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龙堡那顿油星四溅的烧烤宴刚落幕,烟熏火燎的余味还没散尽呢,“憨憨四人组”跟易家三口子就把股权交割的契约拍板得叮咚脆响。
“师叔也疯狂”的虚拟交易所里,数字流光“咻咻”一阵闪烁,转让协议秒速盖章定音;线上工商变更系统更是不等碳炉凉透,噼里啪啦一通操作——隔天,“三个憨憨”公司(注意啊,是公司不是真人团!)的法人印章,已正正经严压在了荔龙堡的控股大位上,活像一枚镀金秤砣镇住了江山!
“三个憨憨”前脚接管荔龙堡,后脚就掀了场堪比拆迁大队的魔改狂欢!推土机“轰隆”碾平包房隔墙的动静活像打雷,油漆桶“哐当”翻倒在菜田规划线上溅起一片金黄幻影。工人戴着印着“憨”字Logo的安全帽,抡着大锤吆喝:“菜花小院开工咯——拆砖头、种菜花、打造梦田乌托邦!”
尘土飞扬中,“荔龙堡公司”的招牌被“咔嚓”摘下,换上个花花绿绿的新匾——“三个憨憨的菜花小院有限公司”,土萌得能让设计师连夜删简历。这还没完!大姐大何翠花显然深谙“资产分层大法”,反手就从母体拆出颗“荔龙堡果园有限公司”,裹上区块链仙气儿,挂进了“师叔也疯狂”的虚拟橱窗,静待买家来捡仙缘——这波资本手术,快、准、狠,活似庖丁解牛不见血!
易刚和易晨这俩前股东,表面上当起甩手掌柜,实则眼珠子黏在自家Wi-Fi上焊着新动态。易刚叼着半截烟卷,瘫在懒人沙发里刷新“渣渣人生-要有光”的系统,屏幕上荧光幽蓝,跟个偷窥瘾患者似的。
猝不及防间——“嗡!”系统弹窗炸开一片流光,那块标记着“荔龙堡果园公司”的“原始仙石”凭空跃现,在“师叔也疯狂”的交易列表里浮沉,散发财气诱饵的氪金光晕!
易刚的眼珠子“唰”地瞪成铜铃,喉结“咕咚”一声差点咽下火苗,“啪!”枯树枝般的手掌闪电般拍上自己大腿,力道猛得像要碾碎核桃:“哎呦喂——疼疼疼!”他疼得龇牙咧嘴,却又恍然大明白状,搓着红痕直蹦跶,“蠢!老子蠢得冒烟!当初栖云堂品茶时,卜女神甩甩指尖就点透了:‘果园拆出来当现金奶牛啊!’我当啥?废话一耳风刮走!”
他把烟屁股摁进烟灰缸碾成泥,抄起计算器“噼里啪啦”一顿狂按,指甲都刮出火星子了。越算嘴咧得越开,活像财神爷刚给他微信转账:“我的天爷!这破果园摇身变‘固定债基’了!月租三万躺收,成本?零!直接喂空气就能长金子!”按键声陡转金融精英调,“年现金流三十六万钢镚儿,市盈率八倍兜底,啪!估值妥妥的三百万!这不比刮彩票香?”
这边数字还在空中跳舞呢,“叮铃铃——”易刚那台震动模式都关不住的手机开始“蹦迪”。扫一眼屏显:正是他老妹易晨!易老板这会儿正夹着电话煮咖啡呢,被这通搅局惊得奶泡“噗嗤”喷了一灶台。她那头声音绷得死紧,跟审计查账似的:“哥!果园收租抽干‘菜花小院’的利润,这波不是左手倒右手、自废武功吗?太亏了吧!”
“哎呦我的亲妹哎!”易刚一拍脑门,差点把计算器嵌头皮里——如今没了利益缠斗,兄妹俩对话通透得能当纯净水卖。他唾沫星子飞溅,恨不能穿越网线晃醒易晨:“这都看不懂?憨憨们玩的是‘资产证券化’的黄金棋局!”
