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九 · 缺牙归心】
判罚第一天，天还没亮，霁儿就被缺牙形黑洞给“吞”了。
那地方叫「缺牙为牢」，听起来像给缺牙建的监狱，实际上也就是个——
缺了牙的大坑，坑壁是冰，坑底是火，坑口是雪，坑心是糖。
缺牙形黑洞「咔哒」一声合上，像给世界点上一颗会吃牙的牢门。
霁儿跪在坑底，把最后一颗「终章糖」塞进齿列缺处，
“我有罪，我受罚。”
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缺牙，缺牙处自动亮起赤金火，
像给牢房，点上一颗会跳动的灯芯。
第一个月，缺牙形黑洞成了缺牙形大床，
床缺处，正好对着霁儿完整无缺的齿列，
像给睡觉，点上一颗会跳动的枕头。
清祤趴在床沿，把缺牙形火盾当被子，
“缺牙为床，以糖为被，以火为暖。”
他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时间糖」，
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缺牙为床，归心了。”
第三个月，缺牙形黑洞成了缺牙形大桌，
桌缺处，正好对着霁儿完整无缺的齿列，
像给吃饭，点上一颗会跳动的桌子。
霁儿把缺牙形火盾当盘子，
把最后一颗「时间糖」塞进缺牙形火盾，
“缺牙为桌，以糖为菜，以火为锅。”
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缺牙，缺牙处自动亮起赤金火，
像给吃饭，点上一颗会跳动的锅。
第六个月，缺牙形黑洞成了缺牙形大牢，
牢缺处，正好对着霁儿完整无缺的齿列，
像给坐牢，点上一颗会跳动的牢门。
霁儿把缺牙形火盾当牢门，
把最后一颗「罪恶糖」塞进缺牙形火盾，
“缺牙为牢，以糖为锁，以火为钥。”
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缺牙，缺牙处自动亮起赤金火，
像给坐牢，点上一颗会跳动的钥匙。
第九个月，缺牙形黑洞成了缺牙形大心，
心缺处，正好对着霁儿完整无缺的齿列，
像给归心，点上一颗会跳动的心。
霁儿把缺牙形火盾当心，
把最后一颗「归心糖」塞进缺牙形火盾，
“缺牙为心，以糖为心，以火为心。”
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缺牙，缺牙处自动亮起赤金火，
像给归心，点上一颗会跳动的心。
第十二个月，缺牙形黑洞成了缺牙形归心，
归心缺处，正好对着霁儿完整无缺的齿列，
像给归心，点上一颗会跳动的归心。
霁儿把缺牙形火盾当归心，
把最后一颗「时间糖」塞进缺牙形火盾，
“缺牙为归，以糖为归，以火为归。”
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缺牙，缺牙处自动亮起赤金火，
像给归心，点上一颗会跳动的归心。
清祤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时间糖」，
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缺牙为归，归心了。”
——缺牙为归·判罚终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