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力又无奈的声音,拉的直不起腰,环境影响人吧,我忍不住隔段时间就买零食,朋友再顺手吃口,再各种不舒服。我都没力气说你。坚持一段时间可以,就是某一时刻突然爆发想吃某种味道的渴望,不吃到就很难受。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你让我眼不见为净吧,我看不见钱就没得买了。冰箱里抱出来酸奶,我先吃,吃完下次不买就好了。什么都馋真是服了,雪碧可乐也馋的很,鱼不想吃肉不想吃,骨头不想吃,全部都提不起兴趣,可就是超级想吃添加剂勾兑的食物。那都是添加剂兑的,你吃,能有什么好东西给你。可能个人口味不一样吧,我感觉如果身体不难受,我能天天吃零食,鸡鱼肉蛋饭呀什么的兴趣根本就不大,好糟糕的饮食习惯。就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见过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各种各样的零食,网购方便了,看见什么都想买,真的好煎熬,最多的时间冲突大都花在想买小零食的冲突上了。就是添加剂诱食剂吧,就是比饭有吸引力,说真的,我自己是这样觉得,就是一种都知道垃圾食品不好,可就是难戒断,隔断时间就超想吃,真的很难戒断,哪怕是饮料都很馋很馋啊。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不只有学校内部有两家小卖部,就是学校大门口也有老爷爷摆,那些眼花缭乱的零食,做梦都想和零食住在一起,整个世界都长满零食,一抬头就咬到一嘴好吃的。我想到和一位老爷爷的故事,那时候我大概是小学一年级,还有另外一个小女生,我们本来都走了,老爷爷和学校里老师聊天,我们两个不知谁先开的头,那里好多好吃的,那个爷爷好像看不见我们啊?我们的视角看老爷爷只给我们一个后背,我们从试探到光明正大去拿五颜六色的小糖豆,好像是有透明塑料包了一层,具体的记不太清楚了,那个时候就感觉我们很厉害,感觉大人看不见我们,我们越来越大胆,好像是有了隐身术,直到学校老师和老爷爷聊完天,老爷爷要收摊子,给我们一个慈祥到不像话的笑,我们呀一声全跑了。那个人看见我们了。真的对零食怎么都做不到戒断,太难受人了。那段记忆很模糊,最后有没有拿零食都不清楚,印象深的是有个发光的爷爷笑的特别亲和,特别温暖,像在做梦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修仙小说仙风道骨的仙者,道家无为而治一种没有边界的气质,一点不设防,感觉不到边界感,就是气氛很好,可以说是亲和力,又或者亲切吧,我们没感觉到恶意,又跑回头看着老爷爷嘿嘿笑,我们又去拿小糖豆,老爷爷视而不见,哦,他是装看不见的。后来天越来越黑了,我们见老爷爷要走了就去别的地方玩了,大门口对面不远一个坑道,里面都是垃圾,学校里打扫完卫生垃圾都堆那里,各个班级的垃圾都放那,我们两个也不嫌脏就去那里玩,有时候里面挖出来高年级用的圆珠笔,我们太兴奋了,就画的脸上胳膊上都是,那时候心里感觉就是大孩子才用圆珠笔,我们都只能用铅笔,就感觉捡到了一支圆珠笔可高兴。还有水呢,还能划出来水。我们两个就像个捡破烂的,人家不要的垃圾都往那倒,我们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垃圾里淘宝贝,一个比一个认真,小爪子各种挖,妈呀,突然感觉小孩不能要了,脏的离谱。现在想起来跟个傻子似的,而且脏的要死。