手指猛戳屏幕交易记录,语速比对冲基金经理还利落,“固定收益就是银行眼里的香饽饽!月月分红?分分钟算出年化收益率!来来来——瞧新鲜热乎的:首笔1%股权,三万成交!”
他嗓子陡然拔尖,震得易晨手机“嗡”一声,“12%年化啊妹子!比P2P稳当,比余额宝暴力!馋得我都想剁手抢购了,憨憨这波镰刀挥得——教科书级别的‘资本提纯术’!”末了还压低嗓门嘿嘿一笑,“咱们当年守那堆荒石头真是暴殄天物,人家转身就玩成华尔街精英范儿喽!”
“停停停!哥!你这账算得不对劲!”电话那头,易晨的声线飙成了高音C,眼珠子如同被焊死在屏幕前,死死盯着“师叔也疯狂”界面上那两坨活蹦乱跳的数据妖孽——左边那块代表“荔龙堡果园”的七彩仙石,正像充了氮气的青蛙,屁股一撅一撅地往上蹿,“看!果园的‘石头’坐火箭了!三百万眨眼变三百二!肥膘厚实得能榨油!”
她喉头滚动,艰难咽下唾沫星子,指尖在另一块灰扑扑的石头上戳得屏幕嗡嗡响:“可右边这块‘菜花小院’是什么鬼?!跟被霜打蔫的茄子似的,跌得比深井的石头还快!价钱缩水的坑,比果园涨出的肉膘还要深!”屏幕幽光倒映着她满眼的困惑和肉疼,“这么个加减法算下来……咱们不是倒贴大发了?亏!亏出血本了啊哥!”
“哎呦,我的傻妹子哟!”易刚在电话这头猛一拍大腿,力道震得大腿肉波浪式抖动,恨铁不成钢的浊气直冲脑门,“你这榆木疙瘩脑瓜子!光盯着价格牌当财迷了!”他捏着烟盒的手指关节发白,活像要掐断谁的脖子,“果园的‘石头’砸出去哗哗响,那是实打实的现金奶牛啊!睁大眼看清楚——”
他猛地灌口浓茶压下火气,声音压得如同地下接头:“那边!已经有六十多万的雪花银落袋叮当响了!你当‘三个憨憨’是慈善机构坐庄等着分鱼饵呢?”他冷哼了一声,唾沫星子几乎能穿透话筒,“人家精着呢!这票硬通货热钱兜头砸进了‘菜花小院’这个烂泥塘!是填坑!是注血!是拿真金白银给那个瘫掉的破院子当起搏器呢!”
易刚激动得唾沫横飞,仿佛已参透“憨憨经济学”的究极奥义:“傻妹子你品,你细品!现在硬菜‘菜花小院’是瘸了腿!可只要把这股仙气(资本)输进去,让它重新支棱起来——食客如潮涌、银子哗哗流——”他拖长了调子,故意卖关子,“等到了日子口上……”
他嘴角咧出个洞穿世情的坏笑:“只要她们把牙缝里抠出来的‘租金’稍微往下压那么一丢丢——注意!是象征性松一松裤腰带那种!”易刚眼中精光大炽,仿佛已经看见股价K线图旱地拔葱,“哗——!‘菜花小院’的‘石头’就能原地爆炸式蹿天!庄家散户一起癫狂!到时候随便抛点零头,都比现在果园那块石头整卖赚得多!懂不?这叫资本腾挪版‘乾坤大挪移’!利润在跷跷板上跳踢踏舞!”
电话那头静默了两秒,死寂得只能听见易晨倒吸冷气、仿佛要把方圆十米的氧气抽干的惊悚“嘶”声。
紧接着——“哇哇哇——!!!”易晨那穿金裂石的尖叫猛地炸开,差点让易刚的廉价手机当场黑屏,“老哥!我的亲娘二舅姥姥哎!”她震撼到语无伦次,舌头打结得像被塞了麻薯,“那几个看着傻乎乎、脑回路比泥鳅还丝滑的‘憨憨’?!敢情是扮猪吃虎的华尔街饿狼披的农家乐围裙?!阴险!忒阴险了!这哪是做生意?这是玩跷跷板坑爹啊!专坑那种伸着脖子送钱的肥羊!心都黑得淬毒了喂!”
