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萌萌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没睡在小卧室,而是依偎在妈妈身边。她望进许惠温柔的眼眸,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又跑到你身边啦。”
许惠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笑道:“因为爸爸和林叔叔五点就要起床跑步,没法陪妈妈睡觉啦。爸爸担心妈妈会害怕,说不定还会哇哇哭,就把你抱到爸爸妈妈床上了,这样妈妈就能抱着你睡啦。”
“妈妈抱着我睡觉好舒服呀。”萌萌往许惠怀里蹭了蹭。
“妈妈也喜欢抱着你呀,”许惠亲了亲她的额头,“萌萌乖,现在七点啦,咱们该起床吃早餐了。”
萌萌眨眨眼:“妈妈,爸爸和林叔叔去哪儿了?”
“他们跑完步回家,给妈妈、你还有阿姨做好早餐,就要开车去机场开直升机啦,”许惠耐心解释,“他们的工作是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飞行,下午五点就下班回家,周末有两天能陪着咱们呢。走,萌萌,咱们去叫阿姨起床。”
萌萌听话地跟在妈妈身后,身上穿着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脚上是粉红色毛圈袜配着可爱的小拖鞋,噔噔噔跑上阁楼去叫季冬梅。
阁楼卧室里,季冬梅也穿着同款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脚上套着粉红色毛圈袜,盖着粉红色珊瑚绒毛巾被躺在床上。微胖的身材裹在柔软的布料里,像个圆滚滚的大团子,25岁的脸上带着青春的红晕,睡得十分香甜。
忽然,季冬梅感觉脸颊上有软软糯糯的触感,睁眼一看,是萌萌和许惠站在床边。她笑着坐起身:“萌萌,你和妈妈来叫阿姨起床啦?”
“阿姨,该起床啦,我和妈妈都在呢。”萌萌仰着小脸说。
季冬梅一把抱过萌萌,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好呀,咱们和妈妈一起去吃早餐。”
三人来到餐厅,桌上摆着丈夫们做好的早餐,热气腾腾的粥、煎得金黄的鸡蛋,还有松软的馒头。她们围坐在桌边,一口口吃着,心里都漾着满满的踏实与暖意。
吃过早餐,许惠把餐具放进洗碗机,便和季冬梅一起带着萌萌回到小卧室。
“萌萌,妈妈和阿姨都陪着你,来,当妈妈的奶娃娃啦。”许惠笑着把萌萌放在铺好的粉红色珊瑚绒毛巾被上,小心地将她穿着白底碎花长款珊瑚绒连衣裙睡衣的小身子,连同套着粉红色毛圈袜的小脚一起裹起来,活脱脱一个可爱的小团子,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
“妈妈,好舒服呀。”萌萌在毛巾被里蹭了蹭。
“妈妈就想让你舒舒服服的,”许惠掖了掖被角,“小卧室开着空调制冷呢,这样就不会着凉啦。”
萌萌眼睛亮晶晶的:“妈妈,我好喜欢这条小粉红珊瑚绒毛巾被。”
“它也喜欢你呀,”许惠柔声道,“你看,它把你紧紧包起来,就是想让你在里面舒舒服服的。”
过了一会儿,萌萌小声说:“妈妈,我的小脚丫有点出汗了。”
许惠轻轻解开毛巾被裹着小脚的地方,隔着白底碎花毛圈袜摸了摸,确实有一点点汗湿,指尖仍能触到那珍珠般圆润的脚趾。她柔声安慰:“没关系的,小脚丫出汗很正常呀。不怕哦,你的小碎花袜子不会怪你,它知道你的小脚丫爱出汗,就算把它穿得有点味道,它也不会哭的,因为它相信你会把它洗得香香的。”说完又细心地重新裹好,像呵护襁褓中的小婴儿。
季冬梅凑过来,轻轻拍了拍毛巾被:“萌萌乖,阿姨在呢。不管你是香香的,还是偶尔有点小味道,阿姨和妈妈都会陪着你。”说着便把裹成一团的萌萌抱进怀里。
