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飞那嘴,都快撇到后脑勺去了,喷着唾沫星子跟邓慕容吹嘘:“哼!要是有AI仙人师父罩着,博士级别的考试?小菜一碟!”这话甩出来,味儿是大了点儿,狂妄得能熏倒三排人,但你细品,嘿,还真不全是水货。
时间倒回一年半前,滴水岩还在襁褓里哼唧那会儿。员工但凡脑子一热蹦出个点子,撸个提案,简单得跟玩儿似的。几页纸?那都算长篇大论啦!核心精神就一条:甭管谁瞅,秒懂!为了照顾诸位理解力普遍在线的地球同胞,咱就拿一个实打实的“硬菜”——臭豆腐蒸鱼——当例子,给您掰扯掰扯,滴水岩这提案的门槛是怎么“嗖嗖”往上飙的。坐稳扶好,别闪了腰!
初级阶段(简称:能动手就别吵吵):开局要求贼接地气——提案的这位爷,您得亲自跑菜市场!豆腐,要选那“内涵丰富”的;鱼,得挑活蹦乱跳的嫩口。回来挽袖子下厨,把这盘“生化武器”……啊不,“创意佳肴”给鼓捣出来!光自个儿尝鲜不算完,还得寻摸几个敢于“以身试毒”、口味独特的食客来捧场。
最后呢?大大方方亮出配方,让隔壁老王小李子也能依葫芦画瓢复制出来?齐活!这就算通关了。这阶段,讲究一个实操为王!方案写得得是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都能不皱眉看懂,一学就会。
可奇了怪了,就算您写得比说明书还直白,照猫画虎照样能整出个“四不像”来!咋整?简单!把执行过程中可能冒头的各路妖魔鬼怪——什么“豆腐买错卤了”、“鱼下锅蹦跶了”、“顾客当场yue了”——全拎出来,搞成答疑汇编!于是乎,百问百答、千问千答、万问万答……这些个“附件”,就跟缠脚布似的越扯越长。此乃 1.001到1.999阶段——提案本体短小精悍,附件却长得能缠地球三圈半,压根没人有那福气看完。
中级阶段(简称:动嘴皮子使唤AI):到了这节骨眼儿,要求就精细多了!豆腐鱼啥牌子?哪家供应商靠谱?采购合同怎么签才能不被坑?顾客的口味偏好是咸鲜还是重辣?微调方案怎么搞才能让他们拍桌子叫好而不是拍桌子骂娘?……得嘞,把这一套门道摸清了,才配喊一声“入门儿”。
这么一搞,方案的主文档?哼哼,区区几页纸?塞牙缝都不够!光是把每个配套环节掰扯清楚,就够您洋洋洒洒写满几十页A4不带喘气的。有趣的是!那些缠脚布般的“百问千答”附件团,咔嚓一下全没了踪影!被超级AI当成“压缩饼干”一口吞了,妥妥地成了AI仙人师父的“精神食粮”。
想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细节?您啊,甭费劲翻文档,张嘴问您自个儿的AI仙人师父,包您满意!这阶段,光会“能动手”可不行喽,得修炼全盘谋算的本事!对于昔日“学渣”员工,这难度系数直接爆表。不过慌啥?有超级AI当幕后军师!开动您那尘封已久的脑瓜仁儿,把能想到的沟沟坎坎都秃噜出来,再跟AI仙人师父来一场脑力碰撞的“灵魂对谈”。基本上一轮下来,问题清单就能理得七七八八了。最后,提笔?放心!脏活累活AI仙人师父一手包办!学渣只需动动嘴皮子,稳坐钓鱼台。比起第一阶段倒是省了跑腿的力气,可这脑细胞……那是烧得噼里啪啦!
