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31 年腊月,央视导演组给秀禾发来邀请函——语言类节目《铜纽扣》入选春晚终审,希望她担任故事原型兼顾问。 她抱着双胞胎走进影视基地,孩子腕上铃铛叮当作响,像提前敲响的新年钟声。
二 排练厅里,小品讲述“重婚受害者”历经波折终获赔偿。 编剧把“铜纽扣”设计为贯穿全剧的“灵魂道具”——女主角高举纽扣,对法官喊出:“法律给我撑腰!” 秀禾看剧本时,眼眶发热,却提笔把台词改成:“法律教我站直。”导演连声说好。
三 联排那天,她第一次站上春晚舞台。 LED背景是当年的废弃油罐,被灯光打成金色;舞台中央,一面巨大的“法槌”缓缓升起,与铜纽扣遥相呼应。 她牵着双胞胎,对演员们说:“别怕,法徽比灯更亮。”
四 零点钟声前,小品播出——
当女主角举起铜纽扣,全场观众自发跟着高举红色“纽扣”应援卡,镜头扫过,一片红海。 那一刻,电视机前的赵卫国敬起军礼;识字班学员在群里刷屏:“我们也在发光!”
五 演出结束,主持人请秀禾携子上台。 她深吸一口气,把两枚小法槌玩具举向镜头:“一个叫团团,一个叫圆圆,一个叫——中国法治。” 直播弹幕瞬间淹没屏幕,关键词只有两个字:泪目。
六 媒体采访区,记者问:“上春晚什么感觉?” 她笑:“像把诉状递给了十四亿人。” 记者追问:“接下来呢?” 她答:“把夜校开到没有信号的地方,让铜纽扣在星光下也亮。”
七 凌晨两点,她抱着熟睡的孩子走出演播厅,长安街灯火通明。 她掏出手机,给赵卫国发定位:“回家,明天还有新课。” 铜纽扣在口袋里贴着大腿,随步伐轻晃,像给未来打拍子。
八 回到宾馆,她翻开日记,写下日期:
“2031.2.11,春晚小品。 小宝,第二十六圈年轮。
娘把‘舞台’写成‘讲台’,
把‘零点钟声’写成——
十四亿人一起听的法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