萌萌连忙说:“阿姨,我不要有味道,我要香香的。”
季冬梅耐心地笑:“傻孩子,偶尔有点味道也正常呀。比如袜子穿了一天,脚丫一直出汗,难免会这样。阿姨和妈妈也会有呀,只要及时洗脚、洗袜子,换上干净的,就香香的了,放心吧。”
“那我要自己洗小脚丫、洗袜子。”萌萌认真地说。
“阿姨早就知道萌萌会自己洗啦,”季冬梅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还会洗自己的小内裤、珊瑚绒睡衣呢。但现在你是奶娃娃呀,这些事就交给阿姨和妈妈,乖哦。”
萌萌在毛巾被里动了动,乖乖应道:“我听阿姨和妈妈的。”
许惠也靠了过来,眼神温柔得像水:“萌萌乖,今天就让妈妈好好照顾你,好不好?妈妈想让你再感受一下小时候的样子,被妈妈这样抱着、裹着,暖暖的。”
许惠瞧着萌萌可爱的模样,心里一动,想让她真正体验一把小婴儿的感觉。她找出一条大号尿布,依旧雪白干净,娴熟地叠成三角形铺在床上。
季冬梅轻轻解开裹在萌萌身上的珊瑚绒毛巾被,小心地脱掉她的小内裤。许惠则温柔地拿起尿布,像裹小婴儿似的将萌萌的小屁股包好,叠得平平整整,像条雪白色的平角裤,再把一角仔细固定好,最后才把小内裤穿在外面。
“妈妈,我真的成小宝宝啦,”萌萌摸了摸身上的尿布,有点不好意思地问,“要是憋急了怎么办呀?”
“没关系呀,”许惠笑着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憋急了不用跑卫生间,直接尿在尿布上就行,妈妈会给你洗干净的。这尿布叠了好几层呢,能保护好你的小内裤和珊瑚绒睡衣,不会弄湿的。”
萌萌眼睛一亮:“妈妈,我也要给小花和毛毛包尿布!”
许惠把两个毛绒公主抱过来。它们穿着同款珊瑚绒连衣裙,脚上套着萌萌穿小的袜子,圆圆的针织眼睛亮晶晶的——小花是毛线齐肩发,毛毛是双麻花辫配厚刘海,模样乖巧。
萌萌学着妈妈的样子,把两条雪白的尿布叠成三角形,轻轻撩起小花和毛毛的裙摆,脱掉它们原来的尿布裤,再将尿布小心翼翼地包在它们毛绒绒的小屁股上,叠成平角裤的样子,把边角塞好,最后给它们穿上两条白底碎花珊瑚绒平角小内裤。
季冬梅在一旁看着,笑着说:“萌萌你看,小花和毛毛也包上尿布啦,它们也成奶娃娃咯。”
“阿姨,它们都是奶娃娃,我得好好照顾它们。”萌萌认真地说,小手还轻轻拍了拍怀里的毛绒公主。
“是呀,”季冬梅应道,“小花和毛毛特别需要你,换尿布、换小内裤都离不开你,可能要辛苦萌萌啦。”
“我不怕累,”萌萌把两个“奶娃娃”搂得更紧了,“因为它们是奶娃娃,需要照顾呀。”
许惠走过来,温柔地说:“可别忘了,你也是妈妈的奶娃娃呢。来,让小花和毛毛陪着你,妈妈再把你包起来。”说着便重新将萌萌裹进珊瑚绒毛巾被里,让她和两个毛绒公主并排躺在床上。
机场的飞行员休息室里,周立伟和林峰正低声交谈。周立伟率先开口:“林峰,这阵子你那边有没有听到什么新的动静?”
林峰眉头微蹙:“周哥,暂时还没有。但这个孟微不好对付,城府深得很,尤其擅长抓把柄把人搞臭。”
“抓把柄?他怎么操作?”周立伟追问。
“这套路其实很明了,”林峰分析道,“孟微情商极高,比往届星城区教体局常务副局长都要厉害。先玩怀柔政策,让对方不知不觉吞下糖衣炮弹,等抓住把柄,再一击致命。周哥你看,比如这几点:第一,七年前你刚从陆航转业,过了30岁生日,没按三爷爷的意思去扶贫办,来了北航,惠姐也支持你,这在他眼里就成了‘不孝’的把柄;第二,五年前你过32岁生日、惠姐过28岁生日一个月后有了萌萌,三爷爷让你等萌萌四岁后生二胎,还必须是儿子,你没照做,这就成了‘忤逆家族长老’的由头;第三,你那两个堂弟的彩礼事儿,三爷爷让你出16万,你没同意,后来弄出乌龙火警——在不锈钢盆里用阴燃制造烟雾报了119,消防车来把咱们从阁楼救出来,法律上算紧急避险不担责,可三爷爷因此突发心脏病去世。这事儿法律上没毛病,但三爷爷以前是教办主任,还当了五年扶贫办主任,孟微是他当班主任时的学生,对他言听计从,怎么可能不借题发挥?”