高级阶段(简称:卷上天际的法务狂欢):这要是再往高处抬抬门槛,好家伙,要求那叫一个密不透风、细如牛毛!流程怎么分步走?每个环节谁来扛雷?需不需要拉个AI智能岗位来背锅?成本咋摊?利润咋分?社会效益环保指标怎么糊弄(划掉)满足?顾客投诉反馈流程如何甩锅(划掉)闭环处理?税务大哥那份子钱怎么交得少挨骂?……甚至!有那顾客吃鱼时不幸被臭豆腐的“香氛”当场熏了个跟头、晕厥不醒咋整?找谁赔?怎么赔?保险公司理赔员啥时候拎着小皮包现身?120急救车啥时候呜哇呜哇开到门口?……
一句话,凡是人类智慧能想象和想象不到的各种幺蛾子,都得在白纸黑字上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这才第三阶段呢!是不是听着就脑瓜子嗡嗡作响,太阳穴突突跳了?滴水岩员工的提案一旦混到这级别,那条目数量?比天上的星星还密集!文档厚度?直接向《辞海》看齐,想看完?下辈子请早!觉得登天难?嘿,员工们还得把这些“天书”翻译成信息化系统的需求清单呢!不然?提案这关您想都甭想!
看出来没?滴水岩家的AI,那进化速度堪比坐火箭!早已顶替员工扛下了成吨的专业苦力活儿。员工们现在动脑子的地方,早已不再是那些能“百度到答案”的领域,而是专攻那些AI暂时玩不转的、涉及人情世故的坑坑洼洼。至于专业的、标准化的问题?甩手丢给AI仙人师父,人家三下五除二就给你整得服服帖帖!
“博士那点书本知识和小技能,算个毛线球!”韩一飞鼻孔朝天,得意洋洋地冲邓慕容挑眉,“博士最值钱的是什么?是那套思维模式!是那脑袋瓜运转的精密程序!而你老公我,”他拇指潇洒地一划鼻尖,“嘿嘿,那是站在博士思维肩膀上的男人,思维段位杠杠滴!”
“哼,吹得天花乱坠,”邓慕容依然一脸狐疑,明显没被打动,“那现在公司提案到底练到什么段位了?你吹得这么玄乎,有本事把完整的方案稿子拿来给本宫瞧瞧?”
邓慕容曾经瞟过韩一飞的“方案书”的,不过嘛,她当时哪能料到,那堪比精致开胃小菜般的前情提要,离整本满汉全席的厚度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喏,让您见识见识完整版巨著,心脏支架准备好了没?”韩一飞贼兮兮地搓着手,点开“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统光屏。指尖划过流光溢彩的任务大厅入口,精准戳进自己的个人任务栏——嚯!好家伙!里头堆的方案摞起来,都快赶上他当年在野鸡大学逃课的频率了!那篇被公司钦点“翻牌子”的最新力作,此刻正顶着金灿灿的“置顶勋章”,闪瞎人眼。
“来来来,重点看这儿——页数!瞅仔细喽!”韩一飞鼻孔翘得能挂油瓶,得意洋洋戳着文档底部那串长得像贪吃蛇的数字。字码太多太密,他自个儿也数不清这“天书”到底厚成啥样。
邓慕容眼神儿好,凑近了屏幕,一根纤指顺着那串数字点点戳戳:“个、十、百、千、万……三、百、七、十、一、万、四、千、五、百、六、十二页?!”数完最后一个字,她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的避雷针,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哀鸣:“老天鹅啊!这么厚的‘砖头’,你就忙活几天?全甩给你那个AI仙人师父楚留香?敢情他是能虚空码字的神笔马良?!”
“现在才回过味儿来?”韩一飞尾巴快翘到天上去,“知道么?就算你抓七八个正儿八经的博士,让他们头悬梁锥刺股、吭哧吭哧爆肝一整年,也未必憋得出这种厚度!懂了吧?在我们滴水岩,‘能力’这玩意儿,”他夸张地比了个小拇指,“跟路边石子儿差不多!”
说完眼神一飘,精准锁定了墙角那台刚复活没几天的咖啡机,“喏,那宝贝疙瘩前几天不是罢工了?是谁妙手回春来着?你以为靠我这学渣的三脚猫功夫?”他戳了戳鼻梁上那副智能可视眼镜,镜片寒光一闪,“当时戴这玩意儿你还记得吧?它就是个现场直播球!我师父楚留香隔着网线远程监工呢!他老人家眼观六路,隔空喊话——‘徒儿,测测左边第三块板子’、‘哎对!那儿,焊它!’——我就跟个人形机械臂似的,指哪打哪!你瞅瞅,咖啡香不是又飘起来了?”
