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朝堂构陷 忠良蒙冤
书名:人皇战纪 作者:风之流浪 本章字数:6196字 发布时间:2025-11-10

第四十七章 朝堂构陷 忠良蒙冤

 

朝歌的晨光穿透薄雾,洒在巍峨的宫墙上,琉璃瓦折射出冰冷的光泽。闻仲与陈牧率领三千禁军,于辰时抵达城门外。城门处的守军见是太师与陈将军归来,不敢怠慢,连忙打开城门放行。可陈牧敏锐地察觉到,守军眼神中带着一丝异样的闪躲,城楼上的巡逻士兵也比往日多了数倍,甲胄整齐却神色紧绷,气氛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小心行事。”闻仲低声对陈牧道,手中的打王金鞭微微握紧,周身至阳之气暗自运转,衣袍下的手掌已蓄满力道,以防不测。

 

陈牧颔首,银枪依旧斜背在身后,指尖却始终搭在枪柄上,目光警惕地扫视着街道两侧。往日里繁华热闹的街道,今日竟异常冷清,商铺大多紧闭门户,门板上还贴着潦草的封条,偶尔有行人路过,也皆是行色匆匆,眼神躲闪,仿佛在畏惧着什么。街角处,几名乞丐蜷缩在墙根,看到他们的队伍经过,竟吓得瑟瑟发抖,纷纷缩进角落。

 

两人率领禁军穿过街道,直奔皇宫而去。行至午门外,早有内侍等候在此,此人是崇侯虎的心腹李公公,平日里对闻仲向来恭敬,今日却神色倨傲,躬身道:“太师,陈将军,陛下已在摘星楼等候二位,让二位即刻入内觐见。”

 

闻仲与陈牧对视一眼,心中愈发疑虑。按常理,他们远征归来,陛下应在大殿召见百官,共同听奏北疆战事,论功行赏,怎会特意在摘星楼单独召见?摘星楼乃陛下休憩之所,非重大机密要事,极少在此召见大臣。

 

“有劳公公带路。”闻仲不动声色,顺着内侍的指引,与陈牧一同踏入午门。禁军被留在宫外等候,仅有卫凛率领十余名亲卫跟随在侧。卫凛心中不安,脚步始终与二人保持半步距离,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宫墙与廊柱。

 

摘星楼内,檀香缭绕,却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压抑气息。帝辛身着明黄龙袍,端坐于楼内的宝座上,面色阴沉,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审视,全然没有往日见到功臣归来的喜悦。宝座两侧,站着数十名文武官员,为首的正是崇侯虎,他身着华丽的锦缎朝服,领口绣着金线蟒纹,嘴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眼神阴鸷地盯着闻仲与陈牧,如同盯着猎物。户部尚书梁冀、工部尚书葛玄等人也站在一旁,梁冀身材瘦削,眼神狡黠;葛玄体态肥胖,满脸堆笑,却都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臣闻仲(陈牧),参见陛下!”两人躬身行礼,声音洪亮,震得殿内烛火微微摇曳。

 

帝辛却并未像往常一样让他们平身,反而沉声道:“闻仲,陈牧,你们可知罪?”

 

闻仲与陈牧心中一震,齐声问道:“陛下,臣等远赴北疆,拼死击退犬戎与幽冥余孽,保住雁门关,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崇侯虎上前一步,高声道,“陛下,闻仲与陈牧在北疆拥兵自重,故意拖延战机,养寇自重,致使我大商将士伤亡惨重,雁门关几乎失守!此等漠视将士性命、罔顾国家安危之罪,难道还不够严重吗?”

 

“一派胡言!”闻仲怒喝一声,抬头直视帝辛,花白的胡须因愤怒而颤抖,“陛下,臣与陈牧将军接到急报后,日夜兼程赶往北疆,途中未曾停歇片刻。抵达雁门关时,守军已濒临崩溃,若不是我等及时赶到,雁门关早已失守,城中百姓尽遭屠戮!犬戎有不死死士与蚀阳毒雾相助,战法诡异,我等需谨慎部署,方能减少伤亡,何来拖延战机之说?崇侯虎,你血口喷人,究竟是何居心?”

 

“太师息怒。”梁冀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臣等并非空口无凭。据北疆逃回来的士兵禀报,闻仲与陈牧抵达雁门关后,并未立刻发起进攻,反而与犬戎隔岸对峙三日,致使不死死士屠戮我军将士,尸横遍野。这难道不是拖延战机吗?”

 

“那是因为犬戎的不死死士需用至阳之力才能克制,我等需清点符箓、调配兵力、制定战术,避免更大伤亡!”陈牧上前一步,厉声反驳,“那些逃兵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临阵脱逃后为求自保,捏造谎言,岂能当真?陛下若不信,可传雁门关幸存的守军前来对质!”

