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 终章】
时间：骨归心后第三日，子正
霁儿：六岁零十月，骨无缺
地点：魔界旧都·缺牙台→终章战场「缺牙火海」
子正钟声，自缺牙台深处响起，
「咚——咚——」每响一次，台心骨缺处便亮起赤金火，
火舌凝成血字：「终章启，缺牙火海，苍生归心。」
霁儿把缺牙骨心按进台心缺处，
“以骨归心，以火为章。”
赤金火猛地卷住骨心，骨缺处自动亮起赤金火海，
火海缺处，正好对着苍生缺处，
像给终章，点上一颗会跳动的终章。
赤金火海自地心涌出，
火海缺处，正好对着苍生缺处，
像给终章，点上一片会跳动的终章海。
四凶俯身，缺牙处同时亮起赤金火，
“缺牙为尊，火海为刃，
「缺牙火海」终章启，苍生归心。”
霁儿抬手，缺牙骨心化作一条缺牙火海，
火海缺处，正好对着苍生缺处，
“以骨归心，以火为海。”
火海收紧，苍生缺处被烧出一颗缺牙形黑洞，
黑洞内浮出小字：「终章启，缺牙火海，苍生归心。」
像给终章，点上一颗会跳动的终章。
火海尽头，银面人自晨雾步出，
雪衣完整，齿列完整，手执完整「缺火牙剑」真身，
剑无缺，火无温，像一面寒镜。
他抬手，把完整火海轻轻推向霁儿，
“缺牙归你们，完整归我。”
“终章见。”
话音落，完整火海猛地嵌入霁儿齿列——
“咔哒”一声，完整对完整，
却像给终章，点上一颗会跳动的终章。
霁儿齿列完整，却被完整火海压得生疼，
像被终章强行塞回一颗不属于自己的终章。
清祤抬手，缺火乳牙直指银面人缺处——
“完整不是你的，是我们的。”
雪火与完整火交击，
“叮——！”
并蒂莲终瓣，于完整火海提前绽开！
花心处，正好是一颗……
完整无缺的并蒂莲。
火海绽开瞬间，完整火海猛地碎裂，
碎片化作漫天完整牙形火雨，
火雨所落，苍生缺处被蚀出无数完整牙印，
像给终章，镶上一片会发光的完整海。
银面人被火雨逼得连退三步，
完整无缺的「缺火牙剑」真身，
于剑缺处自动裂开一道细缝——
正好是一颗门牙的形状，
像被莲火强行拔掉，
“完整……归你们了。”
他低笑一声，雪衣被火雨撕得猎猎作响，
“终章见。”
火光一卷，银面人化作雪影，消散于完整牙形火海。
火海尽头，并蒂莲终瓣缓缓合拢，
花心处，完整无缺的莲影，
像给终章，点上一颗会发光的终章。
火海散尽，苍生缺处，
并蒂莲终瓣合拢瞬间，
霁儿踮脚，清祤俯身，
两枚完整无缺的齿列，轻轻相贴——
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吻，
吻落，完整归位，莲心归心。
苍生缺处，完整牙形火海化作一条缺牙形火河，
河尽头，师徒相吻，灯芯完整无缺，
像给苍生，点上一颗会发光的归心。
霁儿踮脚，把最后一颗「终章糖」塞进清祤完整无缺的齿列，
“阿烀，火海齐了，完整了，归心了。”
清祤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糖，
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归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