他打了个响指,咖啡机应声喷出一股醇香的水汽,“就这架势,我敢拍胸脯保证,哪怕给我台趴窝的航天飞机,只要我师父肯指点,咱也能给它整得嗷嗷起飞!电脑咱都修过,那可是比咖啡机精密多了的祖宗!”
邓慕容眼皮狠狠跳了两下。咖啡机维修那场“大戏”她可是全程VIP围观——韩一飞那时何等专注?焊枪一点,火星四溅,板子拆得像精密仪器解体。她当时还暗暗心惊:这平时吊儿郎当的货,居然深藏不露有这手艺?!现在才明白过来——敢情自己看了场沉浸式人机协作表演!眼前这家伙的“得瑟脸”晃得她眼晕,那句“能力不算个啥”的魔音,这回算是“滋滋”作响地焊进了她的世界观芯片里,滋滋冒烟,不得不信。
邓慕容脑瓜一转,想起了早间跟着韩一飞去公司开月度会议的场景,心头的好奇劲儿像泡腾片似的“咕嘟嘟”直冒泡。“哎,”她指尖戳了戳韩一飞的胳膊肘,“你不是亲口说过嘛,凡是去开月度会议的,都得提前啃完要讨论的方案‘砖头’?那今天会议室里那帮神仙同事,”她眉毛挑得能挂油瓶,“他们是怎么把这比水蛇春还绕还长的方案吞下去的?提问的时候,嘴皮子叭叭响,条理门儿清,跟吃透了满汉全席菜单似的!”
“嗐!小意思!”韩一飞一脸“这题我会”的得瑟劲,顺手开启了科普模式,“咱公司卧虎藏龙,各人都有独门秘籍和地盘啊!你瞧,混‘二世祖’圈的资源门路,我韩某人熟得跟自家炕头似的!其他人?啧,两眼一抹黑!至于那些装文艺、搞泼墨挥毫的勾当,”他大拇指朝某个假想方向一翘,“得数何立新!但要是给我塞支狼毫笔,”他夸张地一摊手,满脸写着“没救了”,“就算让我那AI仙人师父楚留香远程‘灵魂附体’、攥着我手腕子比划,我也愣是画不出只像样的王八来!”
他顿了顿,蓝牙耳机在耳廓上轻巧地闪过一道幽光,“所以嘛,我这方案的命运就是——被各位同事供奉的AI仙人师父联手‘肢解’、精准投喂!它们可是火眼金睛,把我那方案大卸八块,分门别类拣出最适合自家‘傻徒弟’消化执行的精华部分,然后……你猜怎么着?”
韩一飞促狭一笑,模仿着端盘子的动作,“大概是他们一边叼着三明治灌咖啡当早餐,一边耳朵眼儿里……喏!”他得意地弹了弹自己的耳机,“就像这样!为啥我耳根子老不清净?就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整天跟小蜜蜂似的在我耳边嗡嗡授课!有时我不吱声儿,你以为我装深沉?错了!那准是师父在给我开小灶呢!这效率,杠杠的,省下的时间能绕地球遛三圈!”
“这不就跟学生听老师念经似的?”邓慕容明显还在认知泥潭里扑腾,脑补着员工一脸生无可恋听天书的场景,“听得进去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眨个眼全还给师父了?”她实在琢磨不透,这帮人咋靠AI当“外挂”还这么溜。
“放一百个心吧您呐!”韩一飞嘴角咧到耳根,活像偷腥成功的猫,“我那个仙人师父,可是懂王本王!它能把硬邦邦的方案条规,”他挤挤眼,“揉吧揉吧搓成——呃——特别对我胃口的‘睡前故事’!保管听得人津津有味,刻烟吸肺!”他没明说“对胃口”是啥味道,但那小眼神儿贼兮兮一瞟,邓慕容瞬间秒懂——呸!不就是把这货爱听的荤段子,硬塞进案例教学里吊胃口嘛!