我是一个生性高快乐,一个非常容易满足,高度快乐的小孩,就算家里刚被揍一顿,一转身跑树林里摇毛毛虫,马上幸福感,快乐感满满,后来逐渐失去快乐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只是最开始非常非常容易满足,土里扣出来一只肥蚯蚓,都能开心上一天,口袋里塞满宝贝虫子,和它们玩,也去找不一样的草能玩的玩能吃的吃,如果脱水严重就超快的速度跑回家,水瓢舀水,几十秒咕咚完再接着跑出去玩。我是一个非常会哄自己的小孩,我的玩具可多了,我捡的石头带颜色的话我就墙上画公主,虽然四不像的,也能一个人画半天,给自己哄的开开心心的。不带颜色我就自己抓石头,也能玩很久,哥哥有很多时兴玩具,城里的洋气商品,我的玩具是自然而然的大自然里淘来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大人用来盖房子的沙子也是我淘宝的地方,有时候能挖出来形状超靓的石头,下雨以后就更好玩了,城里人玩橡皮泥,我喜欢扣泥巴,揉的和面团一样软,自己能玩上很久,玩法也很多,可以捏可以拍,拍烂了是晴天还是阴天来着,想不明白那时候怎么老是玩晴天阴天的游戏,就是觉得大自然到处都是快乐,随便薅一把狗尾巴草都能玩很久啊,手巧的小孩还能拿狗尾巴草编兔子,更不用说阔的小孩随手扔的冰棒棍,那也是好玩具,玩法和小石子差不多,特定玩法时隔太久都忘了,能玩的东西数不清,只要目光可及之处,感觉全是玩具,整个世界都很快乐,更不用说随处可见的奇形怪状的虫子,有一次口袋底部不知道怎么烂了洞,虫子都漏了,有一个虫子长的很漂亮,想起来都心疼,回头去找也没有找到,一种鲜亮的红色,土里顾涌,我一眼就看见了,捏到手里,放到手心,整个过程都好快乐,虫子的触感是凉的,非常凉,摸到手的时候,都开心死了,好快乐好快乐,我都不舍得用力摸,就很宝贝它,因为它好看啊,长真好看。因为虫子很脆弱,不小心它就冒白浆了,然后它就死了,要非常轻非常轻。可是为什么后来就感受不到开心了。我刻意走近我喜欢的自然,近距离感受它们,却找不到那时候的快乐,那时候带给我快乐的虫子,如今无法再给我同样的感受,我轻而易举享受它们的美,沉浸它们能带给我的快乐,本来是这样的。我甚至喜欢做标本,对虫子爱不释手,就把它们的尸体收藏起来,可是那些快乐为什么都不见了呢,一下子找不到丝毫的痕迹,就像是没有存在过。有时候听到朋友雀跃的声音,带着炫耀的意味,快来看快来看,原来是虫子啊。兴致缺缺,那种兴奋我曾经是天然拥有过的,我能理解朋友的心情,我也曾经为此激动兴奋陶醉,长久的平静不下来,我理解朋友,只是,我好像忘了,它们曾经给过我多少快乐了。
2025/11/1周六20:20
都已经三天了好像,突然没水的生活好不适应,听到谈话就像是在说水管,水快好了吗?是说水管吗?没有,就是路过的过来看看,说这里还有人住呢,随便扯扯呗。不是啊,水快了吗?说是水管坏了在修,急有什么用,就是一直不来了,你又有什么办法?算了算了,调整一下心态,适应一下没水的生活,反正还有矿泉水,死不了人。又看到小鸡便便了讨厌。怪小鸡跑这边拉一坨就走,烦得很。它怎么这个样子,恶心人吗?不是不是,它想跑过来玩,想起来人赶它,想来不敢来呗。也是,小鸡直肠子,拉不拉的控不住,吃了就拉,完全生理机制,就是这点头疼。玩玩就去休息吧,一切自有天意。
2025/11/1周六20:48
困,太困,梦到了蛇,好像还有人类,有人懂控蛇,换取什么?蛇不可怕,好像是有人控制蛇的游走方向。
2025/11/2周日00:44
记不得,即便努力刻意要记,也记不得梦到什么。
2025/11/2周日05:56
