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缺牙归心后一年又三月,夏至前夜
霁儿:七岁零七月,牙安心暖
地点:凡间白月镇→魔界旧都·缺牙台
夏至前夜,子正。
白月镇糖铺灯芯无故发烫,完整雪火里渗出幽蓝,
像被谁从内部,悄悄拔掉一颗门牙。
霁儿踩着小板凳,把灯罩掀开一角,
“阿烀,灯在掉牙。”
清祤以雪符探灯,符纹刚触及灯芯,
便被幽蓝火蚀出一个缺牙形黑洞,
“不是掉牙,是被‘吃’了。”
灯芯缺处自动亮起一行小字:
「糖灯将熄,缺牙为食,七日熄,镇归无。」
落款:一枚完整无缺的门牙冰印,
——与银面人终局齿列,分毫不差。
第二日夜,镇心地下传来「咚——咚——」寒钟,
每响一次,糖灯便缺一颗牙,
缺处幽蓝火凝成完整门牙形冰晶,
冰晶内封着幽蓝火,火心跳动「咚——」
像给白月镇,点上一片会吃牙的寒星。
彩儿温雪焰被幽蓝火反噬,掌心烧出完整牙形黑斑,
“小姐,火在吃我!”
赵大娘玉米袋被冰晶冻裂,
“缺牙娃们,警钟响了!”
镇民缺牙莲灯同时熄灭,
灯芯缺处,皆被封着幽蓝火,
火心跳动「咚——」像给镇民,
点上一颗会吃牙的心。
第三日晨,寒钟第七响,
倒计时血字浮现:「柒」
——糖灯将熄,七日灭,镇归无。
霁儿把最后一颗「归心糖」塞进灯芯缺处,
“以糖补缺,以火还火。”
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缺牙,
缺牙处自动亮起赤金火,
像给糖灯,点上一颗会跳动的缺牙。
清祤以缺火乳牙为笔,于镇心刻下「糖火为盾」终章阵,
阵眼:新糖灯完整无缺灯芯,
阵纹:镇民掌心缺牙莲印,
阵效:以糖为盾,以火为刃,七日不灭。
倒计时血字:「陆」——
糖灯将熄,终章前夜,七日守城,终章开启。
第七日·子正
寒钟第七响,倒计时血字跳至「零」
——糖灯将熄,终章启。
霁儿与清祤并肩立于镇心,
齿列完整无缺,掌心缺牙莲印同时亮起,
“以糖归心,以吻还牙。”
缺牙莲骨化作一条缺牙形心火,
心火缺处,正好对着苍生缺处——
“叮——!”
并蒂莲终瓣,于心火处提前绽开!
花心处,正好是一颗……
完整无缺的并蒂莲。
霁儿踮脚,把最后一颗「终章糖」塞进清祤完整无缺的齿列,
“阿烀,灯熄了,终章了。”
清祤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糖,
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终章了。”
——糖灯将熄·前夜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