周立伟沉声道:“这纯属胡闹。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没做错什么。”
“话是这么说,”林峰仍有顾虑,“事儿是合理合法,可从人情世故层面,难免被人嚼舌根。对了,五年前你买迈腾的时候,三爷爷是不是也插手了?”
“确实,”周立伟点头,“当时他劝我买七座车,说能带上岳父岳母,家里有事也方便,但对我来说,途安、夏朗太贵,同价位不如买迈腾,开着稳当。”
“周哥,我觉得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林峰语气凝重,“这些事,三爷爷在的时候肯定没少跟孟微念叨,孟微又是他最看重的学生,难保不会借着这些由头做文章。”
周立伟望着窗外,语气平静却坚定:“林峰,该来的总会来,既然躲不过,咱们坦然面对就是。”
林峰还是有些忧心:“周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咱们得想个万全之策,孟微这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点我清楚,”周立伟点点头,“但这些事,你惠姐自始至终都支持我,怎么也扯不到师德问题上,他这是想干什么?”
“他就是想找机会立威,”林峰分析道,“十有八九会把你和惠姐当成立威的靶子,真到那时候,麻烦就大了。”
“放心吧,”周立伟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北航是超级央企国航下属的大型国企,有专业的律师团队撑着。孟微不过是星城区教体局的常务副局长,翻不起什么大浪。”
“但愿如此,”林峰叹了口气,“这阵子咱们可得格外小心,千万别出任何岔子。”
两人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时没再多说。角落里那台美的五匹变频柜机空调仍在静静制冷,左右风板调到90度,将凉风远远送过来。他们穿着白毛巾底袜的双脚搭在歇脚凳上,袜子的脚心处依旧雪白干净,透着两人平日里干净利落、井井有条的生活习惯。
都汇府家中,许惠解开萌萌身上的珊瑚绒毛巾被,露出她穿着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的小身子,还有那双套着粉红色毛圈袜的小脚。她把萌萌抱进怀里,柔声问:“萌萌乖,妈妈抱你。现在感觉小屁股是不是特别舒服呀?”
萌萌感受着小屁股和内裤之间那层柔软的尿布,笑着说:“妈妈,好舒服呀,比只穿小内裤还舒服呢。”
“你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呀,”许惠轻轻拍着她的背,“妈妈会把尿布叠成三角形,把你放在上面,再仔细包好,系住一角,这样就不怕你尿湿床啦。”
萌萌歪着头问:“妈妈,我都五岁了,为什么还要包尿布呀?”
“因为妈妈爱你呀,”许惠耐心解释,“妈妈知道你会自己去卫生间小便,可就怕你玩得太开心,水喝多了,加上裹在毛巾被里不方便动,万一憋不住,把小内裤和睡衣都尿湿了多麻烦。先给你包上尿布,再套上小内裤固定好,就算想尿也能直接尿在尿布上,就不怕弄湿衣服啦。”
“妈妈,我现在好像小宝宝哦。”萌萌往许惠怀里蹭了蹭。
“傻孩子,”许惠亲了亲她的发顶,“妈妈就是想让你当一天小宝宝,让你知道妈妈是怎么疼小宝宝的。”
季冬梅走过来,笑着补充:“萌萌你看,在家可以包尿布,去了幼儿园可就不行啦。再过个暑假,你和我、李阿姨、明雪阿姨在的小一班就要变成中一班了,你和班里的小朋友都是姐姐啦。要是穿着垫着尿布的小内裤去幼儿园,小朋友会觉得‘姐姐怎么还包着尿布呀’,多不好意思呀。”
萌萌连忙问:“阿姨,那在家可以一直包着吗?”
