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一觉醒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整理姨妈的「血剑」——这是姨妈请铁匠以血为引所铸成的玉女剑,只有它才能将玉女剑的威力发挥到极致。
当年,姨妈和一群大妈去帮邻居捉奸夫淫妇,因为太兴奋激动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没了。现在家族里只剩我一人。
行囊的书盒里装着一本《玉女逍遥剑》正卷,而反卷《玉女蚀骨剑》不知下落。姨妈曾提过,还有本外篇《玉女腐心剑》也不知下落。只要我学全三本,将天下无敌。
钱袋还有1两银640文钱,两套衣服,穿一套、晒一套。昨晚洗了衣服,我使劲狂甩,现在应该干了。
吃了客栈提供的两个包子,动身离开。
回到公告栏前,除了比武招亲,依然没有其他委托。
这时,彩花拿着一张委托正要贴上去,看见我,问:“你要不要接?”
我扫了眼,是护送她到京城,报酬每人一两银。我点头说:“接。”
彩花说:“那就好,雇你一个就够了。”
我们坐上马车,朝京城出发。一路上,晨光透洒红灌林,揉影泛漫满绛红。
彩花问:“你不是个剑客吗?昨晚对付小偷,为什么不用剑?”
我答:“打一个不需要。”
话音未落,窃梦手持双剑,带着107个黑衣小偷突然从路边跑出,将我们包围。马夫吓得猛拉缰绳,马车顿停。
窃梦指着我,面具下发出嗓音:“你这个死乡巴佬,居然敢坏我们事?今天你死到临头!”
“像现在这么多人,才需要拔剑。”我起身,跳下车。压身按剑,玉女逍遥剑——第一剑。
剑风如蛛丝迸开,掠过周围一切。地上红叶狂卷飞舞,树皮寸寸崩碎,树冠红叶被斩,碎叶如雨纷飘。收剑。
107个小偷和马夫瞬间粉裂——衣服。有人慌忙捂住私处,有人强装镇定,也有人被这恐怖的威力吓得呆若木鸡。
我转向衣着完好的窃梦,问:“你一个女人,怎么能当采花大盗的?”
她瞪眼反驳:“你歧视女人?女人为什么不能当采花大盗?”
彩花插话:“对啊!女人当采花大盗有什么不对吗?”
我反问:“那你采花能做什么?能用吗你?”
彩花又插问:“也对啊!你采花做什么?”
窃梦叉腰怒说:“我怎么用,关你们屁事!”
我点头说:“的确不关我事。但你值十两黄金,就关我事。”
这时,彩花突然激动大喊:“他们偷了我足足七件肚兜!很贵的!你干嘛啊?砍死他们啊!砍他们衣服有什么用!”
窃梦双剑齐出,剑影在纷落的红叶间飘闪,犹如光丝飞掠而过。
我连退数步,她开口讥讽:“怎么啦?昨天不是很厉害吗?”
持双剑的她跟昨天判若两人,我问:“带人头回去,能领赏吗?”
彩花大喊:“能!”
我拔剑蛮力劈下,窃梦急忙以双剑格挡,被震得连退几步。我疾跑追上,她已退无可退。我举剑猛劈,“铿”一声,姨妈的血剑砍中路边岩石,瞬间崩断。
我瞬间僵住。窃梦瘫坐在地,惊魂未定。
“断剑也能砍死你。”我挥断剑再劈。
窃梦慌忙举剑格挡,“铿咚”一声,剑刃碰撞与力量冲击地面之声同时爆响。她趁机一脚朝我裤裆踢来,我急忙单手挡住,她滚爬挣脱出去。
我猛的上前一把抓她衣领,“刺啦”一声,衣衫撕裂,她身上只剩一件肚兜。
此时,几个光身小偷突然踢起沙尘。我挥袖遮挡,待尘埃落定,他们早已逃走。
望向马车,马夫一脸懵逼看着我,彩花也被掳走了。
我捡起血剑断刃,收进行囊,拎起彩花留下的行囊,向山上追去。
林中射来数枚暗器,我避开,快步上前,直拳轰在树干上,树木碎断。
来到山寨门前,高耸的围墙上箭如雨下。我连连后退,躲入林中。
我压低身,玉女逍遥剑——第十剑。
断剑无法发挥完整威力,剑风化作十位赤足仙女残影,猩红断风无章飞溅。收剑。
“嘎嘎嘎——轰隆!”山寨外墙缓缓倒塌,墙上的弓箭手们衣衫裂开,跟墙坠落。
我一拳轰断身前大树,高举过顶,猛朝山寨掷去。断木裹挟着风声滚落,发出“砰、砰、砰”的滚动撞击声。
跟着混乱,疾跑进入。迎面一小偷挥刀砍来,我侧身避开,一拳直击,那人倒飞数米,倒地抽搐。
我顺手捡起刀,向另一小偷砍去。双刀硬碰,对方刀断坐地,尿流出裤。
我跑入寨营,走廊上陷阱密布,墙壁两侧,无数小孔不断有血迹利刃弹出、收回,不断往复。
这时,窃梦只穿着肚兜、脸戴面具,挟持彩花在走廊尽头。
她扣住彩花的脖子,喊:“乡巴佬,有本事你就过来啊!就算你再厉害,也无法通过死亡回廊!”
“那我就不过了。”我举拳轰向身旁石墙,“嘣”一声,墙破洞开。窃梦目瞪口呆,慌忙拽着彩花往楼上逃去。
我双臂发力,将破口蛮力扯塌。
进入墙洞,眼前满是转动的机关齿轮。一路破坏,一边陷阱失效,追到二楼,一个壮汉坐在大厅中央,一手抓着肉大嚼,一手搂着个穿肚兜、瑟瑟发抖的少女。他瞥了我一眼,怒喝:“你这个乡巴佬,敢来我这撒野!”说完,一把甩开少女,抄起狼牙棒站了起来。
旁边的窃梦一手握剑挟持彩花,一手握剑慌乱掩着私处。她身体动作生硬,眼神胆怯时常瞟向壮汉。
我说:“我都站到你面前了,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直接来吧!”
此时,狼牙棒一把横扫而来,我急弯腰避开,棒身击在木柱上,瞬间爆碎,木屑四溅。
紧接着,壮汉高举狼牙棒狠狠砸下,我慌忙侧躲避开,地面爆裂,露出下方布满伸缩刀刃的死亡回廊。
我一拳挥去,壮汉一掌接下。狼牙棒再次扫来,我猛退两步。壮汉大笑:“啊哈哈,你就这点三脚猫水平吗?”
他大步跨过地板裂缝,再举狼牙棒袭来。我侧身扑去,单手撑地,一脚踹他膝后。他重心不稳向后倒,双手后撑住裂缝边缘,身体悬在死亡回廊之上。我翻过去,踢开他支撑的脚。
他连忙转身抓稳,但下身已坠入回廊,陷阱利刃瞬间刺穿他的腿脚。壮汉胡乱扒住边缘,朝窃梦嘶喊:“女儿!我昨天只是喝多了……快救我!我最疼你……”
窃梦推开彩花挥双剑袭来,我一脚踢开壮汉扒着边缘的手。
拔出斩断的血剑,迎接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