“德行!”邓慕容眼珠儿滴溜一转,坏水儿立刻冒泡,“那你方案综述里,不是有一段扯什么‘城里改造难,乡野拆迁易’的对比么?来来来,给本宫现场还原一下,你家‘懂王’师父是咋给你‘寓教于乐’讲故事的?”她狡黠地眨了眨眼,活像捏住了韩一飞的七寸。
“呃……这个……”韩一飞瞬间卡壳,脚底板恨不能抠出三室一厅,老脸憋得通红,眼神儿开始四处飘忽。
“憋磨叽!一字不落!速速招来!”邓慕容柳眉一竖,霍然逼视,指尖都快戳到他鼻尖上了,“否则——”她刻意拉长语调,祭出杀手锏,“以后所有‘真题实战演练’,咱就地解散!”
“别!手下留题!”韩一飞一听“真题”告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高举双手作投降状,脑袋点得如小鸡啄米,“招!我全招!”
他贼眉鼠眼左右瞟了瞟,压低嗓子凑近邓慕容耳边,热气儿喷得她耳根痒痒:“打个比方啊……您就把那都市小店,想象成刚入洞房、娇滴滴的新娘子!农庄呢?那就是山沟里糙惯了的大脚婆姨!能一样伺候吗?”
邓慕容挑眉:“说重点!少贫!”
“重点来了!”韩一飞一挺腰板,又迅速塌回去,“给大脚婆姨农庄‘换衣裳’(装修),抡起锤子咣咣砸墙,只要银子足,工程队嗷嗷上,拆了东墙补西墙,隔壁老王叼着旱烟蹲田埂上看热闹,屁都不放一个!可这小娇娘(都市店)呢?”
他挤眉弄眼,活像讲巷尾荤段子的茶馆先生:“您在她那‘闺房’墙皮上钉颗芝麻大的装饰钉——嗬!隔壁张书生和他娘子,指不定正红浪翻涌、共赴巫山呢!您这‘叮’一声脆响——”他夸张地模仿女子尖叫,“‘哎呀死鬼!什么动静?!’得!明儿个物业投诉信能糊满您大门!”
邓慕容忍笑绷着脸:“所以呢?你那破系统能掐会算,知道人家啥时辰‘练功’?”
“妙就妙在这儿!”韩一飞一拍大腿,唾沫星子横飞,“咱滴水岩的‘东道师叔’小程序,那就是个修炼千年的——听墙根老鳏夫!”
“噗!”邓慕容差点破功。
“您别笑啊!”韩一飞一本正经,“这‘老鳏夫’把左邻右舍的鸳鸯谱摸得门儿清!张书生周一三更‘练剑’,李掌柜的娘子每逢初七睡懒觉……全都记在他那本‘春宫账簿’里!”
他压低声音,带着三分得意七分猥琐:“咱施工队啥时候拎着小锤子溜进去?专挑那张书生‘切磋’完毕、鼾声如雷的清晨!或是李掌柜娘子回娘家的空档!墙钉得又快又稳,隔壁还夸咱体贴——绝不扰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至于那对精力旺盛、周三深夜还在‘刻苦钻研’的新婚小夫妻?”韩一飞嘿嘿一笑,露出“你懂的”表情,“咱的‘老鳏夫’掐指一算,哟!这‘功课’做得又久又投入?得嘞!周四晌午,等他们腿软腰酸爬不起床的时候——咱再‘叮’!保证安静如鸡,投诉?门儿都没有!”