“当然可以呀,”季冬梅摸了摸她的脸,“在家能当小宝宝,阿姨和妈妈都知道你会自己洗小袜子、小内裤,还有睡衣。但不能天天这样哦,不然爸爸妈妈得多辛苦呀?还得给你洗尿布,多累呀。而且你和真的小宝宝不一样,小宝宝不会控制自己,万一拉肚子拉在尿布上,爸爸妈妈就得洗一大堆,太费劲儿了。你多棒呀,自己感觉憋不住了就去卫生间,在幼儿园从来不会拉裤子、尿裤子,给爸爸妈妈省了好多心呢。这次呀,就是妈妈想让你在家舒舒服服的,一点儿都不丢人。”
萌萌在许惠怀里动了动,小声说:“妈妈,你把我放下来吧,抱着我太累了。”
许惠轻轻摇了摇头:“萌萌现在是小宝宝呀,不能下床,得乖乖躺在床上。”
“那我听话,躺床上。”萌萌乖巧地应着。
许惠把她放在床上,萌萌身上穿着和妈妈、季冬梅同款的长款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脚上是一样的粉红色毛圈袜,蜷在床上像个粉嘟嘟的小团子。
季冬梅伸手摸了摸萌萌屁股上的小内裤,软软的布料下,叠好的尿布依旧稳稳地裹着,像个细心的守护者,随时准备接住可能的意外,护着她的小内裤和睡衣。“萌萌真乖,尿布还干着呢,”她柔声说,“要是憋不住了就直接尿在上面,阿姨或妈妈会给你洗、给你换,不用忍着呀。”
萌萌摇摇头:“阿姨,我不想尿湿,你和妈妈洗尿布太辛苦了。”
“没关系的,”季冬梅笑了,“你现在是小宝宝呀,尿湿很正常。就算尿布兜不住,把小内裤弄湿了,我们也会洗干净的。”
“那我听阿姨和妈妈的,当小宝宝。”萌萌认真地点头。
季冬梅转身拿来小花和毛毛两个毛绒公主,说道:“萌萌,阿姨看教材里有一堂关于‘妈妈和宝宝’的课,想借你的小花和毛毛当小婴儿模特,再借一下尿布,上课的时候用它们示范妈妈怎么照顾小婴儿,好不好?”
“好呀,让它们当模特!”萌萌爽快地答应了。
“等那天放学,你再把它们抱回家,”季冬梅补充道,“因为小花和毛毛心里只有你这个姐姐,要是见不到你,说不定会在幼儿园偷偷哭,万一小肚子捣乱拉肚子,你就得忙着给它们洗脏兮兮的尿布,就没时间和小朋友玩啦,多辛苦呀。”
萌萌急忙说:“阿姨,我不要它们拉肚子,我要它们干干净净的。”
“阿姨相信你,”季冬梅把两个毛绒公主抱进怀里,它们穿着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脚上套着萌萌穿小的白袜子,圆圆的针织眼睛像在望着她,小花是毛线齐肩发配厚刘海,毛毛是双麻花辫厚刘海,模样乖巧。“你现在是小宝宝,没法照顾它们啦,阿姨暂时当它们的妈妈,替你照顾,乖。”
萌萌看着季冬梅怀里的小花和毛毛,小声叮嘱:“小花,毛毛,不能惹妈妈生气,不能让妈妈哭哦。”
季冬梅笑着应道:“放心吧,它们这么乖,肯定不会让妈妈生气的。”
许惠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画面,眼里闪着幸福的光。身边是包着尿布体验小婴儿时光的女儿,旁边是比自己小八岁、亲如妹妹的季冬梅,一时间觉得,纵然外界有纷扰,此刻家庭里的温暖与爱意,已足够填满整个世界。
星城机场的飞行员休息室里,周立伟忽然开口:“林峰,你记住一句话,相由心生。”
林峰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周立伟拿出手机,点开星城区教育体育局的微信公众号,打开一个链接,调出孟微的照片:“你看,孟微这个人我看过照片,长脸,眼睛小,鼻子中下部偏尖,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林峰凑近看了看,点头道:“周哥,确实,一看就不是善茬,不好对付。”
“你还会看这个?”周立伟有些意外。
“倒不是会看相,”林峰解释道,“就是觉得这人一看就是手段多的角色,面相里透着股经历过不少事的劲儿。能当上星城区教体局副局长,肯定有能力,但说句难听的,这种人一路上来,说不定得罪了不少人,搞不好好多人都盼着他刚上台就栽跟头。”
周立伟沉思道:“这么说来,他十有八九会为了他老师——也就是我三爷爷的事,找我和你惠姐、还有你和冬梅的麻烦。毕竟,我和三爷爷在七年前就结下了梁子,就因为我从陆航转业来北航,没按他的意思去梁州区扶贫办。”
林峰又问:“周哥,昨天你把转业文书、军功章、结婚申请、安全飞行奖这些都整理出来了,惠姐也拿出了备课本、参赛荣誉、职称材料,你说孟微会不会不认这些?”