突然没水很麻烦,生活都被打乱了,这好像是没有水的第四天了吧?这种时候可以去远处提水,去露天的井水那,凑合一下。说什么人不吃主粮不行,这种时候馒头可以,包子,我才不干哩,没有水的情况干那种事,想想就很麻烦。这一年朋友的体质变了,向来只吃米饭的朋友,今年可以吃面粉了,想想那一个又一个的往年,那人还不准我吃面粉,说什么面粉可能掺木薯粉,木薯粉是对人精神有害的一种粉,虽然经过仔细处理,无毒无害,可是稍有差池,就会要人性命,会损害神经系统,还会带来不良影响,或者一些过敏反应。毕竟市场大,总有监管不到位可能,买到不好的粮食,可能会对身体有害。如今我主动提出,要不要买大米?却变成了大米有什么好吃的,嚼纸一样,我们小时候的东西吃什么是什么,那个米每一粒都劲道,米是米味,饭是饭味,现在的米一个比一个难吃。其实还有一些麻烦的禁忌,反正面不能单独吃,吃饭好麻烦,不过一定程度也挺轻松,因为食材单一,煮起来方便。常年的一天只煮一顿饭,就是这样两个人也吃不完,还要剩下,因为总剩饭,不浪费的心理总想养小鸡,整体算起来够轻松了。最后一道底线,突然想起一个画面,你要是精力用不完就多抱抱你闺女,整天被人后面追着喊,只不过我最后一道的心理承受底线是,必须趁着天还没亮体育场疯跑一阵,天亮后直接去上班,一种就要垮下来,精神濒临崩溃的临界点状态,那是最后一道防线,守卫我身心健康的底线,那一道线不可能让,所以,我一次没有让,我的做法是关闭世界,看见我唯一的缓冲区,直到太阳升起,才会有种恍惚的感觉。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过自己,如果我任人挤压彻底,我早都死了,看起来不起眼的最后底线,我从来没有让出来过,因为我有感觉,如果敢让出来的结局,是我杀死我自己,我看得到终点,也清楚侵略者的侵略底线是没有底线,我看得很清楚谁痛苦谁改变的结局,说句实在话改变我命运的那一晚,一直到天亮之前,全部的想法都是怎么杀了我自己,用刀还是跳楼?看到太阳又一次升起来,我选择了拿着一个单薄的背包,在这个我看不清楚的世界流浪,虽然那之后经历了至暗时刻,却在临界点的时候遇到了朋友,薄薄的一条线,稍微一触我就死了,我已经抵达了我能承受的极限,正是这个时候,朋友接住了我,告诉我什么是人本,一个以人为本的世界该是什么样子。这个时候的我妈妈在手机那头说,不要任性了,玩够了就回家吧,心梗的那个瞬间,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我说我想离婚的时候,我妈妈说,那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那之后我再没有和她说过任何。可是她总时不时推条正能量新闻帖子或者一些挑战人神经的内容,我好像还真因为这点一时没忍住把我的傻妈拉黑了。如果我死了,她会说就是懒,懒死算了。她永远和我活不到一个频道,我感觉很好笑,她多么可怜啊,可她好像永远意识不到。她会笑着和一群人闲谈,她被家暴了,哈哈,一桌子人一边笑一边说一边大口嚼着饭,只有我被世界抛弃,融入不了任何人。再之后是他们拉我和家暴者道歉。我的人生,好可笑啊。我是怪物是异类,可是就算让我立刻去死,我也宁死不愿融入他们,我害怕他们,我感觉到荒诞可怕,我只想逃,我没有力气去做什么,甚至不想看懂什么,会刻意压制大脑去乱想。我知道我懦弱我恶心,所以我也会矛盾和挣扎。我要打败人类惰性,想办法处理水的问题了,刚刚突然有所感,就来发泄一通了。
2025/11/2周日08:48
