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躲进城隍庙的神像后，萧景渊打开黑木匣子，里面却只有件褪色的绣品，绣着半朵牡丹。
“就这？”林菀皱眉，“值得他们兴师动众？”
萧景渊指尖抚过绣品边缘，忽然将其对着烛光：“你看这里。”
绣品背面透出隐约的字迹，竟是份密约，记录着镇国公府十年前如何买通官员，伪造证据陷害苏氏。最末行还写着“物证藏于聚雅轩第三层紫檀柜”。
“聚雅轩是镇国公的产业！”林菀眼睛一亮，“他们肯定以为我们只盯着旧宅，没想到还有后手！”
萧景渊却按住她要起身的动作：“现在去就是自投罗网。等入夜，我们扮成……”
“扮成买画的客人？”林菀抢话，还得意地理了理衣襟，“我扮男装最像了。”
“不，”萧景渊上下打量她，忍笑道，“扮成杂役更合适，你这身段，扮公子哥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丫头。”
“萧景渊你等着！”林菀伸手去拧他胳膊，却被他攥住手腕。两人在神像后拉拉扯扯，差点碰倒供桌，吓得香炉里的灰都飘了起来。
