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和晨晓吃完饭后,在公园长椅上坐着,晨晓靠在季白肩头,和季白闲聊。
“十亿的数目不小啊,你师傅那么年轻就赚那么钱,好厉害啊”
晨晓回他。
“师傅不年轻了,活了几百年了,能有那么多也正常”
季白震惊。
“几百年?我的天,原来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吗?”
晨晓懒洋洋的说。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但你别想知道,对你不好”
“哦,好吧”
“不过,十亿确实不少,我得赚点钱,为师傅减轻些压力”
晨晓端正坐好,开始烦恼金钱问题,他似乎忘了自己有个有钱男友,季白知道他不会直接要的,干了活才能拿钱是晨晓的硬道理,他想到前几天发小李安平和自己吐嘈的事,依稀记得是很离奇的事,或许可以让晨晓帮忙,李安平出手大方,金钱应该没问题,于是他开口。
“小小,我发小有件离谱的事,好像是和异事有关,你干不干?她就在这附近”
晨晓听完,连连点头,立刻答应下来。
“好啊”
季白打了通电话,跟对方说明原因,讲了一会就挂了,季白对晨晓说。
“她说今天请了个道士来,但怕又是假的,同意我们过来帮忙”
“那行,那我们走吧”
“好”
俩人走进阳光小区,里面的楼房很多,用字母分栋,俩人寻找A栋的楼房,好不容易找到,正要踏进去,晨晓感知到什么,抬头往上看,发现一张椅子被扔了下来,他迅速将季白拉过一别,瞬间椅子砸在地上,木头因强大的冲击力而裂开,季白被被吓懵了,抱着晨晓不放,周围的居民没有什么大反应,看了一眼又做各自的事了。
他发现季白原本站的位置和砸下的椅子距离很远,不推季白也没事,脚下的草地坑坑洼洼的,有些碎片和布条,看来没少发生。
他仔细看了看地上的垃圾,都有烧过的痕迹,他抬头看抛椅子的窗户,看到一个模糊的魂魄,还没看清,一个宏亮的女声从大门传来。
“你们没事吧!”
李安平从大门跑出来,拉开季白,检查晨晓有没有伤,他满头问号,这谁?
“唉!够了哈,李安平,这是我男朋友”
季白揽过晨晓抱进自己怀里,李安平对他翻了个白眼,气愤的说。
“我看看小可爱怎么了,又不抢你的,抢了又跟我急眼,指不定说什么,天要凉了,李家该破产了”
李安平看向晨晓,态度一百八十大转变,温柔的说。
“你好,我是李安平,是季白发小,叫我安平就好”
她问晨晓伸出手来,他不好拒绝,握住她的手说。
“你好,我叫晨晓,季白的男朋友”
季白板开俩人的手,笑着跟季安平说。
“不是淡异事吗?走啊,上楼聊去”
“哦,知道了”
李安平带俩人上到十八楼,刚打开门,晨晓就觉得不对,屋子里阴的可怕,进去后发现这屋子里一堆魂魄,都挤在墙边站,他很震惊,这屋子里死了那么多人,他开始担心李安平的安危。
季白和晨晓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李安平泡了些荼给他们,这茶很好闻,单是闻着身心就适畅,看来不用担心她了,这茶能养身心,还驱阴气,怪不得那么有话力。
“安平,这茶哪买的,好好闻啊”
晨晓问。
李安平想了想说。
“是从一个穿猫布偶的人哪买的,它说我需要这个,说什么也要我买,整盒买我十万,我以为诈骗的,不敢买,结果它准确说出我的遭遇,连晚上做噩梦的梦都知道,我看买的不贵就试试了,结果真有用,想再去买,但已经找不到了,这是最后一包了,不过那布偶装做的真像,跟真的猫一样…”
晨晓汗颜,心里呐喊着。
这不是哥和师傅做的流浪商贩猫猫吗?在钟兴国也有业物吗!我晕。
“怎么了吗?”
李安平问。
“没事,还是说正题吧,你遭遇什么事了?”
李安平喝了口茶,烦恼的说。
“前几天我楼上起火了,在哪之后,经常做噩梦,吓醒后听见天花板挠地板的声音,好在买了茶,也就没这事了,但每次进出A橦栋时,总有东西砸落下来,监控没拍到,也没人看到,大家见砸不到人,就都不管了。但我怕啊,每次都是跑着出去的,真的怕砸到我”
“你上次不是说请警察了吗?后来呢”
季白问。
李安平说这事就来气,生气的说。
“那警察跟个有病似的,说根据损害的程度,断定是十七楼以上的扔的,还说十七,十八和十九楼嫌疑最大,拜托我就是十八楼的,我贼喊捉贼啊,我楼下是个老头,怎么搬得动,楼上更不可能了,大火后就锁门了,而且窗户都封了,这不是胡扯吗?
十九楼就是最高了,就我嫌疑最大,气死我了,那黑衣小哥的房都烧了也不回来,也是够蠢的。
之后警察就走了,说这件事不归他们管,让我们自己掏钱请高人”
她说完,又喝了口茶,茶见底了,晨晓贴心的帮她倒满。
“谢谢你,小可爱”
“小小,我也要”
季白也凑个热闹,也要他倒,他无语的倒给季白,自己也喝了口茶,边喝边思考。
现在调查的方向应该是楼下的老头,十九楼的户主不在,只能从老头那套消息了,于是和李安平说。
“安平,我们去楼下调查一下,问清楚再解决这事”
“啊,好,我在这等你们的好消息”
晨晓拉季白走楼梯时,和一个穿着奇怪的女生擦肩而过,他嗅到对方的灵气很足,好像还有些阴气,但眼下不是想这事的时候,先抛到后头,他不知道的是女孩也注意到了他,她身上的怪都冒出头来,似乎很害怕晨晓。
叩叩叩!
“谁啊?”
老头打开门,看见是俩男的在门外,觉得奇怪,他没在小区里看过这俩个人,陌生人敲他的门是为什么?
“什么事啊?”
季白忍不住皱眉,这屋的味道贱大,烧香的味道很重,晨晓也闻到了,香吸进鼻子里,非常的难受,这味道很怪,让他想打喷嚏,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打了喷嚏就会打出猫耳来,这个香不普通,这老头指定有事。
晨晓悄悄施了法,让烟钻窗户外跑,老头察觉到烟味没了,慌慌张张的要回屋子,季白及时拉往了他。
“老人家,大白天的点什么烟,还关着窗,别缺氧死了”
老头生气的吼道。
“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季白心平气和的说。
“哎呀,老人家,我是在担心你啊,哪家插哪么多烟烧,又不是心里有鬼,担心鬼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