外面下起雨来了,水桶里的水洒出去一半,带回家一半,小鸡看着临近的水桶,吓得直飞啊,又是一身尘。走进了看,朋友在捡垃圾,没水啊,别搞费水的活。口干舌燥,想吃果子,平时路过紫红紫红的火龙果没有兴趣,今天特别想吃,翻一个长白毛了,翻一个又长白毛了,烂了呀,半箱全烂了。朋友听到说扔下去给植物吃,它腐烂是植物的好养料。反正吃烂的更倒霉,我切了萝卜,糟糕的是刚买的萝卜表皮长毛了,看着整体挺新鲜,我没管,洗洗吃了,里面心康康的不好吃啊,靠近表皮的地方又苦又辣,根本没有好吃的,好惨。真的好馋好吃的,只是馋一口味道,只有这点特别难改变,可能天生挑食,味蕾基因多了些,对味道太敏感导致的,除非找到更好玩更好玩,好玩到足以废寝忘食的东西,说不定那时可以自然而然忘记味道这一回事了。雨水哗啦啦,砸到头顶的玻璃罩上,我等粗糙的馒头稍微长大一些就躲回窝了,这外面有小动物最讨厌的小飞虫,针尖一样大小,却是吸血的能手,吸附人身上,滋味不比蚊子差劲,又痒又疼,它就是吃血吃盐分的天性,不是皮肤上吃血,就是眼睛里吃盐分,它吃啥都得让人不舒服。桂花和冷空气裹在一起,带着湿腐的潮气,今天是星期天啊,我希望明天水恢复正常,因为学生人数那么多,不至于这附近的学生都不管了吧。这附近有中学,再远些还有小学,应该不至于,理论上是这样说,再说了,人家村民难道就不用水了吗?水电总是出故障的地方,只有风景依旧,这点能够慰籍人心了。去井水边洗洗蔬菜衣服处理的差不多就可以回来了,路过小狗趴过的台阶,好像又看见它的大白身子了,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快乐了,雨水变多,枝叶腐烂的气味逐渐浓厚,霉烂的味道,直呛进嗓子里。我的人生挺奇怪的,遇到朋友之后平静,闲散惬意,那之前不是泡在这样的磨难里,就是泡进那样的磨难里,好像生来就是为世界量身打造的好吃的,走到哪里哪里的虫子咬一口,直到千疮百孔,破破烂烂,人越多的地方越是可怕的错觉。数不清的可怕说不清的感觉,只是始终阴云密布,未有得见月明那天,即使碰到了朋友,那种感觉也没有消失,因为我发现,我碰到数不清的人,朋友那样的心境心态精神信仰,却是只有他一个,所以我仍然总是活在阴云密布的感觉里,因为我发现那只是一个例外,甚至像是十几亿人里莫名出现的变异种,是这样的感觉没错了,像是一场梦,一场幻觉,尽管他依然在我身边。我记得后来又把妈妈加回来的时候,是心态稳定一些,足够承接妈妈是非的时候,刚开始妈妈的态度是各种威胁狠话,一种不死不休,非让我死,一定要我生不如死的态度,恶狠狠的语气就是找遍世界也要找到我,活像个疯子。那些记忆都太遥远,到了后来妈妈开始道歉,开始要求我原谅她,妈妈说,就算我对不起你,事情也已经过去了,你原谅我就好了。到了后来,妈妈又说,你是不是不打算原谅我了。她真的挺可怜的,我也分不清楚哪个是她了。她的境遇也是一塌糊涂,这个一生追着人言过生活的傻子。她给我转钱,配的是恶心的世俗语言,听说有钱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她知道我不收她的钱没有再那样干过,只有遇到负面事情的时候才会找我说一下,通通心里的郁闷。她的生活可真是糟糕,越来越糟糕的走向,有我在,可以万事不顺推我身上,如今她更加找不到生活惨烈的源头了,因为她一生都在追着人言活,她会心甘情愿走进人言给她准备的火坑,等人言笑她的时候,再跟着人言赔笑,那种样子可怜极了。我知道她这样的人死了也不会明白问题出在哪里的,她太合群了。她天真幼稚,依赖心奇重,离不开人言,可人言又是同人性暗面捆绑的一种劣根性,那里,最是荒芜混乱,是长满腐烂的混沌之地,那里,更多的存在只是困顿无聊滋生出的一种恶趣味,以至于,她这一生都活在困顿里。她真的好可怜,献祭了自己,献祭了子女,献祭了她能献祭的一切。