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雪幕下的御书房
子时将尽,大梁皇宫最深处的御书房,灯火却比白昼更亮。屋顶的积雪被热气蒸出一层薄雾,像给殿檐加了一层白纱。北风掠过飞檐,卷起细雪,打在朱漆窗棂上,发出极轻的“簌簌”声,像有人在窗外轻轻叩门。
殿内,青铜鎏金鹤炉吐着龙涎香烟,却被寒风切成一缕缕,在空气中缠绕,又迅速消散。御案上的灯火被风吹得摇晃,灯影在雪地上拉出长长的金线,像一条不肯弯曲的琴弦。
皇帝萧天策站在御案前,背对着火盆,影子被拉得很长,像被钉在墙上的巨兽。他手里握着一卷烫金边的诏书——北域和亲诏书,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像要把它捏碎,却又不得不松开。
二、皇帝的内心:雪与血
萧天策望着窗外的雪,内心像被雪压弯的树枝——不得不弯,却又随时会断。北域的铁骑压境,边关连连告急,国库空虚,粮草告急,他再也打不起一场仗。唯一的解法,是和亲——把唯一的女儿送去北域,换十年无战。
他内心苦涩,却不得不硬起心肠——皇帝的女儿,生来就是社稷的棋子。他只能把女儿送去北域,换十年无战,换大梁的喘息之机。
三、女主的内心:火与光
萧初宁——或者说,江瑾初——站在御案前,一袭素白朝服,领口别着一枚银色六角钻——那是她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也是她与自己前世记忆的唯一连接。她听见皇帝说出“和亲”二字,心跳猛地一滞,却不得不硬起头皮——她知道,和亲是非去不可的,但她要为自己争一口气。
她抬头,目光穿过御案,与皇帝对视——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割腕拒婚的公主,而是那个记得170528拍号、记得白色赛车、记得地层钥匙的江瑾初。她要争口气,要带改革工具,要带光去北域,要让北域知道,大梁公主不是和亲的棋子,是改革的火种。
四、御书房对话:雪与火的交锋
皇帝:“北域苦寒,你母后舍不得。”
女主:“儿臣去,但不愿做傀儡。”
皇帝:“说来听听。”
女主:“一、择婿自主权;二、随行嫁妆自主权;三、北域改革自主权。”
皇帝沉吟:“前二事可,第三事需与北域王面议。”
五、择婿自主权:雪与刀的谈判
女主:“择婿自主权——我要挑,不被动嫁。北域皇子,我要亲自选,不许强配。”
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一把藏在雪里的刀,锋刃直指皇帝的心脏。
皇帝沉吟良久,终于点头:“可。但须在北域皇子中挑,不许挑外人。”
女主:“自然。”
六、随行嫁妆自主权:雪与火的交换
女主:“随行嫁妆自主权——我要带改革工具,不带金银。农书、医书、工匠、种子,我要全部带走。”
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一把藏在雪里的火,锋刃直指皇帝的心脏。
皇帝沉吟良久,终于点头:“可。但须在大梁库存中挑,不许带外人。”
女主:“自然。”
七、北域改革自主权:雪与光的交换
女主:“北域改革自主权——我要摄政农工商,不换和平。我要在北域推行改革,不换十年无战,换百年太平。”
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一把藏在雪里的光,锋刃直指皇帝的心脏。
皇帝沉吟良久,终于点头:“此事务须与北域王面议,朕不能擅专。”
女主:“自然。”
八、皇后夜谈:雪与泪的交换
子时将尽,皇后独自来到昭阳殿。
她穿着素白寝衣,发髻松散,眼角还挂着泪痕。
她握住女儿的手,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女人命苦,母后帮不了你。”
女主反握住她的手,声音坚定:“母后,女儿要的是尊严,不是怜悯。”
皇后泪如雨下,却只能点头——她帮不了女儿,只能给女儿一个拥抱,一个承诺,一个祝福。
九、卷终:把缓兵写进环形
冬月初五,子时将尽,御书房。
皇帝当庭赐“三个月择婿期”,女主当庭争取三事。
百官跪拜,万民为证。
女主把缓兵写进环形,把170528写进下一世。
她对北风轻声说:
“我不嫁,我要活。
我要带光去北域,
我要带170528去地层,
我要带宋砚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