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清晨,归墟站台的雾气散尽,萧御珩与林知锦并肩立于铁轨中央。一切归于静止,天地只剩轨面延伸与呼吸同步。他们对视一眼,同时抬手——铜制按钮与薄凿交于掌心,两器相触,发出极轻的“咔”声,像某把无形的锁,在此刻对齐。随后,二人同时将器物放入铁轨接缝,金属与铁面相贴。
瞬时,轨面传来均匀震动,由近及远,直至地平线。震动停止,轨缝处浮现一枚完整的“归”字篆影,与二人昔年所留痕迹重合,边缘平直。萧御珩开口,声音平直:“至此,归途完成。”林知锦点头,呼吸与心跳同步,不再回应。二人同时转身,背对轨面,面朝来处,脚步同步,离开站台。
二人离开轨面,沿来路折返。晨风止息,脚步声与呼吸同步,不再发出多余声响。他们跨过六道凹槽,铜环与凹痕留在侧后,不再变化。
他们跨过石碑,碑面“归”字篆影固定;跨过横向铁轨,轨面锈色均匀;跨过横向公路,路面深黑;他们跨过横向土路,路面深褐;跨过横向村道,路面灰白;跨过横向石阶,石阶边缘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