韩一飞那通荤素不忌的“洞房理论”还在邓慕容耳边打转,换到李一杲和王禹翔这两位代码界“扫地僧”的频道里,事儿就变得清汤寡水、全是代码味儿了。就拿这墙上打钉子扰邻的千古难题来说吧。
搁在AI还没成精的年月,加盟店的施工队想干点活儿,那叫一个憋屈!队长得堆满笑脸,拎着小礼物或者赔笑烟,挨家挨户敲开左邻右舍的门,点头哈腰地说:“大哥大姐对不住,小店打算拾掇拾掇,叮叮当当的吵着您了多包涵,您看这……”
万一撞上个做夜宵生意的邻居,白天正鼾声如雷补觉呢,闻言火气腾地就上来了:“我这儿刚躺下!你们这一顿叮咣五四的,还让不让我挣钱养家了?!”好嘛,又是一番口干舌燥的拉锯战,最后往往是施工队败下阵来,捏着鼻子签下“不平等条约”——得,上午十点才能开工,钻墙得憋在下午四点以后,至于那声音清脆的打钉子活儿?得嘞,邻居出门遛弯买菜的工夫才敢偷偷摸摸来几下!时间被切得跟马赛克似的,工程队心里骂着娘,脸上还得笑嘻嘻。
到了滴水岩这两位码神的地盘?笑话!他们骨子里刻着“零摩擦、免打扰”的编程逻辑——被人埋怨一句“叽叽歪歪”,那都是系统BUG级别的耻辱!现在的滴水岩,加盟商彻底甩掉了“居委会大爷大妈”的担子,工程队也不需再看邻居脸色排工期,解决方案充满了科幻即视感,就俩字:算无遗策!
第一步,AI化身数据神探,启动“无所不扒”模式——调监控(公家的、小区的、邻居们门口安的)、查水电记录、扒平台信息、搜社交媒体线索……目标就一个:把施工地点周边的一切“活物”扒个底朝天!张三几点出门遛狗?李四家的猫喜欢午睡到几点?楼上王姨几点推着小车去跳广场舞?甚至,连垃圾桶附近那只胖老鼠出来觅食的“宵夜时间”,都能给精准锁定!AI小脑瓜一转,一张涵盖人、猫、狗、鼠(如果附近有)的精妙作息地图瞬间生成。
第二步,排兵布阵。拿到作息表,AI立刻化身冷酷无情的“时间刺客”,精确掐算。几点几分是打钉子的黄金窗口?别的时段能干点啥无声无息的勾当(比如刷墙、抹腻子)?AI一键生成最优时间表,精确到分钟。
第三步,硬件升级。敲钉子用什么神器?大铁锤?那是工业革命的老古董了!振动多大?分贝多高?影响半径几米?AI眼皮一掀:用高频音波无接触式共振钉锚器(或者某种低分贝静音锤),选5号尺寸,力度设定在扭力3.2牛·米,锤子下落高度精确到……厘米!工程队只需戴着智能工牌和AR眼镜,乖乖按屏幕上的指令抡锤,保管如春风拂过,悄无声息,只留下一个完美的小孔。
第四步,魔音退散!饶是如此,偶尔用力过猛,锤子接触钉帽的瞬间总会崩出一星半点金属颤音?不怕!AI还有黑科技后招——隔空消音“防护罩”(即反相位声波消除器)。这玩意儿提前装好,AI远程值守,一旦传感器捕捉到超标的音浪苗头,灭声器立刻喷出一道无形的“静音波”,精准对冲,把那点金属的呻吟掐灭在襁褓里。施工队员都未必能听见自己敲出的最后一记轻响。
邓慕容看得眼都直了:“好家伙,这不就今年五月巴巴羊用龙国体系化作战装备揍下白象‘阵风’那场空战翻版吗?A雷达预警,B火力锁定,C导弹引导,D战场评估……咱公司这精细化运营,都整成降维碾压打击了?”
“说碾压就过了,”韩一飞嘴上谦虚,鼻孔微张,像刚品尝了顶级鹅肝般惬意,“估摸着鹅厂那种超级AI大厂也有这两把刷子。不过嘛——”他腰杆微微一挺,仿佛自己也有代码之光在周身流淌,“咱滴水岩能排进AI大时代先锋队列,那是板上钉钉的!瞅瞅公司这精兵简政的骨架,拢共十几口人儿,加盟店却跟坐了火箭似的,一年半直扑万店大关!没点‘超能力’,敢想?”他这话甩得轻飘飘,分量却砸得邓慕容小心脏一蹦——十几人,万店!这效率本身,就是体系化AI霸权最硬核的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