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行的冲突,只是认知差异出现了问题。说起来都是小事,就是这一抬手的举手之劳,成了累年习得的生活习惯,这时候就不能当小事处理了。不能写了,马上要1万字了,天呐,睡了,不写了。超了一点点字数,直接放这里吧,字太多太难贴上去,没有分段,找连接的地方费劲。
2025/10/30周四21:40
好累,精神上一点都不想思考,只想睡觉,一点力气都没有,梦到什么,记得清楚,又都忘记了,想记录下来没力气,现在状态好多了。梦好真实,听到一声奶奶的姐姐,好像是我小妹叫我,她被大人抱在怀里,那是她还很小的时候。再然后又是去哪里洗澡的画面,水冲在身上,有人问我钥匙在哪,那个人好像也是过去世界的人,拿了一串钥匙,自己取了一个合适的走了。感觉到恶心,脑袋里不舒服,摸了一下温度很高,不过我常年温度过高,这是正常的。尤其脑袋不舒服的时候,都是温度过高的情况,手掌贴上去燥热的烘干的感觉,不是温暖的微微热了些的手感,是烫,不舒服的触感,不暖很燥,烧人,烫,有侵蚀感,仔细感受会觉得很燥。
2025/10/31周五11:11
时间过得好快啊,听到小坏丫头叫得好玩,朋友也听着声好笑了起来,最开始人家两个刚来的时候整天咯哒,现在人家两个好了,它反倒时不时咯哒一下。因为这样,所以很好玩吗?因为小动物怪怪的声音举动,确实给我们生活增添不少快乐,小动物嘛,看着就好玩。我对艺术感受有种天然的执着和追寻,并享受其中,那之外无法忍受粗糙的氛围,和我本身生性粗鲁有关,也是一种互补特质的吸引力量。我拉链坏了,等一下我看看。你好厉害啊,什么都会。没娘崽,自己不多学点指望谁呢?好心疼,可生活上更多的是我依赖他,因为能者多劳吧,他太全能,我早习惯遇到问题喊一声就解决了。虽然这样容易滋生惰性思维,不过我是生性不擅长针线,我虽然针线领域玩的时间最长,朋友看了还是直摇头,笨。啥?你就是手笨,天生的。是真的。即便一样的做法,我的针线就是生硬,手笨方面体现在方方面面。小学时候,我屋里看动画片上瘾,堵着电视,眼睛一眨不眨,姐姐刚学会针线,叫了我好多次,你不是棉袄烂了吗,脱了我缝一下。我给你缝一下。我还是一眨不眨看着电视,我听到姐姐声音,但觉得好吵。她不叫了,哪烂了?翻翻找找扯着衣服一会就缝好了,广告的时候我低头看了一下,走线整整齐齐的,太敬佩了,速度还那么快。后来还有一次感觉对姐姐很佩服,姐姐一条围巾打出十几种花样,样样漂亮,姐姐像仙子一样香香软软,身上是不染尘埃的气质,高洁里有种不容亵渎的疏离和淡漠,姐姐对人的边界感超级强,强到没人能走进她的世界,你和她玩,明显感到她在逢场作戏,始终和你保持距离。可我只会一种打法,脖子里直接系个结,还常常解不开,系个死结弄得上吊一样,难看的要死。我羡慕死姐姐,自己手笨又学不会,姐姐教我教到发毛,自己上手给我系,我觉得我的围巾出了问题,抢姐姐的,姐姐香香软软的围巾一到我手里马上又干又硬又难看,我好像是因为手笨。即便大冬天我经常忘记带围巾手套,有时候姐姐会分给我,香香的,姐姐的东西都香香的,又好看又干净。我第一次见姐姐的时候心里哇塞了一下,好像电视机里演的大家闺秀。尤其大人还拿姐姐香香的衣服给我穿,因为我常年都在被虐待,大人看向我都是一脸的同情,转身拿了姐姐衣服换下了我的乞丐装,那是第一次见姐姐,很漂亮,很干净,很香,很温柔,也很神秘。后来接触多了之后也会打架吵架,不过仔细想想也有好好玩的时候,虽然那种好好玩有点短暂。比如姐姐要和我玩扮妲己游戏,我们一个演大王一个演妲己,姐姐漂亮,身姿好,演技还满分,演到我害怕,我就使劲捣乱,姐姐一开始还忍忍,后面直接暴走不和我玩了。我记得我还和同学演过僵尸和百姓,她演僵尸,吓得我疯狂喊停,再也不敢玩演戏的游戏,我没有一点演技,看见别人入戏我还害怕。停下来停下来!直到恢复正常我才放心。我没什么艺术天分的。我记得最开始我是个疯小孩,天不亮就出去,天不黑不回家,日日如此,一点不喜欢学习,但是家里有大人是老师,听到说我笨,和那些老师讨论我是不是天生就蠢,蠢到连学习都不会,我不会走路的时候大人办公室批改作业,把我往桌洞底下塞,像塞块木头,塞完一点不管不看,直到我拉了尿了,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跑出去了,这小孩好脏啊。听到大人满脸嫌弃的讲,我就觉得不会走路的小孩不能自理没有心理准备吗?明明预防措施千千万,不从源头解决问题,不如直接养布娃娃,那个省事。一群混蛋。就是这样的情况,总被其他老师说蠢。