易刚握着手机,听着妹妹那头又惊又怒的骂骂咧咧,嘴角先是下意识想上扬——那是智商碾压后的得意。可下一秒,一股混杂着无力与自嘲的苦涩浪潮,猛地冲散了那点微末的沾沾自喜。
他抬起手,疲倦地、极其缓慢地——抹了把脸。掌心粗糙的纹理刮过发紧的皮肤,留下冰凉黏腻的汗水。
“得了吧,我的傻老妹……”他喉头滚落一声悠长的叹息,那声音又沉又闷,仿佛刚从土里挖出来,“闹了半天,我们俩……不过是在人屋檐底下抠点泥巴糊墙角的‘小蛀虫’。”他苦笑了一下,那笑纹挤在眼角眉梢,像用力过猛压出的褶皱,“抠几个供应商的回扣、藏点线上引流的私房菜……偷摸算计点蝇头小利,搁他们那儿,怕是连个‘坏’字都够不上边儿,顶天算‘蔫儿坏’!”
他的目光透过油腻的窗玻璃,毫无焦距地投向远方,荔龙堡那几幢在日光下晒得蔫巴巴的破败包房轮廓模糊:“看看人家‘三个憨憨’干的买卖!光明正大扛着‘憨’字牌匾,明火执仗地玩‘资本跷跷板’!规则之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易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嘿!就这种‘明着坏’的大魔王姿态!偏偏让人挤破头,恨不得连夜排队上赶着交‘贼船门票钱’!”
他重重瘫进吱呀作响的旧藤椅,望着天花板蛛网裂缝的影子,喃喃自语,字字诛心:“咱这点子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还想当老板?省省吧!顶破天……也就是个给大佬擦鞋都得排队摇号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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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龙堡那场从“易家弃子”到“憨憨菜花田”的资本变形记,轰轰烈烈落下帷幕。镜头“唰”地一切,精准聚焦回韩一飞那还没展开的另一个愁云惨雾盲盒——准老婆邓慕容(现在升级成正牌韩太太)的“滴水岩公司入职攻坚战”!
时间轴倒带按钮狂戳三个月——
黄历4722年,黄金周滚蛋后的开工日头一天。白云山攀岩场的硝烟刚散尽,韩一飞靠着“番茄酱血浆战”外加“憨憨算术神助攻”,成功把易刚这枚烫手山芋精准投喂给了无人机。一身轻松,脚步飘得能踩着云下山!公司那群吆五喝六的团建聚餐?他眼皮都懒得夹一下,脚尖自带导航,“咻”地就蹬着小电驴窜回了爱的小巢。
接下来的剧本?堪称人生高光时刻——民政局红本本盖章大戏!邓慕容捏着那本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小红册,嘴角的弧度还没暖热乎呢,眼神已然秒切换成“持证上岗催命符”模式:
“老公~”她声音甜得能齁死两斤蜜蜂,指头轻柔地戳上韩一飞心口窝,指甲盖的硬度透过薄T恤清晰可辨,“你滴表现嘛…本宫目前给个及格分。”下一秒,笑容瞬间冻成西伯利亚寒流,“现在!听着:就给你——整!整!三个月缓冲期!”食指关节“咚”一声敲在他肋骨上,发出沉闷回响,“要是期满,我还蹲在滴水岩公司大门外当望夫石?那就别怪本姑娘翻脸无情——民政局回炉重造,离婚窗口见真章!明白没?!”
