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 日/外 北境-黑风谷
人物: 慕辰(慕子轩)、张猛、北燕主帅兀术哈赤、北燕骑兵、齐军伏兵
△ 黑风谷两侧山势陡峭,谷内通道狭窄。兀术哈赤亲率北燕主力骑兵两万,气势汹汹闯入谷中,意图一举歼灭齐军主力。他接到李业密报,认定齐军内部生变,军心不稳,正是决战良机。
兀术哈赤(挥舞狼牙棒,狂吼): 儿郎们!冲过去!踏平齐军营寨!活捉慕辰者,赏千金,封万夫长!
△ 北燕骑兵如潮水般涌入山谷,马蹄声震耳欲聋。
△ 山崖之上,慕辰冷静观察。张猛埋伏在侧,紧握令旗,身后是严阵以待、装备了改良弩机和大量滚木礌石的破锋营士兵。
慕辰(见敌军主力完全进入伏击圈,眼神一凛): 就是现在!
张猛(猛地挥动令旗,怒吼): 放!
△ 刹那间,死亡从头顶倾泻而下!改良弩机射出的箭矢密集如蝗,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穿透北燕骑兵的皮甲盾牌!巨大的滚木礌石轰然落下,砸得北燕军人仰马翻,谷口瞬间被堵死!
△ 北燕军队阵型大乱,互相践踏,惨叫声、马嘶声不绝于耳。兀术哈赤挥舞狼牙棒格挡箭矢,目眦欲裂。
兀术哈赤(惊怒交加): 中计了!有埋伏!撤退!快撤退!
△ 然而为时已晚。张猛亲率精锐,从侧翼如同尖刀般杀入混乱的敌阵,专挑军官斩杀。慕辰更是指挥弩手重点射击试图组织反抗的北燕将领。
△ 战斗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北燕主力损失惨重,尸横遍野。兀术哈赤在亲兵拼死护卫下,狼狈不堪地杀出一条血路,丢盔弃甲,只带着少量残兵败将逃出山谷。
张猛(浑身浴血,提着一名北燕万夫长的人头,兴奋地冲到慕辰面前): 大帅!大捷!大捷啊!歼敌逾万,俘虏无数!兀术哈赤那老小子跑得快,只宰了他几个大将!
慕辰(看着山谷中惨烈的景象,神色平静中带着一丝肃穆): 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厚葬阵亡将士。将捷报……连同孙彪的首级和口供,以及我们缴获的、盖有李业暗印的与北燕往来密信副本,一同以八百里加急,明发天下!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场胜利是如何得来,又是谁,在背后捅自己人的刀子!
△ 慕辰的目光越过山谷,仿佛已看到这份特殊的“捷报”在京城掀起的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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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 日/内 皇宫-御书房
人物: 李业(新帝)、王瑾、几名心腹大臣
△ 李业正焦灼地等待着北境的“好消息”,期盼听到慕辰兵败或者死于内乱的消息。然而,他等来的却是那份震惊朝野的“明发捷报”以及……一个装着孙彪首级的锦盒。
△ 李业看着捷报上描述的辉煌战绩,以及后面附上的孙彪画押口供和与自己相关的密信证据,他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猛地一口鲜血喷出!
李业(指着捷报和首级,声音颤抖,充满恐惧与愤怒): 逆贼!慕子轩!你……你竟敢……竟敢如此羞辱于朕!噗——(又是一口鲜血)
王瑾(慌忙上前搀扶,尖声叫道): 陛下!陛下保重龙体啊!
心腹大臣甲(跪地,面如土色): 陛下,此报明发天下,如今……如今朝野上下,议论纷纷,群情汹涌啊!靖王、刘御史等人已联名上奏,要求……要求彻查勾结北燕、构陷边帅之事!
心腹大臣乙: 民间……民间更是物议沸腾,说……说……(他不敢说下去)
李业(状若疯魔,推开王瑾,嘶吼道): 他们说什么?!说!
心腹大臣乙(磕头): 他们说……说陛下是……是昏君,不配为君!
李业(如遭重击,踉跄后退,瘫坐在龙椅上,眼神涣散,喃喃自语): 完了……全完了……朕的名声……朕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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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夜/内 靖王府-密室
人物: 靖王、刘御史、几位宗室重臣和军方宿将
△ 密室之内,气氛凝重而兴奋。靖王坐在主位,刘御史等人分坐两侧。
刘御史(激动地): 王爷!慕督师此战,不仅重创北燕,解了边境之危,更是将李业(他不再称陛下)的罪行公之于众!如今朝野震动,民心尽失,此乃拨乱反正之天赐良机!
一位宗室老王爷(捋着胡须): 李业倒行逆施,勾结外敌,谋害忠良,已失人君之德!我等宗室,绝不能坐视江山社稷毁于此等昏聩暴戾之徒手中!
一位军方宿将(沉声): 北境将士用命,慕督师力挽狂澜,却遭背后暗箭!军中儿郎,心寒不已!末将愿追随王爷,清君侧,正朝纲!
靖王(眼中精光闪烁,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 诸位大人所言极是!李业罪证确凿,天怒人怨,已不配位居九五!为江山社稷,为天下黎民,我等当挺身而出,行伊尹霍光之事!刘御史,你立刻联络所有可联络的清流官员,准备联名上书,废黜李业!老王爷,请您联络宗室,争取支持!将军,麻烦您稳住京畿防务,尤其是……看好皇宫!
众人(齐声): 愿奉王爷号令!
靖王(站起身,气势逼人): 好!立刻行动!我们要趁此良机,一举定乾坤!同时,给慕督师去信,请他……稳守北境,静待佳音!这京城的风云,该由我们来搅动了!
△ 一场针对李业的政变,在慕辰北境大捷的催化下,正式拉开了序幕。皇城内外,暗流汹涌,风暴将至。
【第三十四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