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当你看到这本书的时候,一定要把脑子丢掉,因为里面的内容完全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第二件事就是,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你看到了第二句话,下一句是第三件事。
第三件事就是,作者现在是个精神病患者,没去医院看过,也不是别的什么原因,就没钱,家里还借了不少,目前没法还。
分割线,好吧,这破手机要手打分割线
现在是晚上十二点零一分,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一样还没睡,估计有吧,不知道,不管了。
我现在躺在床上,右脚搭在左脚上,右脚搁那抽羊癫疯似的抖啊抖,不知道干啥好,反正是睡不着。
这种情况不是一天两天了,和标题一样,两年了,上厕所是用右脚蹦着去的,左脚很厉害,受了伤,没感觉了,厉害吧。
还好家里后来装了蹲便器,不然蹲坑的时候得一只脚蹲着,另一只脚撑着,怎么说呢,蜘蛛侠落地那个样子差不多,不过人家比我帅,我丑。
哦,对了给你们截个图,差点忘了,截图就放作者有话说里面,或者这句话发评论里面。
现在脑子里有好多人在跟我说话,有的人说话很轻,有的人声音很大,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说啥,反正我听不懂。
说到这个,我想到我读小学的时候,好像是四年级?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三年级到五年级这个时间段吧,就那个时候开始的。
那时候我们学校每天晚上都有很多作业每天都写到半夜十一点多,初中的时候经常写到晚上两三点。
没有人陪,晚上耳朵嗡嗡响,再到后来就听到有人在两只耳朵里边喊“八方”或者是“八荒”,反正就那么个声音。
那时候是住在老房子里面,就是那种瓦房,一进去就能看到两根大柱子,那玩意儿好像叫房梁柱,不知道你们那叫啥,反正我就叫房梁柱了。
两根房梁柱中间有个大大的隔板,从中间把房子分成前后两部分,前面是客厅,我们这叫堂间,方言读音和糖柑一样,反正就那意思。
后面就是厨房了,走过两边厨房就是后门,左右两边各有两间房,一共四间,上面就是房顶了,说是房顶,其实是盖了层瓦。
老一辈说这瓦叫青瓦,但我一直说是黑瓦,因为瓦片是黑色的,或许我是色盲?反正就是黑色的。
因为一些原因我爸妈把房子又从中间隔开,如果没有房顶的话从上往下看,正好一个田字。
不过后来把客厅的栅栏拆了,说是给人太难看了。
我一家四口住进门左手边,右手边是我大爷爷大奶奶住,因为这房子是我爷爷做的,兄弟俩一起住,对了他们兄弟俩,我爷爷老小。
听我爸说,我爷爷在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大爷爷也是那个时候回来住的。
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说的,好多事情记不清了,反正就是这么确定下来了。
再后来我大爷爷也去世了,那时候我还小,六七岁的样子,我奶奶在我五岁的时候去世了,那时候他还在,没过多久他也走了。
反正我奶奶去世的时候我还记得一点点,因为奶奶虽然眼睛瞎了看不见,但是对我很好。
我走到哪,她都跟着,我摔倒了她也跟着摔,然后把我抱在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写这个的时候我流眼泪了,我明明都忘记了她的样子,但还是会这样。
我小学的时候脑子受过伤,怎么说呢,就是被小混混欺负,在水泥地上直接后脑着地,有块石头正好在我后脑勺下面一点点的地方。
那时候开始好多东西都不记得了,刚上小学的时候吧,反正我记得好像是04年,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对04年记得很清楚。
在那之后病了一段时间,听我妈说,我当时就躺家里,啥也不知道,连话都不会说。
那时候我已经读小学了,在家歇了快半年了,老师也知道我家,听她说我当时就是个傻子,什么也不知道。
对了,小学班主任是个超级好的人,超级好的一个人,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也不知道。
反正就记得她超级好,其他的,我都记不住了,有时候我甚至都忘记她长什么样子,不过读大学的时候每次放假我都会去她家看她。
见到了也不知道说啥,有时候我还会问她,老师你是谁呀?然后她就告诉我她是我小学老师。
大一去的时候是这样,大二放寒暑假我还是会去。
记得大二放寒假的时候,她家搬家了,我拎着水果,不知道是苹果还是橘子,记不清了,反正两种水果。
我2017年读的大一,18年某音(怕某个字修改了)很火,哪怕现在25年了,还有人在上面说怀念18年的某音。
也就那年寒假,我敲了门,但是没人给我开门,我傻不愣登在门口蹲了一整天,一直到太阳下山。
回到家后我爸给她打了电话,后来才知道她搬家了,就在学校旁边,统一安排的,说是老教师的福利。
那个手机号码一直记在我爸的一个记事本里,现在搬到廉租房了。
当时安排我们人先住进来,东西慢慢搬,当时还做了登记。
刚搬进来的时候我还在上课,中午直接在学校门口了,晚上回家的时候爸妈已经买了竹床,被褥等等的一些东西。
还好买了个电磁炉,不然晚上就得饿肚子。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我爸叫师傅来装好了煤气灶,不得不说,煤气灶烧出来的菜不如老房子里蜂窝煤烧的还吃。
但最好吃的还是过年时候的菜,当时一天就两顿,有时候就一顿饭。
过年是最好的了,虽然就比平时多个鱼,但是使用柴火灶烧的,非常好吃,米饭也比平时的香。
早上用蜂窝煤煮的稀饭,蒸饭巾把里面的饭捞起来,晚上蒸着吃,这蒸饭巾就是一块白色的布,跟现在西装里面的白衬衫好像是同一种布。
那时候家里穷,啥也没有,就一张桌子两张床,爸妈一年到头就那两件衣服。
我的衣服好多都是我爸妈从外面捡来的,我爸和我妈都是环卫工,我妈是扫大街的,我爸专门清理垃圾窖。
因为这个好多人欺负我,当时我爸妈告诉我,不能打架,打架是坏孩子,我们家打不起,赔不起,遇到事情要忍耐,这一忍就忍到了现在。
棉袄都是我表哥穿不下跟给我的,我大爷爷女儿的儿子是叫表哥吧?还是堂哥来着,我经常叫错,明年就三十了,还是分不清。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2014年我读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