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日/内 皇极殿-朝会
人物: 李业(新帝)、慕辰(慕子轩)、户部新任侍郎(李业心腹)、漕运总督、百官
△ 朝会之上,李业面色阴沉,显然还未从暗杀失败的挫败中恢复,但他强打精神,将怒火转向经济层面。
李业(目光扫过垂首的慕辰,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北境不稳,国库吃紧。为充盈国库,稳固边防,朕决定,即日起,加征三成商税,尤其是对丝绸、瓷器、茶叶等大宗货物!同时,漕运乃国之命脉,须严加管控,所有商船需经漕运司统一核查、调度,不得私自营运!
△ 此令一出,满堂哗然。这明显是针对慕辰及其盟友商人的又一记重拳。
户部侍郎(立刻出列附和): 陛下圣明!此乃为国敛财,充实军备之良策!
漕运总督(躬身): 臣遵旨,定当严格稽查,不负圣望。
△ 一些依附李业的官员纷纷称颂,而更多官员,尤其是清流和与商业有牵连的,则面露忧色,但慑于皇威,不敢多言。
慕辰(站在班列中,眼帘低垂,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勾,OS): 果然来了。黔驴技穷,只剩下加税和封锁这两招了。可惜,我的棋盘,早已不局限在你这小小的漕运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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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日/外 东海某隐蔽海岸 - 临时码头
人物: 周掌柜、陈阿福、双方船员、张猛派来的小队(伪装成力夫)
△ 碧海蓝天,与京城压抑的气氛截然不同。几艘颇具南洋特色的海船停靠在简易码头旁。周掌柜正指挥着人手,将一箱箱丝绸、瓷器和高度酒搬上陈阿福的船。
△ 陈阿福则指挥手下,将一袋袋香料、一箱箱珍珠、硬木,以及几个用湿布小心覆盖的木桶(里面是慕辰要求的作物块茎)搬上岸。
陈阿福(拍着周掌柜的肩膀,满脸红光): 周老板,信守承诺!第一批货,品质上乘!这些南洋特产,在你们这儿可是紧俏货!还有你要的那些‘土疙瘩’,我也给你弄来了,费了好大功夫!
周掌柜(笑着拱手): 陈头领也是爽快人!下次,我们需要的量会更大!
陈阿福: 好说好说!跟着周老板做生意,痛快!(他压低声音)就是你们这海禁……下次接头,恐怕得换个更隐蔽的地方了。
周掌柜: 放心,我家主人已有安排。
△ 不远处,张猛派来的小队精锐,看似在搬运货物,实则警惕地巡视着周边,确保交易安全。一条不受李业控制的商贸生命线,正在悄然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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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夜/内 首辅府-密室
人物: 慕辰(慕子轩)、老陈、周掌柜
△ 密室内,烛光下摆放着陈阿福带来的各种货物样品,尤其是那几个已经发芽的土豆和红薯块茎,慕辰拿起仔细端详,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周掌柜(激动地): 大人,此次交易获利颇丰!这些南洋香料、珍珠,在京城一转手,便是数倍之利!足以弥补我们陆上生意的损失,还有大量结余!
老陈: 老爷,根据您的吩咐,我们利用这批资金,正在暗中收购京城及周边因重税而经营困难的各类匠作坊,尤其是铁匠铺、木工坊,并以优厚待遇吸纳其熟练工匠。
慕辰(放下土豆,满意地点头): 很好。商业的本质是流通和稀缺。李业锁死国内,我们就开辟海外;他加税逼死中小商户,我们就趁机整合资源,壮大自身。此消彼长,胜负已分。
慕辰(指着那些作物块茎): 这些东西,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找几个信得过的老农,在我名下的庄子里秘密试种,按我写的法子精心照料。(他递给周掌柜一张写满现代种植要点的绢帛)若能成功,将来活人无数,更是我们最大的民心根基。
周掌柜(郑重接过): 是,大人!
慕辰(走到密室一侧悬挂的地图前,目光锐利): 李业以为掐住了漕运就能扼住我们的咽喉,殊不知,我们早已呼吸着来自海洋的空气。传令下去,让我们掌控的舆论,开始散播‘东南海商带来祥瑞,海外遍地黄金’的消息,更要隐晦提及,是因朝廷苛政,方逼得商人冒险出海求生。
老陈(心领神会): 老爷是要借此动摇李业加税的法理基础,同时吸引更多商人投向我們?
慕辰: 不止。我还要让李业的目光,从朝堂之争,稍稍移开,投向那更广阔的海洋。让他知道,他的对手,拥有的远比他想象的更多。接下来,该轮到我们出招,让他疲于奔命了。
△ 慕辰的布局,已从被动防御,转向主动开拓与反击。经济战的主动权,正在悄然易手。
【第二十六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