你家这个娃娃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唯一的一次大人为了自己的面子管我,所谓的管也就是疯狂骂我笨一边骂一边十分大力气的打我后脑勺,脑袋晕晕涨涨的。越说越气,其他老师说你蠢的脑子有毛病,一点都不知道要学习,一点学习的意识都没有,大人太生气了,几乎打了我一下午,一直拍后脑勺,力气越来越大,又骂又拍。我满脑子都是今天都是约了哪个小伙伴,然后那个下午陆陆续续来我家找我的小伙伴像赶大集似的,大人和我的小伙伴喊,她今天不去玩了。我脑袋里同时响起的是,不不,那不是我说的。最后面来的小伙伴扒门框边看我,还没张口问,大人已经声音发毛的喊,她今天不跟你们玩,她哪也不去!我的小伙伴战战兢兢,大人那一天像个疯子,可能觉得我太笨了嫌丢人了,直接把我的小伙伴都吓走,他们一点都不尊重我们。后来为了防止小伙伴来找我玩直接把我锁门外,你别一天天链一大群小孩过来,要链出去链,烦的要死。一开始我还会带小伙伴去家里玩,后来我觉得他们眼里的我们连人都不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大人眼里小孩子连人都算不上,除了嫌弃什么都看不见,满脸的厌恶。就像我们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最是恶劣的态度驱逐我们。所以我的灵魂朋友,小学二年级遇到的朋友,为什么她的妈妈把我吓到,因为完全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我会自惭形秽,会讨厌自己,我会想为什么都是大人,差别怎么这么大,我感觉我是老鼠的小孩,我感觉我好脏。刚一进门就被好听又温和的声音吸引,原来有大人会这么关注一个小孩子,随后看见我了,我有点害怕,会一脸嫌弃的把我赶走吧,赶苍蝇一样那种,死小孩,烦死了。我已经想走了,有点后悔同意同学的邀请,就不该来的,真不该来。你同学来了呀,站门口干嘛,还不快点请人家进屋里来坐。再然后是熟练的削干净一只苹果,态度甚至谦和到过分。快来,先吃个苹果。快和你同学玩吧。她招呼她的女儿快来招待我。那一次的经历印象太深,进门开始,我的三观认知步步碎,直碎到有种想原地销毁自己的冲动。阿姨,不用了。我跑出去,后面是阿姨的声音,温柔到过分。还不快送送你同学,怎么能让人家自己回去,路上多不安全。够了,够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为什么别人的世界是这样的,我的世界又是另一个样子,我根本不理解,为什么。我没有嫉妒朋友,我只是不明白,我感觉世界好复杂,我一点都看不懂,我好羡慕朋友家的大人,和我幻想出的温柔一模一样,温雅的样子,又是艺术气氛十足的家,梦幻到像是不存在这个世界。我根本不能理解,我好想去死,我感觉好割裂,我好割裂啊。我为什么要存在。那个大人在孩子身边一点权威影子看不见,甚至谦和到可怕,一切都像一场梦,女儿是小英雄,妈妈是长在真实世界的天使,是真的,有血有肉,是人类。可能对比之下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我不想回去我的地狱,甚至想就地消失。一个连小孩子都尊重的世界,是属于我的灵魂朋友的。我希望好人被善待,那样的天使一生顺遂明媚,不要被谁伤害,因为她们太温和美好所以怕有人对她们充满恶意,哪怕只是因为嫉妒,震憾以后是羡慕的情绪,那样的氛围只让我想逃,温暖不属于我,我不想真实感受别人多么温馨和睦,那只会照出我被扔进下水道后被人肆意凌虐的脏污样子。我好脏,当温和的光出现在我面前,仅仅因为不想弄脏别人的美好,第一反应只是下意识逃跑。我手笨是天生的,是天生的,因为我发现,一个重要因素,是基因还有遗传。妈妈家族的人都是心灵手巧,我遗传了父亲家族,他们手工方面大都笨拙到可怕,比如我常年顶着的老鼠啃过的头发。妈妈家族的人刚好相反,手工方面一点通,上手会,出品秀,使用起来,也是实用耐用。我的衣服书包都是她们手工制作出来,她们对手工制作不确定是先热爱才做得好,还是先做得好才热爱,她们最开心的时候是做手工,一天能做一双鞋出来的样子,家里缝纫机也是常常忙碌着,她们喜欢做到柜门一打开崭新的鞋子哗啦啦倾倒,穿都穿不完,可是喜欢做啊,穿不完就打听谁需要,谁要给谁做,一分钱不要,单纯自己做的开心,就是手被磨损到一手疮痕也挡不住要去做。我是穿鞋子最费的一个小孩,我最开始的性子是疯丫头,对人没有边界感,和姐姐常常她一身崭新着高高站立,好笑的看傻了吧唧地上打滚的我,大人说我穿鞋费,穿衣服费,就我的衣服最脏,都没我穿的脏,我生性粗糙吧,人家生来是闺秀气质,我怎么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生性就这个样子,那时候肯定不懂什么原理。