 

“陈将军此言差矣。”崇侯虎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叠泛黄的书信,呈给帝辛,“陛下,这是臣派人从犬戎主营中截获的密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闻仲与陈牧与犬戎首领腾格尔暗中勾结,约定攻破雁门关后,共分大商江山!这些书信,皆是用密语书写,经臣多方破译,字字属实,便是他们通敌叛国的铁证!”

 

帝辛接过书信,展开细看。只见书信上的字迹模仿得与闻仲、陈牧的笔迹有七分相似,墨色陈旧,仿佛确是往来已久的密信,内容更是直指二人通敌,约定里应外合,颠覆大商。帝辛的脸色愈发阴沉,将书信狠狠摔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闻仲!陈牧!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陛下明鉴!”闻仲连忙躬身道,“此乃伪造的书信!臣的笔迹苍劲,陈将军的笔迹挺拔,这些书信的字迹虽有几分相似,却神韵全无,显然是他人刻意模仿!臣与陈牧忠心耿耿,为大商鞠躬尽瘁,出生入死,岂能通敌叛国?崇侯虎此举,分明是栽赃陷害,意图铲除忠良,独揽大权!”

 

“栽赃陷害?”崇侯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陛下,臣还有人证!”他抬手示意,两名身着普通百姓服饰的男子被带了上来,他们神色惶恐,衣衫褴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你们且说说,当日在雁门关外,你们看到了什么?”崇侯虎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其中一名男子颤抖着说道:“陛下,小人……小人是雁门关外的猎户。当日小人躲在山林中打猎,亲眼看到陈将军与犬戎首领腾格尔在阵前交谈,两人相谈甚欢,还交换了一块玉佩作为信物!”

 

另一名男子也连忙附和:“陛下,小人也看到了!闻太师还下令,让士兵们故意放慢进攻速度,给犬戎士兵留活路!小人亲眼看到,有好几次犬戎士兵陷入重围,都是闻太师下令放他们走的!”

 

“一派胡言!”陈牧怒不可遏,想要上前质问,却被卫凛拉住。卫凛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如今人证物证“俱全”,贸然冲动只会更不利。

 

闻仲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对帝辛道:“陛下,此二人所言皆是谎言!臣与陈将军与腾格尔乃是死敌,阵前相见,唯有死战,岂能相谈甚欢?他们定是被崇侯虎收买,前来栽赃陷害臣等!还请陛下明察,传雁门关守将卫凛、赵毅等人前来对质,便能真相大白!”

 

“陛下,万万不可!”崇侯虎连忙道,“卫凛、赵毅皆是闻仲与陈牧的心腹,他们的证词岂能作数?如今朝歌城内,百姓也纷纷传言,说二人通敌叛国,致使北疆将士伤亡惨重,民怨沸腾。陛下若不严惩,恐难平民心,也难以震慑朝中异心之人!”

 

梁冀、葛玄等人也纷纷上前,齐声弹劾:“陛下,崇侯大人所言极是!闻仲与陈牧通敌叛国,罪该万死!还请陛下下令,将二人拿下,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帝辛坐在宝座上,神色复杂。他深知闻仲是三朝元老,忠心耿耿,辅佐自己多年,更是自己的恩师;陈牧更是战功赫赫,太庙一战斩杀幽冥宗主,保卫大商安危,是大商的栋梁之臣。可如今人证、物证“确凿”,朝中大臣又大多被崇侯虎收买,纷纷附和弹劾,再加上近日朝歌城内确实流言四起,说二人通敌叛国,他心中难免生出疑虑。

 

“陛下,臣等忠心耿耿,天地可鉴!”闻仲见帝辛犹豫不决,连忙道,“臣愿以全家性命担保,绝无通敌叛国之举!还请陛下给臣等一个机会,查明真相,还臣等清白!”

 

陈牧也躬身道:“陛下,臣愿前往天牢待审,直至真相大白!但求陛下不要被奸人蒙蔽,误杀忠良,动摇国本!”

 

帝辛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闻仲,陈牧,朕念在你们往日有功,暂不追究你们的罪责。但为了平息流言,查明真相,朕决定,将你们二人打入天牢,择日再审!卫凛,你率领的亲卫,也一并缴械关押,不得有误!”

 

“陛下!”闻仲与陈牧大惊失色,没想到帝辛竟真的听信了崇侯虎的谗言,将他们打入天牢。

 

“陛下明鉴!”卫凛也连忙躬身道,“我家将军忠心耿耿,赴汤蹈火,绝无通敌叛国之举!还请陛下三思,不要轻信奸人之言!”

 

“放肆!”帝辛怒喝一声,“朕意已决,岂容你多言?来人,将闻仲、陈牧及他们的亲卫拿下,打入天牢!”

