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架空,云初 25,君长临 28,身份对调:她教剑,他学茶)
在京都大学的公开课上,教学楼前挂上了引人注目的牌子,上面写着“通识选修《现代击剑与身体伦理》”。
这门课程吸引了众多学生,教室里座无虚席,连后排都站满了来自隔壁美术学院前来蹭课的学生们。
云初老师身着白衬衫搭配黑风衣,袖口处绣有精致的银线云纹,手中拿着一把乌鞘长剑作为教鞭。
她在黑板上书写着:“剑道三忌:躁、慢、不自由。”
粉笔末还未完全落下之时,后门轻轻响动,一个身穿烟灰色长衫的男人抱着笔记本,低头走进教室并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抬眼望去,手中的粉笔尖“咔”地断裂——仿佛世界的轨迹在此刻微妙地错位了。
开始点名时
“君长临。”
“到。”
男人应声而起,声音温和得如同山泉初沸。
云初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0.82秒,随后继续念着名单,但她的笔尖却无意识地在“君”字旁画了一个小铜铃。
示范环节,云初抬起手腕,剑尖挽出花朵般的轨迹,空挥三式,破风之声连成了稳定的82 bpm节奏。
“听见了吗?剑会说话。”学生们一脸茫然,唯有君长临闭着眼睛,笔尖在纸上描绘出一道声波曲线——与她挥剑的轨迹完美重合。
云初用余光瞥见这一幕,眉尾轻挑:“这位同学,上来。”
讲台上,身份互换。
君长临站定,云初将木剑递给他:“模仿一下刚才的动作。”他接过剑,虽然动作略显生涩,但却带着一种独特的茶式优雅——
腕部稳定、手指柔软、肩膀放松。云初上前纠正姿势,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两人之间的温度悄然交换。
木剑停住的瞬间,教室里的空气似乎自动静音了。
她低声说道:“手再抬高0.82厘米。”君长临笑着回应:“老师,茶勺才用毫米呢。”
这句话让平行世界重叠在一起,她想起了极昼村庄的心跳声,而他则回忆起废弃隧道中的茶烟缭绕。
办公室内,单独辅导的时间到了。门关上,百叶窗透进斑驳的光线。云初坐在桌沿,双臂环抱胸前,问:“君同学,你选这门课的目的何在?”
君长临把笔记本推向她,封面上手写着标题:“论文题目:《论剑道节奏对茶汤风味的影响》”。
看到这个跨界的主题,云初忍不住失笑:“跨度可真够大的啊。”
君长临抬起头,眼神认真且坚定:“我想给古老的文化找到新的节拍,同时也想……靠近老师。”
最后一个词轻得几乎只能被风捕捉到,但还是被敏锐的云初听到了。
她随手拿起剑柄,轻轻地敲打了一下他的肩膀:“靠近可以,不过得先通过我的考验才行。”
击剑馆里,防护服洁白如雪,面罩漆黑如墨。云初举起剑,示意大家可以自由挑战。面对老师的邀请,学生们显得有些怯场,这时君长临穿上护具,站在她的对面:“请老师赐教。”
电剑记分器设定为:每次有效区域被击中都会亮起绿灯,并发出C6音调,82分贝的声音。
第一剑,他输了;
第二剑,依旧败北;
第三剑,云初故意露出破绽,他抓住机会击中了她的左肩,绿灯随即点亮,C6音符回荡在整个场馆内,宛如铜铃再次相遇般清脆悦耳。
她摘面罩,呼吸带笑:“合格,以后跟我做助教。”
茶道室·反向教学
角色互换,君长临为主,云初为徒。
他煮水,定点 82 ℃,注汤、出汤、分杯,
手式稳得像刻过千遍。
云初端杯,浅抿,眼底亮:“茶汤有剑风。”
“什么风?”
“自由。”
他笑,把另一杯推她:“以后,我教你自由,你教我——心跳。”
屋顶·晚风
在京都大学的屋顶上,悬挂着一个手工社新近制作的风铃。
不过,这个风铃的音调并不准确。君长临手里拿着一把小锉,一下又一下地对风铃进行打磨和调整。
经过了大约半小时的努力,风铃终于能够以每分钟82次的频率发出悦耳的声音。
云初静静地倚靠在栏杆旁,目光落在君长临那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色光辉的侧脸上。
她忽然开口问道:“如果我不是一名老师,而是‘执剑’的人呢?”
君长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回答说:“那么我就去做‘执壶’的人吧。
当你的剑出鞘之时,我的汤也正好出炉,我们各自追求自由,同时又彼此配合,如同音乐中的节拍一般默契。”
校园·停电
全校正在进行线路检修,在灯光熄灭的一刹那,击剑馆内只剩下了应急灯发出的幽幽绿光。
云初的手机灯光恰好坏了,这时君长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迷你铜铃形状的手电筒,光线透过铃孔投射出来,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光斑,正好落在了云初的心口位置,仿佛点亮了她的心跳。
他牵着那一束光,同时也牵着她的手,仅仅走了24步,便带领着她走出了黑暗。
当校门口的感应灯亮起时,两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负距离”,这一刻似乎预示着某种关系正式开始了。
教师公寓·门牌
门牌号为8214的教师公寓门前,云初打开房门后回头说道:“进来吧,我给你看看作业。”“作业?”君长临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题目是——”她拉着他进了屋,并关上了门,“《论负距离如何保持82 bpm》。”
君长临低声笑了起来,他用手掌轻轻贴在她的背上,引导着她的心跳逐渐与自己同步。“实验周期有多久呢?”他问。
“一辈子。”
云初坚定地回答。
房间里留着一盏昏黄的小灯,映照出两个人并肩而立的身影,虽然一高一矮,但却紧紧相依。
此时,监测仪适时地发出了“滴”的声音,显示着他们的心率都是稳定的82次每分钟……这就像给平行世界配上了一首永远不会失去节奏的主题曲,持续不断地回响着。
——番外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