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冻带回来很多食物,而最奇怪的一个是长满尖刺的东西。
它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我的便便,但又不完全是。
更甚,为什么这个奇怪的东西居然放在我吃饭的地方?
这个奶冻和果冻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谁愿意在一坨便便的旁边吃饭?
“算了,我还是到睡窝休息一下,今天太折腾了。”
.
{
月龙惊讶地发现:“咦?什么时候买的榴莲?”
姬桩很喜欢吃榴莲,除了榴莲的壳,榴莲肉和核都可以吃。
榴莲核如何食用?炒来吃啰,还可以加一些肥猪肉调味。
可是月龙只吃了一次榴莲,那一次却成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次,但他不但没有阻止姬桩购买榴莲,还鼓励她多买。
不过榴莲的价钱并不便宜,还有季节性,所以姬桩也不是经常享用。
姬桩:“经过小超市时,看到价格不贵,就买一个了。”
那一个也要一百多块钱。
月龙:“这个榴莲还要放两天吧?表皮还是绿色,还未变黄。”
姬桩:“这个品种不一样,商家说,变黄了再吃就会变苦。”
月龙:“奶冻就像小妹的猫咪,什么新鲜玩意都要去闻一闻。”
奶冻忽然在榴莲旁边做出铲猫砂的动作,月龙和姬桩忍俊不禁。
月龙:“看,奶冻都觉得榴莲像便便。”
姬桩:“奶冻是在收藏食物,不信你问它。”
月龙叫一声奶冻,奶冻不理睬,去午睡。
月龙:“咦?不用我哄了,解脱了。”
}
“吼~这一觉睡得真爽。”
早上在外边用了太多精神力,真怕脑子用多了会变笨。
“咦?太阳公公又要下山了?”
太阳公公就像妈妈一样,每天辛勤地工作,晚上才下山睡觉,真的不容易啊。
肚子咕咕作响。
“咦?碟子空了。”
我去寻找果冻,它们在狩猎的地方做什么?
它们正与那个怪味的东西搏斗,还拿着两个反光的东西?
.
{
两人忙忙碌碌了一天,商家发来短信和照片,说榴莲熟了,可以打开来吃。
姬桩有开榴莲的经验,但从未尝试过这个品种。
因为表皮还是青色的,所以外壳有点坚硬,不像黄色的榴莲壳,一剥就开。
于是,月龙和姬桩各人拿着一把刀子,尝试打开榴莲。
月龙手持一把杀猪用的菜刀,刀上有锯齿,打算直接锯开。
姬桩心痛榴莲肉,担心弄破,握着一把小菜刀,试图撬开榴莲。
正当两人在忙的时候,奶冻走过来,一脸好奇,在榴莲旁边转来转去,再做一下铲猫砂的动作。
月龙嘲笑:“奶冻,那边没有砂子,埋不了的。”
姬桩:“你不要切得太深,会弄破肉的。”
月龙拔出菜刀,上边沾满了黄色的榴莲肉。
姬桩痛心疾首:“好浪费啊。”
月龙收起菜刀,姬桩亲自出手。
奶冻对榴莲念念不忘,绕圈再绕圈,顺道铲了一遍。
姬桩担心弄伤奶冻:“奶冻,走开,你会受伤的。”
奶冻听不懂,月龙只好拉开奶冻,再帮姬桩按住榴莲。
作死的奶冻又跑到榴莲旁边。
最后姬桩把榴莲搬到桌子上,直接用刀切开。
月龙拿着一块粘了榴莲肉的壳给奶冻闻,奶冻很认真地嗅,然后又铲起猫砂。
月龙哈哈大笑:“奶冻太搞笑了。”
尽管如此,奶冻依然非常好奇,在两人的腿之间穿梭,并发出喵喵叫声。
}
我在那个奇怪的东西旁边闻了又闻,我想知道它是什么。
“嗯?越闻越像便便呢。”
我不自觉地铲了铲,而奶冻和果冻却非常兴奋,围着一坨便便动刀动枪,我真的想不明白。
“果冻,这个东西不能吃的,它是一坨便便啊。”我尝试阻止果冻。
但奶冻拉开我,又去触碰那坨便便。
“地呀,奶冻用粘有便便的手触摸我。”
我下意识地去舔一舔被碰到的毛发,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必须阻止果冻。
果冻不但不顾我的阻拦,还把便便放到桌子上。
“地呀,那一个东西是生化武器,千万别碰它。”
我撕心裂肺地大叫。
“咦?”奶冻将一块便便放在我面前,我闻了闻,味道浓郁极了。
“奶冻,快拿开,臭死了。”
奶冻忽然哈哈大笑。
我生气道:“有什么好笑?带个便便到处跑,还能笑个不停呢。”
我再次大叫。但它们忽略我。
“算了,它们爱怎样就怎样。”
.
{
最后,姬桩成功分拆榴莲,并放在碟子上。
奶冻离开厨房。
姬桩调侃:“这个榴莲的气味确实有点浓烈,但味道真心不错。”
月龙没有兴趣。
此时,门外站了一位快递员,运送文件相关的东西,要求月龙签字。
好奇心重的奶冻跟在月龙后边,并在快递员的鞋边嗅一嗅。
月龙:“没想到假期了,你们还在上班。咦?我的猫咪挺喜欢你呢。”
快递员:“这只猫咪很小,多大了?”
