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七 · 终章前夜】
时间:糖灯将熄前第三日,子正
霁儿:七岁零八月,齿安心暖
地点:白月镇心·完整糖灯台下
子正寒钟第七响,镇心石砖自动裂开,
裂处正好是一颗门牙的形状,
像被谁从地底,轻轻拔掉一颗牙。
裂缝内浮出一卷赤金残简,
简首缺一颗门牙形缺口,
简身刻着赤金小字:
「屠城旧案,弑神契公开,
你若屠一城,我便屠一界;
若我守一人,你便守一心。」
落款:缺牙为尊,莲骨为钥,
——弑神契。
残简自动展开,赤金火凝成一幕幕旧景——
五岁霁儿立于赤面火海,腕骨缺处被封着幽蓝火,
火舌舔过镇心,完整牙形冰晶瞬间碎裂,
屠城火种自地心涌出,
像给白月镇,点上一颗会吃牙的寒星。
清祤立于火海外,雪衣无缺,齿列无缺,
手执完整「缺火牙剑」真身,
剑尖对准霁儿腕骨缺处——
“你若屠一城,我便屠一界;
若我守一人,你便守一心。”
弑神契公开,糖火为刃,刃缺归心。
残简火景定格在「守一人」瞬间,
清祤雪火逆转,完整牙剑缺处自动裂开——
正好是一颗门牙的形状,
像被莲火强行拔掉,
“守一人,便守你。”
雪火逆转,赤面火海被强行收回,
屠城火种被缺牙莲骨强行吞下,
像给白月镇,点上一颗会发光的守。
残简火景消散,赤金火凝成最后一行小字:
「弑神契:
缺牙归位,莲心归心,
糖灯永昼,苍生归心。」
倒计时血字:「终章启」
——弑神契终章,缺牙归位,苍生归心。
霁儿踮脚,把最后一颗「终章糖」塞进清祤完整无缺的齿列,
“阿烀,弑神契终章了,我们——归心。”
清祤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糖,
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归心了。”
——弑神契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