 

殿外的禁军闻声而入,个个手持兵器,神色肃穆,想要上前擒拿。卫凛等人立刻拔出兵器,想要反抗,却被闻仲喝止:“不可!陛下旨意已下,我等岂能抗旨?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今日我等入狱,并非认罪,而是为了证明清白!”

 

陈牧也叹了口气,示意卫凛放下兵器。他知道,此时反抗,只会坐实通敌叛国的罪名,唯有暂时忍耐,等待时机,查明真相。

 

禁军上前,卸下了闻仲与陈牧的兵器,打王金鞭与银枪被专人收好,将他们及卫凛等亲卫一并押出摘星楼,送往天牢。崇侯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狞笑,心中暗道:闻仲,陈牧,你们终于落入我的圈套,此次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天牢内阴暗潮湿,墙壁上布满青苔,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与血腥味。闻仲与陈牧被关押在相邻的牢房内,牢房的墙壁由巨石砌成,冰冷坚硬,地面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散发着霉味与鼠虫的气息。卫凛等人则被关押在不远处的牢房内,个个神色悲愤,却无计可施。

 

“太师,陛下怎会如此糊涂,听信崇侯虎的谗言?”陈牧坐在稻草上,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与不解。他胸口的旧伤因环境恶劣与心绪不宁,隐隐作痛。

 

闻仲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陛下并非糊涂,只是如今局势复杂。崇侯虎精心策划,人证物证‘俱全’,朝中大臣又大多被他收买,再加上流言四起,民心浮动,陛下身为君主,不得不顾及朝堂稳定与民心向背。崇侯虎这一招,可谓是步步为营,栽赃陷害得滴水不漏。”

 

“可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陈牧握紧拳头,指节发白,“崇侯虎狼子野心,若让他掌控朝政,勾结幽冥宗与犬戎,大商必将危在旦夕!”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闻仲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我早已安排心腹之人,暗中搜集崇侯虎与幽冥宗、犬戎勾结的证据。如今我们虽身陷囹圄,但只要证据到手,便能洗刷冤屈,将崇侯虎绳之以法,还大商一个清明。”

 

他顿了顿,继续道:“另外,清风道长与玄阳真人皆是忠良之人,他们得知我们蒙冤,定会设法相助。还有朝中一些正直的大臣,如丞相比干、御史大夫微子等人,他们素来痛恨奸佞,也不会坐视崇侯虎一手遮天。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忍耐,保重自身,等待时机。”

 

陈牧点了点头,心中稍安。他知道,闻仲深谋远虑,既然早已有所安排,便一定有翻盘的机会。他闭上双眼,运转内力,调理胸口的旧伤,同时警惕着牢房外的动静。

 

而此时的崇侯府中,崇侯虎正与李儒举杯庆祝。大堂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舞姬们翩翩起舞,一派奢靡景象。

 

“大人,如今闻仲与陈牧已被打入天牢,朝中再也无人能与大人抗衡,恭喜大人!”李儒笑着说道,眼中满是赞许。他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酒液倒映着烛火,闪烁不定。

 

崇侯虎哈哈一笑,饮下杯中酒,语气得意:“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要尽快除掉闻仲与陈牧,彻底断绝后患。然后,再掌控禁军,架空陛下,待时机成熟,便可夺取帝位!”

 

“大人英明。”李儒道,“不过,闻仲与陈牧在朝中根基深厚,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还有清风道长等人为援,大人不可掉以轻心。不如尽快伪造更多证据,让陛下下定决心,处死二人。”

 

“本侯自有打算。”崇侯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已让人在天牢中安置了人手,皆是幽冥宗的弟子,擅长用毒与暗杀。若闻仲与陈牧不肯招供,便暗中下手,制造他们畏罪自杀的假象。同时,我会继续散布流言,煽动民心,让陛下不得不处死他们,以平民愤。”

 

李儒点了点头,又道:“大人,还有一事。幽冥宗的鬼煞师兄传来消息,说他们已在朝歌城外集结了残余势力,约有三千死士,随时可以发动进攻。若大人需要,他们可以趁机攻城,逼迫陛下禅位给大人。”

 

“不必急于一时。”崇侯虎摇了摇头,“如今闻仲与陈牧已被关押,我掌控朝政只是时间问题。待我彻底稳固地位,清除朝中异己,再让幽冥宗与犬戎出兵,内外夹击,便可万无一失。现在发动进攻,反而可能引起百姓反抗,得不偿失。”

 

“大人考虑周全。”李儒躬身道,心中暗赞崇侯虎的隐忍与谋略。

 

就在崇侯虎谋划着如何彻底除掉闻仲与陈牧时,清风道长已得知了二人蒙冤入狱的消息。他心急如焚,立刻前往玄阳真人的府邸商议。

 

玄阳真人刚从华山返回朝歌,伤势尚未完全痊愈,听闻此事后,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案几上,将案几上的茶杯震落在地:“岂有此理!崇侯虎这奸贼,竟敢栽赃陷害忠良!闻太师与陈将军为大商鞠躬尽瘁,出生入死,却落得如此下场,我绝不能坐视不管!”

