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七 · 终章】
寒钟第九响，「终章留白」血字未褪，缺牙火海犹热。
白月镇心，完整糖灯台下，雪面自动浮起一座巨大天平——
左盘：缺牙形黑洞，幽蓝火心跳动「咚——咚——」
右盘：完整门牙形冰晶，赤金火舌缠绕「嗤——嗤——」
天平梁心，缺一颗门牙形缺口，
像给苍生，点上一颗会跳动的天平。
赤金残简自天平梁心浮出，
简缺处凝成一行小字：
「苍生天平：
左盘缺牙，右盘完整，
你若屠一城，我便屠一界；
若我守一人，你便守一心。
倒计时血字：「壹」——
终章倒计时，壹吻定苍生。
霁儿立于左盘，把缺牙莲骨按进缺牙形黑洞，
“以缺补缺，以糖归心。”
缺牙莲骨化作一条缺牙形天平，
天平缺处，正好对着幽蓝火心跳动「咚——」
像给苍生，点上一颗会跳动的缺牙。
清祤立于右盘，把完整门牙冰晶按进完整门牙形冰晶，
“以完整归完整，以吻还牙。”
完整门牙冰晶化作一条完整形天平，
天平完整处，正好对着赤金火舌缠绕「嗤——」
像给苍生，点上一颗会跳动的完整。
天平梁心缺处，自动亮起赤金火，
火缺处，正好对着师徒双唇缺处——
“以糖补缺，以吻还牙。”
霁儿踮脚，清祤俯身，
两枚完整无缺的齿列，轻轻相贴——
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吻，
吻落，缺牙归位，完整归心。
天平左盘缺牙形黑洞猛地合拢，
右盘完整门牙形冰晶猛地碎裂，
碎片化作漫天完整牙形火雨，
火雨所落，苍生缺处被蚀出无数完整牙印，
像给苍生，镶上一片会发光的完整海。
天平梁心缺处，自动亮起最后一行小字：
「第十一吻完整，苍生归心。」
倒计时血字：「零」——
终章倒计时，零吻定苍生。
火雨散尽，苍生缺处，
并蒂莲终瓣合拢瞬间，
霁儿与清祤并肩立于天平梁心，
齿列完整无缺，掌心缺牙莲印同时亮起，
像给苍生，点上一颗会跳动的归心。
新糖灯于镇心亮起，灯芯完整无缺，
像给白月镇，点上一颗会呼吸的太阳。
镇民举缺牙莲灯，灯影连成一条完整门牙的河，
河尽头，霁儿把最后一颗「终章糖」塞进清祤完整无缺的齿列，
“阿烀，天平齐了，完整了，归心了。”
清祤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糖，
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归心了。”
——苍生归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