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室内灯光柔和,蒙德邦和甘柔一同坐在床上。
甘柔将头轻轻靠在蒙德邦宽厚的肩上,他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温暖。她轻声问道:“蒙德邦先生,我们这次去D国,要去多久?”
蒙德邦的视线柔和地落在甘柔的头顶,低沉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安抚:“我计划是半年左右。”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除了工作,我也联系了D国那边的医疗团队,你的病情他们都清楚,会为你定制一套康复方案。”
甘柔微微蹙眉,她轻声应道:“这么久……”
蒙德邦察觉到她的不安,微微侧头,轻声道:“我知道D国对你来说很陌生,待那么久可能会觉得无聊。所以我想让你在那边一边治疗,一边学习。”
“学习?”甘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异和不安,她抬起头看着蒙德邦,眼神中透着几分慌乱,“蒙德邦先生,你在开玩笑吗?当年那张九分的试卷,还没有让你知道我学习能力有多差吗?你让我学习?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蒙德邦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柔柔,当初让你学网络信息专业,那些代码、外文、程序,确实很难,尤其对你这个初学者来说。而且时间紧迫,对你来说确实是个挑战。”
甘柔有些委屈地嘟起嘴:“是啊,你还对我那么严格。”
蒙德邦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而温和:“那是因为任务紧急,而且你太懒散,不严格一点你就不认真学。”
甘柔微微低下头,小声说道:“是是是,尊敬的蒙德邦先生,您说的都对。”
蒙德邦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温和:“这次不同,我想带你一起去执行任务。”
甘柔的脸瞬间扭曲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离谱的慌乱:“不要!你可是被本杰明派去的专业特工,我又不是特工,万一搞砸了怎么办?”
蒙德邦微微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抚:“有我在,不会的。你只需要听我的,按我说的做就好。”
甘柔有些迟疑地看着他,声音里透着不确定:“可是……商场上的事情我真的不懂。”
蒙德邦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你只需要陪着我,然后说几句话就好。”
甘柔微微一愣,随即抬起头看着蒙德邦,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确定:“就……就这么简单?”
蒙德邦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宠溺:“嗯,就这么简单。”
甘柔的嘴角轻轻上扬,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和感激:“好,那我就陪你去。”
灯光下,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这一刻,时间都为他们停留。
月色如水,轻纱般漫过窗帘,洒在卧室的地板上,给整个房间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
“蒙德邦先生,我们去D国之后,是去白林那里住还是拜金山你的私人别墅那里住?”她那圆圆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好奇与期待,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旅程有着无尽的遐想。
蒙德邦的视线柔和地落在甘柔的头顶,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宛如深夜的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我们在白林住。”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那里有佣人,而且你之前在那边住过几天也相对熟悉,你身体不舒服还可以有人帮忙照顾你。而且白林是D国的首府,那里汇集了很多先进的医疗团队,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对你病情恢复有帮助。”
甘柔微微蹙眉,她轻声应道:“其实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这样……”
蒙德邦察觉到她的不安,微微侧头,深邃的绿眸直视着甘柔,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难道忘记了昨天王医生说的话了吗?你的免疫系统疾病有变动,要时刻关注,还有你腰部软组织损伤,也需要定时进行康复治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听我的安排,不准任性。”
甘柔被蒙德邦的话弄得有些害怕,她胖乎乎的小手不自觉地抓着衣角,微微绞动着,仿佛在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她微微低下头,小声说道:“嗯,我知道了,蒙德邦先生。”
蒙德邦轻轻抚摸着甘柔的头,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柔柔,我是为了你好,只有你身体恢复健康,我才安心。”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甘柔的发丝,眼神中透着一丝宠溺,“而且,你想不想以后让我们的孩子健健康康出生,来到这个世界上?”
甘柔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抬起头,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惊慌与羞涩:“我们……我们还没有结婚呢,干嘛说到孩子。”
蒙德邦微微一笑,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结婚和孩子是两码事,在D国,没说一定要结婚才能生孩子。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甘柔微微咬了咬唇,声音轻柔而顺从:“想……”
蒙德邦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宠溺与温柔:“那就乖乖听我的话,接受治疗。”
甘柔轻轻点头,声音轻柔而真挚:“我会的,你不用那么担心。”
蒙德邦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能不担心?”
甘柔羞涩地抓着衣角,蹂蹑着衣角说道:“哪里……我们都还没有结婚……谁是你老婆?”
蒙德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怎么不是?你早就是我的了。以后我就叫你老婆。”
甘柔在蒙德邦怀里挣扎着,她的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抗议:“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许叫。”
蒙德邦的手轻轻扣住甘柔的下巴,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你说不给就不给?这个家谁做主?嗯?”