月龙在签署一份收件证明:“两个月左右。”
快递员离开,奶冻听到防火门打开的声音,吓了一跳,跑回客厅。
姬桩:“奶冻也太亲人了,随时可以给人抱走。”
另一个快递送到。
月龙拆开,原来是耳螨的药。
.
月龙问:“这个药怎样用?”
姬桩:“首先清洗耳朵,然后滴药水进去。”
月龙一脸疑惑,理论上他是懂的,但实际是怎样操作?
月龙只好上网找视频,看看别人的操作手法。
首先是将清洗耳朵的药水滴进去,然后按摩耳朵。
猫咪会摇动脑袋,尝试甩出药水。
然后再用棉毛球或棉签擦拭干净,再滴入药水。
月龙:“我一个人应该不行。”
月龙尝试抱住奶冻,滴入清洗耳朵的药水,完成一只耳朵后,奶冻立即逃跑。
月龙好不容易抓奶冻回来,但奶冻挣扎,月龙唯有求助于姬桩。
姬桩帮助处理另一只耳朵,奶冻甩一下耳朵再跃下。
月龙和姬桩身上都洒上了药水。
奶冻一边走到沙发,一边摇头,还伸爪子抓耳朵。
月龙没有机会按摩奶冻的耳朵,但姬桩说:“小妹帮灰灰滴耳螨药时,也是没有按摩。”
灰灰是小妹的狸花猫。
月龙让奶冻到处乱跑一下,让药水渗透耳朵。
奶冻除了甩头,还吐舌头,但舔不了耳朵,就像刚刚吃完饭的猫咪,一边跑一边舔嘴巴。
一段时间后,奶冻终于安静下来。
月龙:“我们可以帮奶冻擦耳朵了。”
月龙再次抱起奶冻:“乖,马上就好。”
月龙尝试安抚奶冻,姬桩用棉签擦拭奶冻耳朵内的污物。
奶冻似乎知道姬桩是在帮它清理耳朵,并没有挣扎。
接着姬桩滴入耳螨的药,奶冻再次摇头,部分黄色的液体洒在他们的衣服上。
完成后,月龙放开奶冻,让它去摇头。
不久后,奶冻忽然发出奇怪的叫声,宛如怪兽咆哮。
月龙大惊:“奶冻,你怎样了?”
}
“咦?”有陌生人来到我的地盘门口,我决定改变策略,我不想躲到沙发底下。
于是,我跟着奶冻,来到门口。
“原来是另一只无毛怪。”
奶冻和它在做什么?
“算了,我应该关心的是这个无毛怪会不会入侵我的地盘。”
为了确认它的危险性,我用眼神瞪着它,但它对我视若无睹。
“似乎没有危险。”
我凑近去看。
“嗯,这个无毛怪的身上有各种各样的气味。”
“咦?”它蹲下来摸摸我的头。
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什么东西?”
我策略性地撤退。
无毛怪不一会就离开。
“咦?这样快就走了?我还未表演丛林无影腿呢。”
.
“咦?”又来了另一个无毛怪,但它很快就离开了。
奶冻拆开一个盒子。
“为什么它们每天都在拆箱子?无毛怪真奇怪。”
过了不久,奶冻又来抱起我。
“奶冻,你终于想起我了?”奶冻整个下午都没有抱抱我。
奶冻抚摩我的额头,真舒服呢。
“咦?”
一些不明液体流入我的耳朵。
“地呀,什么事?”
忽然耳鸣来袭,我右边的耳朵在嗡嗡响,感觉异常奇怪。
我从奶冻的腿上一跃而下,猛地摇动我的脑袋,轰隆轰隆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使劲甩了几下,才顺利打通耳道。
但奶冻又突然来抱起我。
“奶冻,你想做什么?”我看着奶冻。
“咦?果冻也围上来。”
我扭头看果冻,果冻按住我的耳朵。
突然间一滴液体流到另一个耳朵里,我立即甩开。
“这个奶冻和果冻一定是想毒害朕。”
今天想把我扔在外面,后来改变主意,现在想杀我了。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我立即逃跑,并用力摇动我的脑袋。
而奇怪地,我感觉有一些液体流入我的口中。
“Eeee,这股味道有点恶心。”
我不停地舔着嘴巴,但那些味道是由口内散发出来,感觉是从我的耳朵流下來。
这个感觉异常难受,耳朵的嗡嗡声,舌头的怪味,我必须摆脱难受的感觉。
我加速跑动,希望借由速度摆脱那些液体。
来回走了几个圈,感觉终于好一点了。
“呼,虽然不知道什么状况,但耳朵好像清晰了,也没有那么痒?”
我恍然大悟,原来奶冻和果冻是在帮我清理耳朵?
奶冻又一次抱起我,果冻在弄我的耳朵,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我忍住了,没有反抗。
后来又有一种液体流到我耳朵里,但是这种液体比较粘稠,没有经过耳道,感觉不那么冷。
但还是会不舒服,我习惯性地摇动脑袋,再跑动几步。
“好了,感觉耳朵清爽多了。”
就在我兴高采烈地去磨爪子时,肚皮内突然不舒服。
“咦?难道我要去便便了?”
但几秒钟后,我的肚子开始绞痛,整个下半身开始抽搐,由我的屁屁到我的胸口,剧痛难耐。
我忍受不了,咆哮大叫:“痛死了!”
“难道奶冻真的要毒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