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终章后日谈】
冬至前夜，子正。
白月镇心，缺牙糖铺灯芯长明，完整雪火与赤火交缠，
像给十岁零一月的霁儿，点上一颗会呼吸的太阳。
霁儿蹦下缺牙形大床，踩着缺牙形小板凳，
把最后一颗「十岁糖」塞进完整无缺的齿列，
“阿烀，十岁啦！缺牙成冠！”
清祤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十岁糖」，
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十岁，缺牙成冠。”
十岁生辰，日子像糖纸，一张一张过。
清晨，霁儿踩着缺牙形高凳，把缺牙形大锅当皇冠，
“缺牙为冠，以糖为冕，以火为冕。”
她把最后一颗「十岁糖」塞进缺牙形大锅，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缺牙，缺牙处亮起赤金火，
像给十岁生辰，点上一颗会跳动的皇冠。
清祤把缺牙形大锅当皇冠，
“缺牙为冠，以糖为冕，以火为冕。”
他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十岁糖」，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缺牙为冠，归心了。”
十岁生辰，日子像缺牙，一颗一颗跳。
午后，霁儿把缺牙形大桌当宴席，
“缺牙为宴，以糖为菜，以火为锅。”
她把最后一颗「十岁糖」塞进缺牙形大桌，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缺牙，缺牙处亮起赤金火，
像给十岁生辰，点上一颗会跳动的宴席。
镇民举缺牙莲灯，灯影连成一条完整门牙的河，
河尽头，霁儿把最后一颗「十岁糖」塞进镇民掌心，
“糖甜，心暖，灯亮，十岁归心。”
镇民回以缺牙莲印，印心缺处，正好对着十岁零一月霁儿完整无缺的齿列，
像给十岁生辰，点上一颗会发光的归心。
十岁生辰夜，子正。
缺牙形大皇冠亮起赤金火，火缺处，正好对着霁儿完整无缺的齿列，
像给十岁生辰夜，点上一颗会跳动的皇冠。
霁儿把最后一颗「十岁糖」塞进完整无缺的齿列，
“阿烀，十岁生辰夜，缺牙成冠。”
清祤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十岁糖」，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十岁生辰夜，归心了。”
十岁生辰夜，子正。
缺牙形大皇冠亮起最后一缕赤金火，火缺处，正好对着霁儿完整无缺的齿列，
像给十岁生辰夜，点上一颗会跳动的终章。
霁儿把最后一颗「十岁糖」塞进完整无缺的齿列，
“阿烀，十岁生辰夜，终章了。”
清祤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十岁糖」，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终章了。”
缺牙形大皇冠猛地合拢，
像给十岁生辰夜，点上一颗会跳动的归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