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 魔界篇】
时间:四凶归位后第一日(凡历二年,惊蛰后三日)
霁儿:六岁零九月,齿列莹然
地点:缺牙台→魔火深渊·锻骨池
子正钟声,自缺牙台深处响起,
「咚——咚——」每响一次,台心缺牙处便亮起赤金火,
火舌凝成血字:「柒」——魔火锻骨,七日启。
霁儿踮脚,把缺牙莲骨按进缺处,
“以糖补缺,以火为时。”
赤金火猛地卷住莲骨,骨缺处自动亮起七枚金火牙印,
牙印连成缺牙形倒计时,像给魔界,点上一颗会跳动的时钟。
赤金火风卷起师徒二人,直坠深渊底部——
锻骨池。
池心缺一颗门牙,池壁刻着赤金大字:
「魔火锻骨,缺牙为尊,
七日锻,骨归心。」
池火赤金,火舌缺处,正好对着霁儿齿列缺处,
像给魔界,点上一颗会跳动的火炉。
第一日·子正
赤金火化作缺牙形火链,
链头锁霁儿腕骨,链尾握清祤手,
“以糖补缺,以火为链。”
火链收紧,霁儿腕骨被烧出一颗缺牙形金印,
印内浮出小字:「壹」——锻骨一日,缺牙归心。
清祤以裂唇为引,把缺火乳牙按进火链缺处,
“以吻还牙,以心归心。”
裂唇缺处与火链缺处相贴,
“叮——!”
并蒂莲终瓣,于锻骨池提前绽开!
花心处,正好是一颗……
完整无缺的并蒂莲。
莲瓣绽开瞬间,赤金火链猛地收紧,
霁儿腕骨缺处自动亮起第二枚金火牙印,
印内浮出小字:「贰」——锻骨二日,骨归心。
清祤以终章糖为引,把糖屑塞进霁儿完整无缺齿列,
“以糖归心,以吻归骨。”
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骨,
骨缺处自动亮起第三枚金火牙印,
印内浮出小字:「叁」——锻骨三日,骨归心。
赤金火链化作一条缺牙形骨链,
链头锁霁儿腕骨,链尾握清祤手,
像给魔界,点上一颗会跳动的骨。
第七日·子正
寒钟第七响,倒计时血字跳至「零」
——魔火锻骨,七日终,骨归心。
赤金火池猛地合拢,
池心缺处自动亮起第七枚金火牙印,
印内浮出小字:「零」——锻骨终,骨归心。
霁儿与清祤并肩立于池心,
齿列完整无缺,掌心金火牙印同时亮起,
“以糖归心,以吻归骨。”
缺牙莲骨化作一条缺牙形骨心,
骨心缺处,正好对着锻骨池缺处——
“叮——!”
并蒂莲终瓣,于骨心处提前绽开!
花心处,正好是一颗……
完整无缺的并蒂莲。
霁儿踮脚,把最后一颗「终章糖」塞进清祤完整无缺的齿列,
“阿烀,骨归心了,我们——归心。”
清祤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糖,
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归心了。”
——骨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