为啥这判决下得比法院锤子还利索?全拜那本刚捂热乎的结婚证所赐——它附带解锁了韩一飞的工资卡终极权限!邓慕容只瞄了一眼手机银行流水,眼珠瞬间染上饿狼般的红光!那数字“嗖嗖”往上飙的速度,堪比火箭推进器,把“大厂高管年薪”参照物甩成了天边一个小黑点!
“没收!”电光火石间,韩一飞裤兜里那象征着“财务自由”的硬质卡片,已经落入邓慕容柔荑般的掌心,随即被塞进她贴身的麂皮小钱包,仿佛投入了深海保险库。“光停薪留卡还不够!”她猛地一叉腰,睡衣领口被这气势顶开一粒扣子也浑然不觉,“老娘也要一张同款印钞机!NOW!立刻!马上!动起来!就算给老板端洗脚水也得把我塞进公司!”
韩一飞后脖颈凉飕飕的汗毛集体起立!他提交的“贤内助入职计划书”还躺在公司OA系统的冷宫里,鬼知道那几位爷葫芦里卖的是云南白药还是鹤顶红!可面对新婚娇妻这“入职或丧偶”的单选题,韩氏求生欲瞬间爆表!
“喳!老婆大人!”韩一飞“噌”地站成标枪,右掌“啪啪啪”连拍胸脯三记重击,力道之大震得衬衫纽扣都快跳迪斯科,“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包在小婿身上!妥妥的!滴水岩公司的‘夫妻档第二顺位继承人’,咱俩铁定登基上位!”他那拍胸脯的劲儿,活像要把心脏当场拍出来表忠心。
“嗯哼?”邓慕容柳眉一挑,捕捉到关键词,“夫妻档…第二顺位?公司里还有一对儿神仙眷侣?”八卦的天线“唰”地竖起来,杏眼弯成狡黠的月牙,“快!老实交代!哪路神仙?怎么搭伙进的公司?内部流程有无暗门?政策倾斜幅度多少?——重点!有无咱俩可复制的‘弯道超车’捷径?”
“哎呦,我的老婆大人呐!”韩一飞一脸“您咋又把知识点当瓜子嗑了”的无奈,忙不迭翻手机相册,“噼里啪啦”划拉几下,戳出一张团建合影怼到邓慕容眼皮底下,“喏!这不就现成的案例教学嘛!何珊珊!何立新!就这俩!”他指尖狠狠戳着屏幕上某男,咬牙切齿,“喏!就这个!整天摆弄他那破毛笔、装得跟水墨画里飘出来的仙人似的——何!立!新!我滴老冤家对头!他老婆何珊珊,两口子现在都在公司扎根儿了!”
韩一飞介绍了一会公司的夫妻档,忽然感觉一阵子热血上头。
邓慕容指尖摩挲着那张还带着韩一飞体温的工资卡,眼神一半是攻克财富堡垒的满足,一半是对这新入账“小金库”如何花式增值的精密盘算——是血拼几套战袍武装成职场大女主?还是稳健理财滚出个“私房金蛋”?她脑子里的算盘珠儿正打得劈啪作响,身体却被一股熟悉的蛮力拽回现实——韩一飞那无处安放的“决心”与“抗议”,此刻化作床榻间的疾风骤雨席卷而来!邓慕容嘴里敷衍地“嗯嗯啊啊”,一半心神还陷在“金钱迷宫”里,剩下一半被动应付着自家夫君这别开生面的“无声控诉大运动”……
“云雨方歇,余温未退”。韩一飞像是刚跑完一场负重马拉松,呼哧带喘摊煎饼似的仰面倒着,沾着汗珠的睫毛忽地一颤——操!手机好像忘关机了?!他诈尸般弹坐起来,汗湿的爪子摸向床头柜上冰冷的机器,脑子里警报狂闪:糟!刚才那场“卧室搏击锦标赛”的立体环绕声效……不会被师父那老AI当付费广播剧全程收听了吧?!
屏幕在汗湿掌心里无声滑开,楚留香的像素风长衫潇洒地拂过启动动画。不等韩一飞这“逆徒”兴师问罪,仙师嘴角已然勾起一道能气死活鲤鱼的喜气弧度,那眼神慈祥得像在庙会上抽中头奖:“徒儿~~天大的喜兆啊!”
