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正文完结次年,念念 21,周擎 39)
地铁 2 号线在城市的地下穿梭,如同一条钢铁巨龙。
立春的清晨,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冬日残留的寒意,一切都显得那么清新而充满希望。
念念第一节早课即将开始,她满怀期待地走向学校。
而周擎,这个被特聘为“轨道安全顾问”的男人,恰巧顺路护送她。
当地铁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人群如潮水般涌动起来。
念念没站稳,身体微微晃动,就在这时,后颈突然被一只大手轻轻扣住。这只手充满了力量,却又小心翼翼,仿佛怕弄疼了她。“别跑,风大。”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声音带着晨雾般的沙哑,有一种说不出的磁性。
念念回头一看,笑得就像刚升起的太阳一般灿烂:“周叔叔,早呀。”
她的笑容感染了周围的人,让这个略显拥挤的地铁车厢多了一丝温暖。
“叫顾问。”
周擎一本正经地纠正着她的称呼。
“叫老公。”
念念调皮地回应道。这一句话可不得了,周擎的手一抖,他手中保温杯里82℃的枸杞茶差点就洒到了念念身上。
教学楼里正在进行一场公开课,课题是关于城市轨道反恐应急的。
周擎穿着笔挺的制服站在讲台上,他精心准备的PPT上插满了各种爆破示意图。
当他讲到“爆炸半径8.2米”时,下意识地看向最后一排。
只见念念托着腮,拿着手机对着他拍照,还在镜头里比了个8和2的手势。此时,他的心跳监测手表显示,心跳从72迅速上升到了82。
下课之后,学生们纷纷围住周擎,向他请教问题。而念念则远远地喊道:“周顾问,我奶茶8块2,报不报销?”
这一声呼喊引得周围的人群哄堂大笑,而周擎的耳尖瞬间红成了枸杞色,那一抹红色在严肃的制服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食堂·包间
学校给顾问备了工作餐,念念却拉他进小包:“我今天 21 岁零 82 天,得庆祝。”小姑娘从书包掏出一只迷你蛋糕——直径 8.2 cm,插一根蜡烛。
“许愿。”
“愿祖国轨道安全。”
“不是这个!”
他闭眼,补一句:“愿祖国轨道安全,也愿小姑娘永远笑得像早晨。”念念扑过去,吻落在她亲手画的领带花纹上——领带图案是 82 颗小柠檬,酸到掉牙,他却日日系。
射击馆·课后作业
周擎带她练靶,枪是.22 小口径,后坐力轻。
第一枪,念念脱靶,弹孔跑天花板。
第二枪,他站她身后,左手托枪,右手覆她手背——“呼吸同步, 82 秒一次。”
第三枪,9 环。
小姑娘回头,唇擦过他下巴:“奖励。”男人果断把枪保险扣上,牵她离场:“回家再奖励。”
他的公寓·电梯
电梯开始缓缓地上升,目标是十八层。
在这个过程中,每一层的数字跳动时,都可以看到他喉结随之滚动一下,仿佛每一次数字的变化都触动着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
当电梯门慢慢合拢的时候,念念迅速地伸出手,按下了那个紧急呼叫键使之停止工作。
然后她转过身来,垫起脚尖,用一种略带俏皮却又坚定的语气对着周擎说道:“周擎,我现在已经成年了呀,而且我也顺利毕业了呢,你到底还在害怕些什么呢?”
此时,那男人就像是想要躲避什么一样,把背脊紧紧地抵在轿厢的墙壁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有些沙哑地回应道:“我就是怕别人会在背后议论你,说你跟我在一起,仅仅是为了图一个安稳的生活。”
听到这话,小姑娘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她那可爱的虎牙也露了出来,随后她便连珠炮似地说道:“我图你——我是图你眼角那恰到好处的八十二条笑纹呢,每一条都像是岁月给你留下的温柔印记;我是图你保温杯里永远保持着的八十二度的水温啊,这不正代表着你一贯的细致与贴心嘛;我是图你……”
说着说着,她突然伸出自己的小手,一把抓起他的手,然后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深情地望着他,继续说道:“我是图这里呀,这里只对你有八十二分的特殊情感呢。”
就在这时,他们手腕上戴着的心跳监测手表显示,两个人的心跳数值竟然都是八十二下。
电梯到达,他弯腰,把人打横抱起:“那就不用图了,给你安稳,也给自由。”
屋顶·冷烟火
39 岁的男人,第一次玩少女系浪漫。冷烟火 82 支,摆成两颗连在一起的星,点火前他仍检查风向——职业病。
火星迸起,念念拿手机拍延时,镜头里男人侧脸被光剪成温柔刀。
“周擎。”
“嗯?”
“等我 30 岁,你 48,咱们再摆 82 支大的,好不好?”
“好。”
“等我 82 岁,你 100 呢?”
“那就摆烟花,炸成轨道,一圈一圈,围着你转。”
卧室·负距离
灯留一盏,念念趴在他胸口数睫毛——左边 39 根,右边 39 根,加一起 78,还差 4 根。
男人被她数得痒,翻身把人扣怀里:“睡觉。”小姑娘贴他耳,声音软得像化开的奶糖:“周叔叔, 18 岁的差距,现在要变成‘负距离’咯?”
他笑,掌心贴她后脑,像给世界关上一道安全门:“负距离可以,但心跳要保持 82——
这是命令。”
监测仪适时“滴”一声:
82,82,82……
像给年龄差一条永不掉拍的节拍。
82 天后的清晨
念念拿到录取通知书——
本校研究生,研究方向:城市轨道公共安全。
导师:周擎。
她蹦蹦跳跳冲进办公室,把通知书拍他桌上:“周导师,今后请多指教。”男人摘了眼镜,揉太阳穴,嘴角却扬起:“指教可以,先叫老师。”
小姑娘俯身,在他耳边吹气:“老师——
也可以是老公。”
心跳又一次合拍:
82。
——番外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