“不好说,”周立伟眉头微蹙,“但这些东西都是有法律效力的,盖着公章,白纸黑字,他不认也没用。”
周立伟看了眼手表,离下午四点还有二十分钟。他和林峰穿上飞行鞋,一同登上机场巴士,朝着停在停机坪的米171直升机驶去。
直升机的旋翼与尾桨已开始高速转动,嗡鸣声渐次升高。这架米171采用海豚机头设计,搭配滑翘式液压尾门,发动机是典型的高原型号,虽同属中型直升机,与陆航的米171一脉相承,但作为北方航空公司的民航机型,它的使用场景更侧重安全与稳定,与部队的作战需求大不相同。
在旋翼的带动下,直升机缓缓滑向跑道。周立伟轻推周期变距杆,高速旋转的旋翼微微前倾,推着机身加速前进。他一手稳住变距杆,一手控制总距,以这种方式最大限度减轻发动机负载,避免悬停起落时因高温引发故障。加之滑跑过程中,高速气流流经旋翼,配合海豚机头的流线型设计提升气动效率,直升机顺利实现了滑跑起飞,三个起落架同时离地,庞大的机身朝着海岛方向飞去。
三十分钟后,直升机平稳降落在海岛科研所的停机坪上。这片停机坪位于两栋四层建筑之间,直线距离120米,圆形坪体直径100米,中心点的设计确保了旋翼周围有50米的安全空间,为起降留出充足余地。
海岛科研人员有序进入客舱,依次落座。周立伟检查完客舱,确认所有人都系好安全带,转头对林峰说:“林峰,回程你来飞吧。”
“是。”林峰应道,轻轻提拉总距,直升机庞大的机身缓缓离地,再微调变距杆,机身一边攀升一边加速,朝着星城的方向平稳飞去。
半小时后,直升机平稳返回机场。考虑到机舱内有科研人员,且海岛起降时悬停方式油耗偏高,林峰决定采用滑跑着陆。旋翼前倾角度缓缓复位,庞大的机身逐渐减速,精准滑向指定停机位,稳稳停住。不远处,一辆柯斯达中巴车停在距旋翼尖50米处,静静等候科研人员下机。
科研人员有序走出机舱,朝着中巴车走去,依次登车。一天的飞行任务,就此结束。
周立伟和林峰关闭所有开关,先后离开机舱,与地勤机械师完成直升机交接后,并肩走向停车场。
两人坐上黑色迈腾,系好安全带。周立伟踩住刹车,将钥匙插入钥匙孔轻按,仪表盘上的速度表与转速表飞速划过极限后复位,最终转速稳定在每分钟800转的怠速状态。他轻拉档杆至D档,脚下稍给油门,车身便灵巧地驶出停车场,朝着机场高速入口开去。经过收费站后,2.0T发动机配合6速湿式双离合变速箱发力,车速很快攀升至每小时110公里,朝着都汇府的方向疾驰。
此时的都汇府家中,许惠和季冬梅正陪着萌萌。三人依旧穿着同款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脚上是一样的粉红色毛圈袜,像三个圆滚滚的花团子,并排坐在沙发上。
许惠抱着萌萌,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屁股,确认尿布稳稳地垫在小内裤里,柔声说:“萌萌乖,小内裤里有尿布呢,要是憋急了不用忍着,直接尿在里面就好。”
“妈妈,我好喜欢这种感觉。”萌萌往许惠怀里蹭了蹭。
“喜欢就好,”许惠笑了,“就让尿布一直垫着,就算尿湿了,也只会弄湿尿布,它会保护好小内裤的。”
“妈妈,好舒服呀。”萌萌满足地眯起眼。
“那以后在家,就先在小屁股上包好尿布,再穿上小内裤,这样就能一直软软的、舒舒服服的了。”许惠轻轻拍着她的背。
“好呀妈妈,我太喜欢这样了。”萌萌脆生生地应着。
季冬梅凑过来,轻轻揉了揉萌萌的头发:“萌萌乖,阿姨和妈妈一直陪着你呢。”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周立伟和林峰推门而入。萌萌像只花蝴蝶般扑过去,手里还提着两双45码的拖鞋,蹲下身往两人穿着白色毛巾底袜的脚上套:“爸爸,林叔叔,换拖鞋呀。”
周立伟笑着摸摸她的头:“萌萌真乖,还帮爸爸换拖鞋。”
许惠走过来,柔声说:“萌萌,妈妈和爸爸、林叔叔说点事,让阿姨陪你玩会儿,乖哦。”
季冬梅抱起萌萌回了小卧室,属于两人的宠溺时光就此开启。
萌萌在季冬梅脸上亲了一下,季冬梅笑着刮她的小鼻子:“呀,萌萌亲阿姨啦,那阿姨更要把你当奶娃娃疼了。来,咱们一起照顾小花和毛毛。”
萌萌把两个毛绒公主抱到床上,轻轻掀起它们的珊瑚绒连衣裙裙摆,露出里面穿着的小内裤,里面还包着叠好的尿布:“阿姨,小花和毛毛都包着尿布了,还要穿珊瑚绒小内裤吗?”
