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垚被狐狸带到鬼王的房间,放下她就关门走了,她等脚步声走远了,开门想要跑,却发现门上下了咒,虽然她活了几百年,但黑市还是头回来,不知道怎么解开,只好放弃念头,找找有什么线索。
她拉开柜子翻找,发现全是布丁,还都是人类产的零食,她忍着不去吃的冲动,寻找线索,全取出来也没发现藏了什么,连开几个柜子都是一样,她有些无语,去别处找。
白茵垚注意到书柜上方有个本子,肯定是线索,她兴奋的去拿,发现身高不够,跌起脚再拿,只够到了书柜边,还差一点点就能拿到,小手努力够到本子。
“过来点啊,快过来”
白茵垚碎碎念,快支撑不住时,終于够到了,她开心了一瞬,下一秒本子就被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她很震惊,她竟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有些呆愣住了。
鬼王见小家伙没动静,伸手把她抱起,白茵垚被吓了一跳,她被抱进怀里,接着那个本子就递到她面前。
“小可爱,你要画画是吗?”
鬼王夹着声音对她说,还捏了捏她的脸,她转动眼晴看向鬼王,这鬼王长的倒是好看,眉眼锋利,眉毛粗了点,但放在他脸上刚刚好,眼睛是红色的,黑头发很随意的散着,看不出长度,只知道头发一定很好摸,白茵垚莫名觉得他有些熟悉。
鬼王见她没回应,点了点她的鼻子,笑着说。
“是不是吓到啦,哥哥不是有意的,只不过是看你骗我,我也想吓吓你罢了”
最后一句声音压的很底,语气直接变了,他扯开白茵垚的围巾,她下意识用手挡住脖子,眼睛冒出泪花来,鬼王用一只手擒住她的双手,挪开脖子处,她的脖子上有很深的掐痕,看痕迹估计是自己掐造成的,而且是经常掐。
鬼王好像早就知道了,呲笑放开她的手,轻轻的把她放在柜子上,白茵垚立马整理围巾,越是急越是整不好,眼泪也跟着断,鬼王伸手替她整理,她愣了几秒,这熟悉的动作让她想起了某个人,突然鬼王捧起她的脸,强制让她看向他的脸,他竟然哭了,但眼睛却带着笑,像是喜极而泣的哭。
鬼王替她擦去眼泪,接着措不及防就吻了下来,白茵垚震惊,想推开,奈何力气变小推不开,他强行略夺她口中的空气,眼泪不小心蹭到了她脸上,像是诉苦一样,冰冰凉凉的刺激她的心。
她用尽全力冲破法术,身体慢慢变回原来的样子,因为强制冲破法术口中愤出鲜血来,鬼王尝到一股腥甜,还没反应过来,被白茵垚一拳打到脸上歪了头,嘴角还有些血。
她生气的瞪鬼王,擦去嘴角的血,喘着气调整呼吸,向他吼道。
“幽清你有病啊!”
他的身形怔了一下,缓缓转过头来,看见白茵垚变回原来的样子,高兴的抱住她,哭着说。
“姐姐,我找你好久啊,你为什么在成人礼上不辞而别,你知道吗?那天我想和你表白来着,结果你不见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我以为你死了,直到听到有人说你们被下了诅,和长生有关,我才决定出门寻找你…”
幽清宣泄着几百年的痛苦,甚至说到喉咙沙哑也不停,白茵垚则默默的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背。
因为那个诅咒,她痛苦了好多年,曾自杀,自残,到最后捡到陈冉平,才恢复过来,现在遇到幽清,她是感到意外的,从前只会跟在后头的小屁孩,现在长的高大俊俏,还成了鬼王,不过到她这里,他还是个孩子样。
幽清哭够了,抬头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像个大狗狗,但实际上是蛇兽。白茵垚是感情白痴,几百年了还是和从前一样,看不出对方对自己的感情,还是个缺根筋的人,完全忘了刚才被亲的事,现在的任务是找到梨子,于她开口问幽清。
“小黑呀,告诉姐姐,音颂楼是不是来了个蓝发女孩”
幽清疑惑。
“音颂楼?最近也不缺端菜的,怎么又养孩子”
白茵垚搞不动他说什么,跳下柜子,推开他,指了指门口对他说。
“把门打开,带我去音颂楼”
幽清爽快的答应了,临走前还装一堆布丁提着,白茵垚跟他并排走着,身高差距一目了然,她还是十八岁那样,幽请已经变了,高了不止一个头,幽清怕她走散,贴心的与她拉着手走。
刚到音颂楼,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嘈杂声,进去一看,发现是云凌牧在和狐狸吵架,也不知道怎么吵起来的,狐狸平时的优雅完全没了,跟一个小孩吵起架来,大家都停下看热闹。
狐狸生气的说。
“谁买孩子啦!大逆不道的事我可不做,只是服务生罢了”
“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
狐狸气的眼睛都睁大了。
“你看这附近哪有孩子在,都只是端茶倒水罢了!”
“我都看到你们的人拖孩子上楼,还不承认!”
它扇了扇扇子降火,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
“我们这手下确实做事粗鲁了点,但你也不能这么说啊~我们是有陪客人的服务不错,但哪个不是20好几的,甚至几百的”
云凌牧有些咽住,但还是强装震定的说。
“哪也有不愿意的啊!”
狐狸呲笑。
“哎呦,小孩还管起大人的事啦,有钱你就赎啊,你杀了好几个客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白茵垚听到这,额头冒汗,完了,误会人家了。
云凌牧生气,这时陈冉平下来了,他肩上坐的是玫瑰,手上拉着的是梨子,梨子还在吃,腮帮子鼓鼓的,跟个仓鼠一样。
白茵垚看到了梨子,撒开幽清的手,上前抱起梨子。
“小梨!”
“姐姐!”
梨子开心的蹭她的脸,嘴巴不停,嘴边的残渣都蹭她脸上了,狐狸见到这一慕,得意的笑了。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不然这楼能被你们掀翻,这孩子可以带走,但这个不能带走”
孤狸用扇子指向陈冉平肩上的玫瑰。
“为什么不行”
陈冉平质问。
“为什么不行?”
狐狸生气的说。
“至从他上岗为止,金额是上去了,但赔的钱多了不少,根本不够赔的,弄伤那么多客人,甚至咬死!”
它气的用牙咬扇子,玫瑰没理会,还懒洋洋的趴在陈冉平头上。
狐狸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吃惊。
“带走可以!给我十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