为了合群,可以合力和众人撕裂自己的子女,在别人闷死她的小孩之后,她甚至是先安慰那个别人,她把这个叫做善良。别人生了一堆孩子给她带,她没长那么多手,随手把我扔地上,我一次次和野狗近距离接触,妈妈说一次想起我的时候,一只不认识的生狗,鼻子正抵我脸上,不知道要干嘛,人一来就跑了。她把这些种种叫做善良,杀死我的代价,成全她的善良。她是个好人,只是站在我的视角,我注定只有远离这一条路可以走,她的世界,她自己经营,谁也插不了手,一个人的固执是强大的,愿意合群的人,做不到孤独,她有她的选择。妈妈说过,都不想让你活,可你刚生下来也都松了口,说什么这男孩是男孩样,这女孩是女孩样,说你刚生下来像画里的娃娃,大人才认可了说你好看,你又生病,医院里给你吊了一星期水,住院一星期该出院了,还新鲜着都来看你,一看枯瘦枯瘦的话头又转了,嚷嚷着说我换小孩了,一直抱着,哪能说换就换的。这个不好看,你肯定换小孩了,刚生下来那个才是。很短暂的好看期,是随了妈妈的婴幼儿期,后面越长越难看,是基因向着父亲一族的方向定型了,外人来看了也能说上一句,这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跟她爸一模一样。后来我妈说,你看你姐,人家刚出生不好看,现在长多好看,一天比一天好看,人家正着长,就你是倒着长,一天不如一天。一直到小学二年级,我妈开始正儿八经说我丑,我仔细照过学校玻璃窗,确实不好看,但是我没有觉得难看,是很普通的样子,很普通啊。我那段时期和喜欢舞蹈的小英雄成了朋友,那是一眼哇塞的朋友,可能是她来我家玩,我妈看见她了,于是找小英雄不在的视角和我说,你不知道你自己丑吗?你说你要把照片给人家一张?人家多好看,你什么样子?本来没有美丑的意识,被妈妈强化了。我不能给你照片了,不过我们去买个哨子玩吧,五毛钱一个。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握着手里的黄色哨子,也清楚可能这一生都没机会再见了,因为我要离开了,离开有小英雄的世界,我妈妈不会让我留下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很急迫的样子,想把我送回乡下。耽误她玩了吗?耽误她享受世界吗?耽误她交朋友吗?我都不知道,谁知道真实的原因是什么呢。妈妈说你要怪就怪你爸,不是他骗我,不是早谈好的网吧他都给我抢,我不会这么对你,你知道的,我本来的打算是带着你和网吧过一辈子。可是最开始妈妈也说过,你太小了,太可怜了,如果不是你,你爸把我逼成这样,我早都去死了。真的是为我活了下来吗?又是为什么放弃我呢?因为基因组成的外形太像了那边的人吗?妈妈会很凶恶的态度逼我改名,像是要将我切割掉,我把书划的乱七八糟,我也恶狠狠,你给我的新名字笔画那么多,我不换,我写习惯了之前的。真是可笑的世界。我曾经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妈妈一个就够了,装不下太多人,妈妈却在反复抛弃我以后说着这样的话,都是我没陪在你身边,才让你现在跟我不亲。看吧,她永远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她太可怜了,谁会突然良心发现,对她好一些呢?把她骗到一无所有的亲生父亲,会吗?别想了,不可能的。天冷了,越来越冷了。暂时写到这里吧。我去看看馒头怎么样了。天真幼稚死无葬身之地,还不会明白为什么死,这类人才最可笑了。
2025/11/2周日1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