“当然要呀,”季冬梅耐心解释,“小内裤能帮着固定尿布呀,它和尿布裤不一样。要是小花、毛毛不小心尿湿了,没有小内裤挡着,就会弄湿连衣裙,你还得费劲洗。包上小内裤,最多弄脏内裤,连衣裙还是干干净净的。”
萌萌歪着头问:“阿姨,怎么给它们包尿布呀?”
季冬梅拿起一条雪白的长方形尿布,笑着演示:“你看哦,先对折成正方形,再对折一次,拉起一角变成三角形,反过来把多出来的部分三折叠,两边就有两个小三角,中间是长条。”她把小花放在上面,将长出来的部分从毛绒绒的小屁股绕到双腿间包好,再把两侧向中间对折系紧,最后套上珊瑚绒平角小内裤,“你看,小花是不是像个漂亮的小婴儿啦?”
萌萌抱起包好尿布的小花,小手轻轻拍着:“阿姨,小花是小宝宝了,屁股上有尿布呢。”
“傻孩子,”季冬梅笑了,“小花是小宝宝,当然得用尿布呀。”
“我要好好抱抱小花。”萌萌把小花抱得紧紧的,小手摸着它的裙摆,从连衣裙到小内裤,再到里面柔软的尿布,一层一层,都是暖暖的触感。
季冬梅柔声说:“萌萌,来,让小花和毛毛睡觉,阿姨来陪你。”
萌萌把两个毛绒公主轻轻放在床上,给它们盖上粉红色珊瑚绒毛巾被,这才乖乖回到季冬梅身边。
季冬梅温柔地将萌萌穿着粉红色毛圈袜的小脚放在自己的睡衣裙摆上,隔着袜子轻轻揉捏着,偶尔凑近闻了闻,笑着说:“萌萌的小脚丫香香的,带着淡淡的柔顺剂味,一点都不臭呢。”
“阿姨,我不要臭脚丫。”萌萌小声说。
“傻孩子,就算有点味道,阿姨也会给你洗干净,换上新袜子呀,”季冬梅一边说着,一边把萌萌抱进怀里,“臭袜子阿姨来洗,你现在是小宝宝,不用自己动手,有阿姨和妈妈呢。”
萌萌却带着哭腔说:“阿姨,我要把小粉红袜子洗了。”
季冬梅轻轻摇了摇头:“不行哦萌萌,明天咱们和妈妈一起换小粉红的珊瑚绒睡衣和可爱毛圈袜,今天穿的这套碎花睡衣和粉袜子,到时候一起用双缸洗衣机洗,好不好?”
