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 日/内 北境-督师行辕(改造后的沙盘室)
人物: 慕辰(慕子轩)、张猛、数名经过选拔的年轻军官
△ 行辕内一间大屋被改造成作战室,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标注详尽的北境沙盘。慕辰正在为张猛及一批头脑灵活、忠诚度高的年轻军官进行“沙盘推演”和“战术复盘”。
慕辰(手持细杆,指向沙盘上落鹰涧的位置): 上一战,我们胜在何处?
年轻军官甲(兴奋地):情报准确,弩箭犀利!
年轻军官乙:地形利用得当,埋伏巧妙!
慕辰(点头):都对,但最核心的是——我们掌握了‘信息差’。我们知道敌人会来,知道他们轻敌,知道哪里最适合埋伏。而敌人,对我们一无所知。
慕辰(环视众人):从今日起,你们要学习的,不仅是武艺和阵型,更是如何收集信息、分析信息、利用信息!如何让敌人变成瞎子、聋子,而我们则耳聪目明!张猛!
张猛(肃然): 末将在!
慕辰:从中挑选机敏者,组建专门的‘侦察斥候队’,按我写的方法进行训练,不仅要探查敌情,更要学会测绘地图,渗透敌后。
张猛:得令!
△慕辰正在用现代军事管理的思维,系统地培养属于自己的军官团,从根本上提升军队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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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 日/内 北境-督师行辕(另一房间)
人物: 慕辰(慕子轩)、周掌柜、几名老工匠
△ 房间内摆放着一些简易的物理实验装置(如杠杆、滑轮组)和化学器具(如提炼、蒸馏装置)。周掌柜带来的不仅是物资,还有几名被慕辰“知识”吸引而来的老工匠。
慕辰(对工匠们): 诸位,弩机的改良只是开始。我们需要更强大的攻城器械,更有效的后勤运输工具。(他指着一个杠杆模型)利用这些原理,可以省力数倍。(又指着一套蒸馏装置)用此法,可以提纯出浓度更高的‘酒精’,用于伤口消毒,能救活更多弟兄的性命!
老工匠李(眼中闪着求知的光): 大人,您说的这些……闻所未闻,但细细想来,竟蕴含至理!小老儿愿效犬马之劳!
慕辰:好!需要什么材料,尽管向周掌柜提。我们的时间不多,北燕主力随时可能南下。我们要用更锋利的‘牙齿’和更坚固的‘盾牌’迎接他们。
周掌柜(对慕辰低语):大人,靖王府的第二批物资和匠人已秘密送到,并传话过来,京城一切按计划进行。
慕辰(微微颔首):告诉靖王,北境稳住,则京城之困可解。让他静待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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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夜/内 皇宫-御书房
人物: 李业(新帝)、王瑾、新任户部尚书、几名心腹将领
△ 李业脸色阴沉地听着各方汇报,情况对他极为不利。
新任户部尚书: 陛下,加征的商税……收缴困难,许多商号或倒闭或转入地下,税源大幅萎缩。市面出现不少来自海外的珍稀货物,价格高昂,利润却被……被某些不明势力赚取。
心腹将领:陛下,北境传来消息,慕子轩并非固守,而是在整军、练兵,甚至……在教授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军心士气,似乎比之前高涨许多。兀术哈赤那边,要求的价码越来越高了……
王瑾(忧心忡忡):陛下,民间和军中,关于慕子轩是‘北境长城’、‘国之柱石’的言论越来越多,甚至……甚至有人拿他与陛下您……做比较……
李业(猛地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暴怒):够了!闭嘴!都是废物!一群废物!
△他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布满血丝,指着那些心腹,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李业:加税不行,暗杀不行,连借刀杀人都这么拖拖拉拉!难道真要朕眼睁睁看着那逆贼坐大,最终兵临城下吗?!
王瑾(跪地,硬着头皮):陛下,为今之计,或可……或可请太后出面,以‘关心国战’为名,派遣钦差前往北境犒军,实则……探查虚实,若能找到慕子轩任何不轨之举……
李业(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眼神阴晴不定):对……对!母后……母后一直不喜慕子轩专权……就这么办!王瑾,你亲自去安排!让母后身边的人去!朕要知道慕子轩在北境到底搞什么鬼!一旦抓住把柄……(他脸上露出狠毒之色)朕要他万劫不复!
△李业已近乎失控,将希望寄托于后宫干政和莫须有的罪名上。而慕辰在北境的根基,却在知识与实践的浇灌下,越扎越深。
【第三十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