？"
"林时郁，你疯了！"
"是，疯了。"他低头，呼吸贴在她耳侧，"五年前就疯了。"
"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你——"他指腹擦过她唇瓣，"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哪怕用恨的。"
十一 车中
回程，轿车后座隔板升起。
男人倒了一杯红酒，递到她唇边："喝一口，压惊。"
晚星抬手打翻，酒液溅在他白色衬衫，绽开猩红花朵。
他垂眸，慢条斯理解开纽扣："没事，回去慢慢洗。"
语气暧昧，指腹擦过她锁骨，红酒渍瞬间晕开，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十二 尾声
回到顶层，男人将她抱下电梯，脚环红光闪烁。
"今晚表现不错。"
"我会逃的。"
"脚环半径一公里，你逃到哪，我都能找到。"
他低头，吻落在她额角，不带情欲，只像烙印。
"晚安，我的藏品。"
房门合上，锁舌轻响。
晚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环红光与城市霓虹交相辉映。
羞辱像红酒渍，渗进皮肤，洗不掉，抠不下。
她抬手，擦过唇角——
那里还残留他指腹的温度，
像提醒她：
游戏才刚开始，
棋子，
没有喊停的权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