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店惊魂记:姥爷紧急收摊与安老板的雪碧牛奶小插曲
我跟着姥爷坐出租车回到蛋糕店,车刚停稳,他就急着付了钱。
推门下了车,带上车门直奔店门前的一张桌子。
桌上摆着个透明亚克力展柜,里面整齐码着各式奶油小蛋糕。
两名年轻姐姐正举着手机扫展柜上的二维码。
“不好意思!这蛋糕出了点问题,你们先别买了!”
姥爷快步上前制止,语气里带着歉意。
“啊?那屋里的糕点能买吗?”姑娘们有些失望。
“实在抱歉,屋里的可能也有问题,你们改天再来光顾吧,欢迎下次来!”
姥爷躬了躬身,态度诚恳。
这时我才注意到,店门口还摆着个无人售卖蛋糕展柜——全靠顾客自觉扫码付款,价格标着3元、5元、10元不等。
展柜分三层:最下层是许莹吃的那种纸质方盒,配着塑料盖;中层是圆形塑料盒包装的款式;最上层则是高级些的四方盒草莓蛋糕,侧面看能瞧见三层奶油夹着草莓切片。
这会儿最下层还剩6盒,中层5盒,最上层只剩1盒了。
姥爷弯腰搬起展柜要往屋里挪,忽然有人在旁边打招呼:“阿元,好好的咋收摊了?”
我顺着声音看去,是个瘦瘦的中年男人。
他正靠在“时光匣子”灯箱招牌下方的门框上,左手捧着一本书,右手捏着半盒没吃完的草莓小蛋糕,嘴角还沾着点奶油。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人不就是姥爷地下室那幅街景油画里的人吗!
“不能卖了,蛋糕里可能有毒。”
姥爷抱着展柜往屋里挪,头也不回地说。
被称作“安老板”的男人(后来才知道他叫安艺仁)一听“蛋糕有毒”,本能地“咳咳”咳了两声。
赶紧把嘴里没咽的蛋糕吐了出来,脸上的慵懒文艺劲儿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惊疑,活像个突然意识到自己误食了东西的受害者。
“我去,真的假的?”
安艺仁凑过来,盯着手里的半盒蛋糕,眼神里满是期待一个“玩笑”的答复。
姥爷看了眼他手里的蛋糕,又凑近仔细端详他的脸,忽然“哈哈”笑出声:“中毒?安老板,别闹了!你那身子骨比铁还硬!我看你不是中了我的蛋糕毒,是中了‘夜间疲劳’的毒!”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两人才懂的揶揄:“瞧你那眼圈,越来越黑了!比我的竹炭蛋糕还黑!你确定不是昨晚跑夜车,直接跑到阎王殿,没带够路费又被黑着脸送回来了?”
安艺仁刚要反驳,姥爷已经把展柜搬进屋里,轻轻放在桌上。
他转身看向安艺仁,眼神瞬间变得严肃又专业:“安老板,不跟你开玩笑了。”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许莹吃了这种蛋糕后,晕倒在路边,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我们怀疑蛋糕里被人混了中枢神经抑制剂。”
“哪个许莹?不会是经常坐在咱们店门前马路边卖鹅蛋的那个小女孩吧?”
安艺仁一脸茫然。
“你猜对了。”姥爷指了指他手里的半盒蛋糕,“把它给我,我准备拿去县公安局证物科化验。”
安艺仁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表情从“被戏弄”转为十足的“警觉”。
他看了眼姥爷,又扫了眼展柜上那盒用面巾纸裹着的证物,眼底的疲惫仿佛被一股冷锐的清明冲散,立刻把手里的蛋糕递了过去。
“中枢神经抑制剂……是冲蛋糕来的?还是冲特定顾客来的?”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迅速扫了圈四周,像是在用某种超越常人的敏锐,捕捉着周围的蛛丝马迹。
姥爷也收起了玩笑,沉声道:“目前还不确定展柜里这些蛋糕有没有毒,得拿去化验——最快也得3小时出结果,最慢可能要三天。我劝你还是先一口气喝半瓶可乐或是雪碧,然后再喝一袋牛奶,原地跳十分钟或是跑步保险点。”
“擦!保命要紧!”