父母双方不同的DNA混合出乱七八糟的我,老土话大概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小孩会打洞。后来也会偶尔出现沉默的一面,不过只要是在野外,我自己也能玩的很嗨,断掉的树枝跳上去晃着玩,一个人也能玩大半天,特别容易满足,也非常容易开心,路上捡块形状好看的石头,趴陡峭的地方够长得奇特的植物,能耐心够好几个小时,最后够到了开心到飞起,一整天都是好心情,对植物各种蹂躏,发现果子有淡淡清香味还能给图画上颜色,一丝不苟的涂,玩的差不多了,再把剩下的都宝贝起来,看一眼都心情美好,闻上一口更是烦恼皆无,好闻好吃的东西野外总能找见,不过那段莫名其妙超级容易快乐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不见了,后来再怎么回想也找不到了,猜猜是晴天还是阴天,两个小孩破草的形状,一人身边摞一大堆草根,后来再遇到同样的草,有些恍惚,一样的快乐永远找不回来了,玩草的小孩死在了那个时候吧,下一秒的你永远不是上一秒的你,他们不是一个人笨蛋,时光不会停止流逝的。对袜子缝缝补补,对鞋子缝缝补补,一遍一遍又一遍,然后那个时候的丈夫家人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你看哪个年轻人扣扣搜搜到一双袜子反复缝的,直接扔了看着碍眼。那时候的丈夫喜欢穿皮鞋,穿脏了街上买双新的,换好了旧的拿去扔垃圾桶。正打扫卫生的阿姨连声嘟囔,现在这年轻人是吃饱撑得,这鞋不是好好的,真是不知道钱难挣。现在年轻人是日子好过了。我想到我每回去缝鞋子,去次数多了老爷爷嘟囔我,这没地方缝了,你买个新的吧。没见过你这么节省的年轻人了,少见了。两块钱缝两针,几分钟就好了,性价比更高。我记得我给幼儿园的妹妹掏出一块钱,可以买辣条哦,以为小萝卜头会开心。可小妹白眼一翻直接掠过,气质拽拽的从我身边走过去,一块钱打发叫花子呢。一块钱怎么了?我小时候有一块钱指不定高兴成啥样了。现在小孩怎么了?新时代小孩越来越贵了。这是我那个时候的感受,悻悻收回手,小妹嫌弃一块钱?她一个刚念幼儿园的萝卜头,她嫌弃一块钱?一块钱小卖部买辣条够了吧。还真不要,那个小孩。有时候被说多了也会觉得自己不值钱,又感觉没意思,可我穷啊,再说了一块钱也是钱啊,多少钱不是从一块钱一点一点攒出来。直到我发现朋友和我的价值观思想几乎是一致,一块钱也是钱,每一分钱都值得被珍惜,我为找到同样的思想激动感动,妈妈给小妹买一件小孩体恤衫一百多和我抱怨现在小孩衣服可真贵,你不会自己给她做,要么换其他价位的买,一边抱怨贵一边买。我小时候可喜欢穿大人做的衣服做的鞋,又轻又舒服,还抗祸祸,穿着舒服,跑步都轻,和小孩玩游戏,也很容易赢,尤其蹦蹦跳跳的游戏,赚大便宜了。整体感受都很舒服。可惜我记得小妹和我不一样,小妹特别喜欢花里胡哨的外面衣服,手工做的简约衣服她为了不穿大喊大叫,我妈逼她穿,她就大哭,太丑了,我怎么见人啊。不穿不穿,死也不穿。然后就是我妈的暴力下暂时屈服。小孩和小孩也不一样的,可能新小孩人际关系更复杂,不能一概而论,谁也不知道她怎么想,但一定有她的理由,小妹可有主意了,小丫头天生是个有自己主意的,就是不知道后面怎么被我妈带了两年,变成病小孩了。一点主见没有,甚至生活不能自理,怕人怕生的厉害,我妈现在因为小妹担心,说我小妹太没用了。我也不知道我妈妈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但凡是个小孩,她身边放两年就能变成病娃,不管天生的性子多活泼多强势都没用,小妹那个不讲理的小强势,竟然经我妈手过了一遍,也变成话都不敢说的病小孩了,真担心一去检查,医生再说个抑郁,然后后面的蝴蝶效应就呵呵了。我妈的体质也是服了,什么样的天性都能被她压实,活像打造病娃的流水线。可我妈一点点没有自省根源出在哪,一味埋怨小妹没用,甚至找亲戚看,到处宣扬小妹是个没用的,听到连亲戚都知道小妹没用,心一下凉了,我妈怎么还是老样子。要满世界宣扬自己小孩没出息没用,还企图烧香拜佛提高小妹学习成绩,好疯好无语。打造病娃流水线,造病娃体质,自己小孩常年撂荒不管不问,偶尔的不知道怎么想的,亲手带两年小孩,给小孩带一身毛病,除了长个大个子,笨的什么都不懂。这大个子属于基因层多些,小妹家族的人几乎个个大个子,女娃子长的比车模都高。也是可怜的,妈妈是打造病娃专业户。我记得我被嫌弃没脑子猪脑子脑子笨,长相比较丑的那个家族的人拿我出完气之后开始放逐我,大概属于边缘化状态,因为嫌弃的要死,对我是放弃的心理。