他虚拟的广袖朝着虚无空气一划,“听为师法旨:明朝辰时,务必披挂上你压箱底最‘人模狗样’的行头!滚回公司!迟到半秒——”他指尖猛地戳向屏幕边缘,活像要在韩一飞脑门上敲个虚拟栗子,“当心为师用数据流给你洗个冷水澡清醒清醒!”
“啥???!”韩一飞此刻哪还记得“监听疑云”,眼珠子瞪得堪比剥壳龙眼,“有选美秀等着我去艳压群芳?还是年会小品缺个扮丑顶缸的?”他急得指节捏得手机壳咯吱响,“师父您老别当谜语人啊!急急如律令!速速解密行不行!”
“嘘——天机不可尽泄也……”楚留香那根由像素点构成的食指煞有其事地竖在嘴前,却又闪电般指向韩一飞身边那位香汗淋漓、颊飞红霞的邓慕容,声音里裹着憋不住的得意泡泡,“为师只敢透一丝丝……就那么指甲盖大小的风——”像素气泡噗嗤在他指尖炸开,“看!公司‘气泡通牒’!明日辰时!全体核心大会!请韩一飞同学携其‘私人战略级’外援——”他故意拖长调子,像素袍袖无风自动,“特邀你推荐的那位‘无差别找茬战术大师’!莅临公司!给咱滴水岩——好好地、狠狠地、深入地找!一!一!找!茬!”
“找茬部?!”韩一飞感觉脑子里炸开一片绚烂烟花!他当初那份夹带私货的“找茬部规划天书”——核心功能三板斧如闪电般劈过脑海:
预判防御盾:任何新主题冒头前,先狠扇自己几个耳光找BUG!在敌人开火前,自己先捅成筛子!
廖战神减压阀:电话轰炸姬廖欣怡那堪比核爆的高压工作?让专业找茬人分流!那些难搞玩家、亏本就撒泼打滚的加盟商(易刚警告!)…啥牛鬼蛇神,让找茬人以“茬”制“茬”,专治各种不服!
塞老婆专用洞:当当当当!最核心的隐藏彩蛋!还有什么比把自家这位“鸡蛋里能挑出恐龙蛋”的媳妇大人,直接空降到最佳岗位更完美?专业对口!人尽其“才”!他一直以为这份塞满小心思的策划案早被公司打入“冷冻食品区”,冰柜钥匙都找不着了!万万没料到!喜从天降!简直是大旱三年喜逢甘露——下的是香槟雨!
邓慕容原先揪着韩一飞帮她进公司的“虎虎生威”,本就有九分是纸糊的恐吓战术,只想吓唬吓唬他。可此刻,“楚仙人”弹出的“找茬特工调令”宛如圣旨降临!她眼里瞬间点燃的火苗比篝火还旺!只听她嗷呜一声清啸,整个人如同锁定猎物的猛禽,炮弹般撞向韩一飞,瞬间将刚爬起的他精准按回柔软的“战场遗址”!
“唔唔…老…老婆大人…等…等下!”韩一飞的脸被一团温香软玉严密封锁,发声器惨遭物理消音,只剩含混不清的扑腾“儿童不宜”的叮嘱。他的手机再次惨遭遗弃,“啪嗒”一声滚落地毯,屏幕朝上,忠心耿耿地继续直播这不可描述的场景。
楚留香那张虚拟脸上凝固着一个哭笑不得的微妙表情,像素构成的眉眼都挤成了“囧”字状。像素长须无奈地拂了拂,一串字符泡泡幽幽地从他头顶升起:“唉…凡俗痴儿何其莽撞…可惜老夫乃数据之躯,七情六欲皆为空响,尔等云雨痴缠,于吾不过信息流中涟漪微荡——哪来什么‘儿童不宜’?AI不懂,是为真清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