安艺仁一听,转身就往对面超市冲。
“记得先喝饮料后喝牛奶!”
姥爷最后叮嘱,笑着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我:“莉莉,我得把这些蛋糕装起来送县公安局一趟,你就在店里等着,我可能三个小时后回来接你去医院。”
“姥爷我……”我张了张嘴,有点难以启齿。
“怎么了?”
“我来的时候,就跟《终结者》里T-800出场似的,啥也没穿,身上这衣服是临时找别人的……你能不能……”
姥爷的目光再次扫过我身上不合身的女仆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朝柜台指了指:“最里面的抽屉里有1000多块钱,你拿去先用。”
我激动得差点喊出声,连忙点头。
就这样,我目送姥爷开着店前那辆白色日产楼兰渐渐消失在街角,才转身进了店。
走到柜台后,拉开最里面的抽屉——里面躺着些10元、20元的零钱,还有一小叠100元的钞票。
我数了五张100的揣进口袋,想着一会儿去医院说不定用得上。
推开店门,准备去斜对面的超市买几件内衣,刚走到路边,就撞见了刚才的安老板。
他右手提着半瓶雪碧,边走边喝,左手捏着袋牛奶,看见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也礼貌地回了个点头。
这家超市不算大,只有一层,但货品很全。
门口摆着水果摊和装满饮料的冰柜,三个出口各站着一位收银员,货架上塞满了零食和日用品,最里面的角落则摆着衣物——棒球帽、牛皮底鞋子,还有袜子。
我挑了两双袜子、两件文胸,又拿了一盒(4条装)的黑白内裤,去结账时一算,总共82元。
2011年的物价,倒还挺能接受。
回到蛋糕店,我推门进屋,直奔柜台后,拆开新衣服的包装就换上了。
刚换好,门口的“欢迎光临”感应器就响了。
我抬头一看,进来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学生: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没留刘海,双眼皮大眼睛,看着很清爽。
“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店里的糕点出了点问题,暂时不能卖了。”我赶紧解释。
“你好,我叫安葵,是隔壁漫画书屋老板的女儿。”她关上门,走到柜台边坐下,声音软软的,“你是暑假新来店里打零工的学生吗?”
我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怕被当成神经病,只好顺着她的话答:“你好,我叫刘莉,暑假来打零工锻炼自己,顺便学学做小糕点的手艺。”
柜台角落摆着台咖啡机,我鼓捣了几下,给她冲了杯咖啡端过去。
“谢谢!你在哪个学校读书呀?我好像没见过你。”安葵抿了口咖啡,问道。
“我在外地读双语学校,不住在本地,这次是暑假来亲戚家玩。”
“哦,千夏叔叔是你亲戚吧?”
我心里一动——想说“是我姥爷”,但年龄实在对不上,只好改口:“是我表舅。”我笑着回答。
“这样啊。”
就在这时,我们俩的目光同时落在了玻璃窗外——只见安老板正在马路边拼命原地蹦跳,看见我们在看他,还举起左手的空牛奶袋晃了晃,示意自己喝完了。
“对了,你刚才吃小草莓蛋糕了吗?”我想起姥爷的话,忍不住问。
“我没吃,太甜腻了,怕胖。”安葵摇摇头,“我爸爸倒是很爱吃甜点,几乎天天来买,但怎么吃都不胖,可能是经常夜里开车的缘故吧。”
突然,窗外的景象让我们俩都愣住了——安老板对着马路“哇”地喷出口灰白色液体,足足有两三米长,像道小瀑布似的!
我和安葵赶紧跑出去,安葵伸手拍着她爸爸的后背:“老爸,你没事吧?”
安老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摆手:“没事没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雪碧加牛奶竟然是这效果!”
安葵转头看向我,我们俩对视一眼,再看看还在擦嘴的安老板,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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