爸妈离婚那一年我终于不用被他们欺负了,不用各种精神欺负,身体虐待了,折磨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最让我忘不了是差不多十几个小孩来找我玩,突然就满脸堆笑的折磨我,一群小孩围观我被虐待,我抬头是大人满脸堆笑的变态表情。我要疯了,小孩也是有自尊的,你们都是疯子。又丑又穷的家族,都是魔鬼,我讨厌我妈妈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不顾也不问,只偶尔买回来些城里的洋气东西,不知道是一时兴起还是补偿,应该一时兴起多一些。反正买回来也到不了我手里,讨厌我的大人不会让我好过。我讨厌我的妈妈,我讨厌她,可我幻想她是我的拯救者,我好想念她。终于不用被他们虐待了,可我妈妈虐待我,她用装满恨意的眼神恶狠狠看我,凭什么,你们都是混蛋。我妈妈讨厌我,我好讨厌这个世界。你们都是混蛋。那之后饮食情况有好转了,不像之前分食鸡蛋都是大人吃饱了有剩的再给哥哥吃。我永远吃不到。我记得有那样一个画面,好吃的大人先吃,再然后家中男孩吃,小女孩永远轮不上。后面的环境,大人们爱我弟弟,我沾了弟弟的光,我妈妈更爱我弟弟,看见我弟弟就开心,因为我弟弟小时候生的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像画里的童子,太漂亮,人家都分不清他性别,把他叫成小姑娘,他以为自己是小姑娘,竟然哭闹穿裙子眉心点红点,弄的更像个女娃,陌生人更分不清了。我妈会搂着他说,这小孩怎么长的和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基因呀笨蛋,干嘛找丑鬼害我变这样又怨我丑,一点逻辑不讲,拿着玄学思维害人害己,这根本没一点道理。因为沾弟弟光营养跟上来一些,成绩陡然窜起来,学习也不费力,能集中精神,刚来新地方被人喊土包子,交不到朋友,好不容易有个小英雄出现,各方面都好起来,数学老师语文老师都对我很好,我感觉她们都护着我,我还有我的好朋友,我感觉一切都很好,我以为可以很好,我妈妈又开始了老样子,把我的梦碾碎了,我以为逃开那里没人虐待我了,我终于能跟我妈了,我妈却把我扔别人家,然后又对我不闻不问不管了,更无法接受的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妈又要结婚了,还是个我看一眼就感觉生理恶心的男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妈要那样对我,还句句都是为了我好。明明每句都说为我好,为什么折磨我。每一个大人都好恶心。那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抱我,他好臭,他气质好恶心,我感觉他好脏,我不喜欢他,可是那以后都在逼我,逼我叫一个我不喜欢的陌生男人爸爸。这个世界好恶心。小学四年级我第一次写下我的第一封遗书。算了,六千字了,不想再回忆了,脑壳疼,我妈不爱我是事实,看来很难从过往里扣出什么好记忆来。她如果爱我该为我着想,弟弟读初中她都能特意回来跟到学校做饭,为什么只有轮到我的时候才会忙,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她都可以关心照顾,她不懂爱,可偏偏会爱弟弟。我不用再骗我自己,幻想再好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好脏,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一定会为另一个人着想。始终被脏污浸染着的感觉。我好脏的感觉永远洗不掉,虽然是错觉。如果像大人说的那样有爱,为什么一点点都不为自己的小孩着想考虑,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只是嘴巴说爱有什么用。好可怕的世界。换角度看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父母可以不爱子,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这世界没什么就是应该的。只要发生了就合理,无论看起来多么残忍。
2025/10/31周五18: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