 

“玄阳师弟息怒。”清风道长道,“如今闻仲与陈牧身陷天牢,崇侯虎掌控朝政,势力庞大,我们不能贸然行事。若强行劫狱,只会坐实他们通敌叛国的罪名,反而得不偿失。”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玄阳真人焦急道,“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被奸人所害?”

 

“当然不是。”清风道长眼中闪过一丝睿智,“闻仲太师早已安排心腹搜集崇侯虎的罪证,我们只需暗中协助,尽快找到证据,呈给陛下,便能洗刷他们的冤屈。另外,我听闻朝中还有几位正直的大臣,如丞相比干、御史大夫微子等人,他们也对崇侯虎的所作所为深感不满,我们可以联合他们,一同向陛下进言,恳请陛下重新彻查此事。”

 

玄阳真人点了点头:“好!我这就派人暗中联络闻仲太师的亲信,协助他们搜集证据。同时,我会前往丞相府,拜见比干丞相,说服他出面相助。”

 

“事不宜迟,我们即刻行动。”清风道长道。

 

两人当即分头行动。玄阳真人前往丞相府,拜见比干。比干乃是大商忠臣,素有贤名,为人正直,听闻闻仲与陈牧蒙冤入狱,心中大怒,当即答应出面相助。御史大夫微子、将军黄飞虎等人也纷纷响应,决定次日在朝堂上联名进言,恳请陛下重新彻查此事。

 

而清风道长则派人暗中联络闻仲的亲信,得知他们已搜集到部分崇侯虎与幽冥宗往来的书信,以及崇侯虎暗中调动兵力、囤积粮草的证据,只是还未找到最关键的证据——崇侯虎与犬戎勾结的信物。

 

清风道长深知,若不能找到最关键的证据,想要说服帝辛重新彻查此事,并非易事。他沉思良久,决定前往天牢,与闻仲、陈牧商议对策。

 

当晚,清风道长乔装打扮成一名狱卒,身着粗布囚服,脸上抹了些灰,潜入天牢。天牢的狱卒大多已被崇侯虎收买,看守严密,各处都有巡逻士兵。清风道长凭借着高超的道法,施展隐身术,避开狱卒的耳目,悄悄来到闻仲的牢房外。

 

“闻太师,陈将军。”清风道长压低声音道。

 

闻仲与陈牧闻言,连忙起身,看到是清风道长,心中大喜。

 

“清风道长,你怎么来了?”陈牧低声问道,警惕地看向牢房外的通道。

 

“我得知二位蒙冤入狱,特来探望。”清风道长道,“如今朝中正直大臣已决定联名进言,恳请陛下重新彻查此事。我们已搜集到部分崇侯虎的罪证,但还缺少最关键的证据,不知二位可有线索?”

 

闻仲想了想,道:“崇侯虎与犬戎勾结,必定会有信物往来。腾格尔手中,应该有崇侯虎赠送的信物,或许是一枚玉佩,或是一件兵器。若能找到这枚信物,便能作为最关键的证据。”

 

“可腾格尔远在北疆,我们如何能拿到信物?”清风道长皱眉道。

 

“我有一计。”陈牧道,“卫凛的亲卫中,有一人名为赵信,曾在犬戎部落卧底过,熟悉犬戎的地形与习俗。可以让赵信前往北疆,联系雁门关的卫凛将军,让他派人潜入犬戎营中,夺取信物。”

 

“此计可行。”清风道长点头道,“事不宜迟,我即刻安排赵信前往北疆。二位在天牢中务必保重自身,切勿冲动,我们定会尽快找到证据,洗刷你们的冤屈。”

 

“有劳道长了。”闻仲与陈牧躬身道。

 

清风道长又叮嘱了几句,便悄悄离开了天牢。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比干、微子等人联名进言,恳请帝辛重新彻查闻仲与陈牧通敌叛国一案。崇侯虎见状,心中大怒,连忙上前反驳,声称此案人证、物证俱全,无需再查。双方在朝堂上争执不休,帝辛犹豫不决,最终决定,暂缓处死闻仲与陈牧,让崇侯虎与比干共同彻查此事。

 

崇侯虎心中清楚,若让比干参与彻查,此事迟早会败露。他暗中下令,让天牢中的人手尽快下手,除掉闻仲与陈牧。

 

天牢内,几名被崇侯虎收买的狱卒,趁着夜色,悄悄来到闻仲与陈牧的牢房外。他们手中拿着毒酒与匕首,眼神阴狠,想要制造闻仲与陈牧畏罪自杀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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