甘柔被蒙德邦的气势压得微微后退,她的小脸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一丝委屈与无奈:“蒙德邦先生……”她咬了咬唇,小声说道,“我……”
蒙德邦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高大而挺拔。他轻轻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如同雕琢艺术品般,缓缓勾起甘柔的下巴,让她那张微微泛红的小脸抬向自己。
“老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糖豆,甜蜜得让人沉醉。这声“老婆”如同春日的微风,轻轻拂过甘柔的心田,酥得她几乎要融化。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眼神迷离地望着蒙德邦那双深邃的绿色眼眸。那双眼睛,仿佛是两颗璀璨的绿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让甘柔的目光无法移开。
蒙德邦的目光紧紧锁住甘柔,声音如同从胸腔深处涌出的暗流,低沉而有力:“老婆,我想吻你。”
甘柔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她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泛起一片绯红。她微微张开嘴,声音细若蚊蚋:“好……”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如同初绽的花朵,带着一丝娇羞。
蒙德邦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珍惜这一刻的甜蜜。他轻轻将甘柔平放在床上,身体微微倾覆在她上方。两人四目相对,甘柔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期待,而蒙德邦的目光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温柔。
随着蒙德邦俯下身,他的唇轻轻覆上甘柔的唇。这个吻,轻柔而深情,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其中。他的手轻轻滑过甘柔的发丝,感受到她的颤抖和柔软。甘柔则在这一刻完全沉浸在这甜蜜的氛围中,她能感受到蒙德邦的呼吸,混合着古龙水的气息,犹如一场温柔的梦。
蒙德邦随手关掉床头柜上的灯,房间瞬间陷入一片宁静的黑暗。唯有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他们的身上,为这浪漫的时刻增添了几分诗意。在这片柔和的月光下,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甜蜜和亲密。
……
晨光熹微,微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蒙德邦和甘柔一同站在窗前,默默凝视着窗外的风景,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似乎在为即将踏上新的旅程做着最后的准备。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离别的忧伤,尽管只是暂时的告别,但未知的未来还是让人心生忐忑。
甘柔的手紧紧抓着蒙德邦的衣角,身体微微颤抖,显得有些不安。她偶尔抬头看看蒙德邦,又迅速低下头,眼睛里满是担忧和不舍。蒙德邦站在她身旁,目光坚定而深邃,他轻轻握住甘柔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和支持。
终于,出发的时刻来临。他们一同踏上了飞往D国白林的飞机,飞机在跑道上缓缓滑行,随后冲上云霄,向着未知的远方飞去。甘柔靠在蒙德邦的肩头,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地面,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这段旅程不仅是地理上的迁移,更是他们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在飞行的过程中,甘柔的不安渐渐被一种对未来的期待所取代。她看着蒙德邦沉稳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和安全感。她相信,只要有蒙德邦在身边,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她都能勇敢地面对。
而蒙德邦则不时地回眸,用眼神给予甘柔鼓励,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承诺,仿佛在说:“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
随着飞机逐渐接近白林,甘柔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她知道,在陌生的国度,他们将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而这段生活,将是他们共同面对挑战、携手共进的开始。
……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在白林凯撒宫别墅的卧室里,给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然而,这本应温馨的氛围却被甘柔刺耳的声音打破:“蒙德邦先生,你骗我!你当初明明告诉我很简单的,只需要我陪在你身边,说几句话就好。可是现在……你怎么可以骗我!”她的情绪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愤怒与失望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卧室里摆放着两三个落地衣架,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士服装,每一件都出自名家之手,彰显着奢华与品味。地板上摆放着各种高跟鞋,颜色和款式各异,却都精准地符合甘柔的尺寸。然而,在甘柔愤怒的目光下,这些奢侈品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刺眼而突兀。梳妆台上摆放着各种化妆品和首饰,这些曾经可能吸引她的东西,现在却让她感到更加压抑。
蒙德邦站在甘柔面前,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试图平息她的怒火:“柔柔,我这次要去会面的是D国的一位商标持有人。在工作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出席一些会所、餐厅、活动之类的场所。那位商标持有人是中德混血,多年来一直长居D国,对东方文化以及东方美食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作为Z国人,你对这些有着天然的了解和感悟。所以,我想让你跟我一起,联手拿下这次的商标权。”
甘柔听了蒙德邦的解释,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但她仍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抽回手,抬起头看着蒙德邦,眼神中带着一丝质问:“那你这算是利用我了?”她后退一步,环顾着卧室里的奢侈品,苦涩地笑了笑:“现在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要穿着华丽的外衣去演戏,逗人开心。”
她走上前,用手指着蒙德邦,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而且,你还让我学习什么礼仪,什么德语。”她有些无助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无奈地摊开双手:“这些东西都是我学不会的!就好像是束缚了我一样!”
蒙德邦听着甘柔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他轻轻地握住甘柔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柔柔,这不是利用,这是信任。你的知识和见解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相信你能够胜任这个任务。”
甘柔看着蒙德邦那双深邃的绿眸,那眼神让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她知道,蒙德邦是认真的,他相信她能做好。但她的内心依然充满了矛盾和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像蒙德邦所说的那样,胜任这个任务。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也需要时间来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