萌萌一听,“哇”地哭了出来:“阿姨,我不要穿着脏脏的衣服袜子。”
季冬梅凑近闻了闻她的睡衣和袜子,满是淡淡的薰衣草香,连忙说:“不脏呀,一点臭味都没有,放心吧。今天晚上穿着它们睡觉,明天一早就一起洗,你看你都哭了,再哭阿姨也要跟着哭啦。”说着,她拿出纸巾给萌萌擦眼泪。
萌萌抽噎着说:“阿姨,我听话,明天一定要和你的睡衣、袜子一起洗。”
“好呀,一定一起洗,”季冬梅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怕,阿姨抱着你呢,乖。”
萌萌慢慢闭上眼,小脑袋紧紧靠在季冬梅怀里,就像靠着最安心的港湾,不一会儿,哭声渐渐停了,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季冬梅望着萌萌熟睡的小脸,心头涌上一阵柔软的心疼。她轻轻拿起萌萌一只穿着粉红色毛圈袜的小脚,隔着袜子凑近闻了闻,淡淡的薰衣草香里夹杂着一丝极淡的汗味。犹豫片刻,她还是决定先把袜子洗干净。
小心翼翼地脱掉袜子,露出萌萌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脚趾。季冬梅取来湿毛巾,细细擦去脚上的薄汗,去掉那丝淡淡的酸味,再用干毛巾将小脚丫彻底擦干,最后换上一双干净的可爱毛圈袜。新换的袜子配着萌萌身上那件和自己、许惠同款的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显得格外乖巧漂亮。而换下的那双粉红色毛圈袜,则等着她去温柔清洗。
季冬梅把脏袜子放进水盆,打湿后抹上肥皂,细细揉搓起来。雪白的泡沫瞬间裹住袜子,慢慢带走那丝微不可察的酸气。冲净泡沫,她又把袜子放进加了柔顺剂的水里揉了几下,才拧干挂在阳台的衣架上。
回到小卧室,萌萌依旧睡得香甜。季冬梅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取来湿巾,小心翼翼地擦去,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梦中的蝴蝶。把用过的湿巾丢进小垃圾桶,她轻轻半躺在萌萌身边。微胖的身子裹在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里,脚上套着同款粉红色毛圈袜,像个暖暖的团子。
她虽是95年出生,今年才25岁,却把5岁的萌萌疼得像亲生女儿。伸手轻轻撩起萌萌的裙摆,摸了摸她的小内裤,确认里面叠好的尿布依旧稳稳地裹着小屁股,那是为了防止萌萌夜里来不及去卫生间,能护住小内裤和睡衣。季冬梅心里清楚,自己多受点累,给萌萌洗洗尿布和小内裤没什么,不能打扰孩子的睡眠,更不能打断客厅里周立伟、许惠和林峰的谈话。毕竟,周立伟和许惠一直像亲哥亲姐般照顾着她和林峰这对小夫妻,这份情谊她记在心里。
确认尿布依旧干爽,季冬梅这才放心地把萌萌抱进怀里,低头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她想,哪怕要陪着萌萌哭,要为她多分担些辛苦,自己也心甘情愿。
客厅里,灯光柔和,周立伟、许惠和林峰围坐在一起,低声商议着接下来的安排。小卧室里,季冬梅正陪着萌萌安睡,均匀的呼吸声透过门缝隐约传来,为这个家添了几分安宁。整个都汇府被一种温馨的氛围包裹着,隔绝了外界的纷扰。
周立伟和林峰是多年的搭档,一个机长一个副驾驶,每周一到周五早晚准时接送海岛科研人员,周末双休的规律早已刻进彼此的默契里。许惠和季冬梅同为教师,一个沉稳细致,一个温柔热忱,早已亲如姐妹。此刻,两家人的心紧紧连在一起,像拧成了一股绳,准备共同面对未来可能出现的风雨。
“媳妇,孟微那边要是真动起来,估计会先从咱们的工作上找由头,”周立伟沉声道,“我和林峰这边有飞行记录和公司规章撑着,倒不怕他胡来,但你们学校那边……”
许惠接过话:“老公,林峰,学校里的事我有数,教学记录、职称材料都整理好了,他要是想拿师德说事,总得有凭据。再说冬梅在幼儿园口碑好,孩子们都喜欢她,真要查也查不出什么。”
林峰点点头:“周哥,惠姐,关键是别让他抓住咱们私下里的把柄。这阵子咱们都多注意些,少去人多嘴杂的地方,电话微信也留心点。”
“嗯,”周立伟应道,“明天我再去公司法务部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提前准备的法律文件,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许惠看向小卧室的方向,轻声说:“只要孩子们好好的,咱们就有底气。冬梅把萌萌照顾得那么仔细,咱们也得把她们护好。”
三人相视一眼,没再多说,却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坚定。窗外的夜色浓了,客厅里的灯光却像一团暖火,映着三张从容的脸庞。他们知道,未来的路或许有坎坷,但只要两家人心齐,互相扶持,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这份在日常相处中沉淀下来的信任与情谊,便是他们面对风雨时最坚实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