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慕容霸来到了棘城。
“拜见爷爷,我还想骑大马”,“霸儿大了,都结了娃娃亲了,可不能再调皮了,而且爷爷感觉最近身体也不大好了,没办法再扛你骑大马了,以后你大了啊要像你父亲哥哥一样上阵杀敌带兵打仗了,对了这次啊是你和爷爷一起守棘城,爷爷带你来巡城,正好也来教教你” “霸儿,你现在长大了,以后要像你哥哥一样,上阵杀敌立功了,可不能再调皮任性了,你还结了亲以后成家立业了可更要用心了,不要和爸爸哥哥他们闹矛盾,知道了吗”“放心吧爷爷,到时我要像四哥一样,上阵带兵打仗,至于你说闹矛盾嘛,这就不好说了,父亲和大伯不是还经常闹矛盾吗,你怎么不批评他们”“哎,霸儿你还小,不懂得里面的利害关系,等你再大点就可能会明白了,对了你母亲身体还好吗”“母亲身体不是很好,经常生病,父亲也很少过来看她” “嗯我到时会和你父亲说的,多关心关心你母亲”,“爷爷,还是你对我最好,父亲就关心大哥,四哥和我他好像都不大关心,对了最近我又多了个弟弟,爷爷你知道吗”,“嗯我知道的,是叫慕容德对吧,我最近身体不大舒服也没带的及去看他,等过段时间我去看看你弟弟去,你现在也做哥哥了,可要做个哥哥的榜样啊” “没问题的,到时我也像四哥一样,带上弟弟去上阵打仗去”,“好啊好啊,你们兄弟几个都是虎父无犬子啊,都有出息了爷爷也就安心了”
“报燕王,棘城周边出现了一队兵马,好像还是我们慕容鲜卑的旗号”爷孙俩正说着话呢,突然巡城官紧急来报。“什么兵马,赶快去探” 慕容廆拉着慕容霸手“随我去登上城楼”。那队人马越来越近了,慕容廆年纪大了还没看清,慕容霸可看清了原来是大伯,“爷爷,是大伯回来了”,“什么,是翰儿,不对啊之前他不是和你四哥去做先锋进攻宇文鲜卑的吗,怎么又回来了,没有将令私自带兵回来可是死罪啊”
慕容翰骑马走到城楼下,“父王安在,求见父王一面,死而无憾”“翰儿,为父在城楼上,你为何没有将令私自回兵,是不是意图谋反” “父王在上,儿臣没有谋反之意,请下楼出城,我有事情当面禀报”慕容廆听完准备下楼,“爷爷,当心大伯对你不利,我陪着你吧还可以保护你” “好吧,你陪着也好,不过我相信你大伯是不会伤害我的”慕容廆说着,和慕容霸一起下了城楼,打开了城门。慕容翰看到了慕容廆来了,赶紧下马跪拜“拜见父王”,“翰儿你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在前线不打仗了回来找我”,“父王,你写给慕容恪的密信是否当真”,“什么密信拿上来我看”
“恪儿,你大伯桀骜难驯,私自暗通宇文鲜卑,屡次破坏我军进攻大计,今派你潜伏在他身边,无论是否发现其谋反之意,均可找机会先斩后奏,如若成功,你大哥的位子以后由你来坐,慕容廆”
慕容廆一看笔迹,知道不是自己所写,一定是有人假冒自己笔迹,写信密令慕容恪趁机干掉慕容翰,可问题是这个密信怎么会到慕容翰手里呢,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计划,心里不由的出了一阵冷汗“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啊”。慕容廆收下了密信,只能咬牙说道“不错,翰儿,确实是为父所令,你和你二弟两虎相争,现在朝中又有多人指控你按通宇文鲜卑,交给我多封密信,你又是历来与宇文鲜卑关系不错,这个使我不由的不信啊,我这次密令恪儿先斩后奏,就是怕后面的祸事越来越大啊”“父王,我母后是宇文鲜卑一族,所以我和宇文鲜卑天然关系良好,但是我和他们私通关系,通报打仗情况,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我,那些密信完全有可能是伪造的,请父亲明查”。
“算了,查清楚了又怎么样,到时也是白白伤害感情吧,事已至此已无可挽回,翰儿你私自带兵回来已是死罪,我就问你一句,你为什么不是一个人回来,而是要带兵回来”“父王,是我调动兵马回来的,和其他人无关,你要杀我请不要连累别人”,“虎毒不食子,我不会杀你的,你走吧,天下之大,不可能没有你慕容翰的安身之地的”其他将领听到慕容廆的口令,都让出了一条路,慕容翰还想解释,远处又想起了马蹄声,硝烟又起来了,“翰儿还不快走,还想要为父反悔吗,记住永远不要再回来了”慕容翰挥泪拜别了慕容廆,带着自己的亲兵,匆忙往宇文鲜卑的地方走了。
慕容霸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有点惊呆了,好半天才问“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就这么放大伯走了吗”
慕容廆呆呆看着慕容翰离开的方向,好像没听到慕容霸的问话,突然他胸口一疼,一口鲜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