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半夜的带着人,偷摸进入郭涛家,要做法驱邪。
他们觉得,是林晚娘的鬼魂回来索命了。
毕竟林晚娘死的冤枉,这么多年了,也没查出来真凶,他自然是怨恨的。
但是,村子里的人又做错了什么。
村子里的人不能接受那样恶灵的来袭,也不能接受有人祸害他们的村子。
当初林家在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做了些许的善事,捐款捐物,也救了很多的人。
但是到后来,林家人死了之后,村子里的人没有一个人去祭奠,倒是觉得林家就是活该。
觉得人家就该让他们占便宜,毕竟他们挣来的钱,可能是为富不仁所挣来的,所以凭什么不可以呢?
却怎么都没有记过林家的好。
如今如林家的林婉娘终于回来了,他们自然是害怕,想要将她赶出去。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林晚娘会害死他们村子里的所有人的。
他们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想好好的活着,只想好好的活着呀。
郭涛被门外很大的动静给惊醒了。
他披着衣服出来的时候,林婉娘就在他身后,一副单纯,有点担忧的样子。
村子里的人一看他们两个人是从一个屋子里出来的,顿时就急了。
有人一副过来人的嘴脸,痛骂郭涛与林婉娘是乱伦,居然敢当着村子里所有人的面做这些事情,简直是不要脸,简直是不要脸。
“郭涛,那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敢?你可是有妻子孩子的,你这样做,让你的祖宗蒙羞,让你的儿子抬不起头,让你的女儿无地自容,也让你的妻子愧对列祖列宗,你怎么敢这样做?你怎么敢这样?”
郭涛脸色漆黑如墨,根本听不进去别人呢的胡言乱语。
“她不是我亲妹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再说,刘婉婷不告而别,一走了之,不就是已经要和我断绝关系了吗?那我为什么要等着她?”
“还有,她不是鬼魂,她是人啊。”
郭涛一直护着林晚娘,将林晚娘抱在怀里,安抚着她的情绪。
其他的人却有些许的恐惧。
大家伙不敢靠近林晚娘,总觉得林晚娘并不是人。
毕竟,人哪敢在这节骨眼之上做很多的事情。
那么,也只能说,林晚娘这个人不简单。
不简单的人,自然不能被接受了。
人家的祖坟前两天刚被刨,林晚娘就回来了人了。
那不是回来报复,又是回来干嘛了?
村子里的人不担忧才是假的。q而他们,也花钱找来了道士。
道士一顿乱来,坑蒙拐骗,骗了一堆人。
但是,她就是人。
她阳光下有影子,也不怕火和符咒。
倒是一顿呜拉拉,把刘青桁与清欢都给招来了。
刘青桁远远的看着,噗嗤一笑,把众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人家就是个人呢,你们看不见她的影子吗?你们自己去摸摸,她是不是热乎乎的人?在那里装什么呢?他就是个江湖骗子,刚刚被我们道士群体通缉的,你们居然还敢请他来,怕不是想没命啊。”
“他就是来骗你们钱的呀,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看不清局势吗?居然还觉得他是个很厉害的道士,这要是真的,那我现在倒立吃屎,你们觉得怎么样?”
大家伙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有的人反驳刘青桁,有的人干脆跳脚。
“你凭什么这样说?凭什么觉得这人是个骗子?你明明知道。他是个厉害人物的,你这样说,让他们怎么办?让他们又该怎么说?”
一句话,把大家伙给都给吊起胃口。
大家伙眼睁睁的望着道士,只觉得有点不甘心。
而更多的,也开始怀疑这个人的身份,还有自己的脑回路。
鬼没抓住,大骗子被扭送官服。
刘青桁觉得非常有意思,凑过去,在道士身上,看见了熟悉的东西。
那是清欢的玉佩。
刘青桁皱了皱眉,一只手拉住了清欢,还指了指那地方。
“那是不是你的玉佩?怎么觉得那么眼熟?”
清欢凑过去,仔仔细细的查看了,在那道士用手护着,有点抗拒的眼神里,一把拽了下来,对着阳光照。
“我娘的玉佩,不是他的,你到底从哪里得到的这些东西?当年你是不是也去过刘家庄,做过很多事情?”
一随着她一声一声的质问着,道士有点子慌。
他确实去过刘家庄,搜过那地方。
死了人,他在那里面转了一大圈,只是去想要找一些有用的东西。
他找到了将那东西,拿走之后,转眼消失的人群里,所以才会让人分辨不出那尸体的身份,却又草草的下葬。
没人知道,当年的林晚娘到底是否死在那场火灾里。
但是,确认他们身份的玉佩没了,大家伙就将那些人全都当成了他们家的。
祖坟与陵墓之间,可是刘家的小女儿不见了。
他们只觉得,那小女儿应该是死在了火灾之中,不易察觉而已。
人人都没再想过这事的是真是假。
如今突然间有人窜了出来,倒让大家伙怀疑了。
被清欢盯着,他倒是也有些许的心虚。
“我我,这这这是捡的,这真的是捡的,是我在火堆里捡的,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我没有杀过人,我没有杀过人。”
“我的妈呀,你这道士还杀人的去。真不要脸,还偷东西呢,他就是个假的,赶紧送官府去吧,赶紧送官府去吧。”
“今天这钱你们必须给我,你必须给我们吐出来,否则的话,我们一定打死你。”
清欢把那玉佩攥在手里,刘青桁觉得眼熟。
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那密道之上的半块玉佩,好像还镶嵌着……只有另一半。
又在哪里听?
刘青桁想不通,清欢将她攥着。
那道士被人带走了
郭涛带着晚娘。
晚娘吓的脸是惨白惨白的,靠着郭涛。
“涛哥,这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郭涛想想,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他们。
“不想我们长相厮守,也不想我们在一起,他们这样的人,就该死在该死的地方。”
他的话配着眼神,很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